元婳怀孕不过四个月,不耽误她揍人,不过她还是扶着肚子,让自己看着很虚弱。
现在她孕妇的身份,更加让人同情,她怀着孩子呢,皇上都敢纵容徐令仪对自己女儿们下手,这是要气死她的吗?
心肠何其歹徒,心思何其的深沉啊,就问你们怕不怕? 今日是元婳,来年未尝不会轮到你们自己身上?
妙计妙招儿站在她左右两侧,早已忍耐不住了,只等元婳吩咐一声,就带着人杀进去。
元婳等着徐令仪开门,给他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徐令仪听完下人禀告,差点儿晕过去:“这谁造的谣啊?老爷我一直待在宫里呢,怎么会绑架他们家的孩子?
再说我要那些孩子们干啥用啊?”
徐令仪仿佛看到好大一口黑锅扣在他头上,真的要冤枉死了。
下人苦着脸:“老爷啊,奴才们也知道,也相信您的,可是元婳将军她不信啊,睿王姐弟俩就在门口呢,要不您去解释解释?”
不去也不行的,徐令仪让人扶着到了大门口,想了想不能开门,道:“搬一把梯子来。”
下人们愣住了,不过还是赶紧去搬梯子,心中有些无语,老爷这是多怕元婳姐弟俩啊?
元婳已经沉着脸,准备抬手,就要让人攻进去,直接抬来了房梁,准备把大门给撞开。 墙头出现一张乌漆嘛黑的脸,一张嘴满嘴的白牙看着很是好笑,“元将军啊,有话好好说,你是误会徐某了,徐某被你家弟妹打一顿,浑身疼呢,伤还没好啊,怎么会招惹你们啊?”
元婳都气笑了,这个徐令仪是多怕死啊,别做户部尚书,做乌龟尚书好了吧。
“你要是不心虚,真的没有做,你下来,咱们好好说,你爬墙头上算什么样子?你不要面子,我还仰着脖子嫌累得慌呢。”
元锐也道:“窈窈打了你,你怀恨在心,那个宅子又是你的,你最熟悉,说不定打不过窈窈,就拿孩子撒气呢,你有这个动机。
别说你在宫里呢,到了咱们这个身份,做什么事儿需要自己动手吗?
你也混了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养着这么多人,还要自己动手,那你爬到这个位置图什么啊?”
徐令仪都要哭了,“我真的没有啊,徐某敢对天发誓的。”
元婳嗤笑:“你发誓跟放屁一样,也就听个响声,杀人犯还说自己冤枉呢,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废话少说,开门,有话当面说,我这个人很讲道理,只要你能证明的清白,我不会打你,还会和你道歉的。”
徐令仪有些纠结,这要让他们进来,自己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了吗? 不行的,就算是放了他们进来,也得等朝廷的大军来保护自己,自家这点儿护卫根本不顶事儿。
如果皇上能出面保住自己更好了,不过徐令仪也了解皇帝,也就心里想的多,真正遇到点儿事儿,他缩脖子比谁都快。
别说臣子们靠不住,你这个当皇帝的都这么软,他们怎么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