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又来添油加醋的拱火,反正温窈来了,不管什么事儿她都得善后。
“大姐姐,她太过分了,还打我,我就是个世子打个招呼,她就骂我,大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田慰舒更是气的五脏六腑揪着疼:“温窈,你来的正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那点儿的手段我见的多了。
仗着年纪小,装可怜扮无辜的,却跟我男人撒娇,还当着我的面,换谁谁能忍?”
温窈:“田夫人你慧眼如炬,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呢,你也说了,当着你的面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个招呼而已,能怎样?
抓奸抓双,她就那样,对谁都撒娇,忘了这不是家里,谁都惯着她。
不过呢,也多些你管教她,这事儿其实也不算什么,不如就此散了吧,让人看热闹,我温家是商贾无所谓的,你家可是郡王府,传出点儿什么事儿来,好说不好听啊!”
田慰舒沉着脸,被温窈怼的无话可说,温窈可是比温暖厉害百倍。
元子墨拱拱手道歉:“对不起,我替我夫人道歉,温小姐,告辞。”
拉着田慰舒就走,力气大的掐着她胳膊痛。
“世子,你轻点儿,我疼!”
温窈笑了:“世子夫人也挺会撒娇的嘛,不过你们夫妻关起门儿来随便闹,这么多人听着呢,你们好意思,我们还觉得尴尬呢。”
元子墨满脸窘迫,对田慰舒从未有过的厌恶,直接丢下她自己走了,田慰舒急匆匆跟上:“世子,你等等我。”
他们一走,温暖撇嘴:“切,还说我撒娇装萌,她一把年纪了也好意思撒娇,可怜的世子啊,整天守着这么恶心的夫人,亏他能受得了!”
“你闭嘴!”
温窈真是气死了,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嘴长在我身上,我为什么要闭嘴?”
温暖也是记吃不记打,温窈这段日子不搭理她,她觉得自己又行了。
“啪啪!”
温窈直接甩了她两巴掌,把温暖的脸打的瞬间红肿,怨毒地瞪着她:“温窈,你敢打我?”
“打你是你该打,我是你大姐姐,我教训你天经地义。”
“人家夫妻俩怎么样要你说?打你让你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下次乱喷粪我还打你。”
“你非要作死,缠着元子墨,明儿我就敢做主,送你去他家给人做妾,看你落在田夫人手里是什么日子。”
温暖害怕了:“你敢?你不是说温家小姐不做妾的吗?你说话不算话的吗?”
“那是对温家听话的小姐,是你先去招惹人家的,自找没脸,我成全你而已!”
“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是你的福气,要不是不想要温家的名声被你连累,你爱怎么作死我都不管你,看看田夫人能不能撕烂你这张脸!”
温窈冰冷的眼神,让温暖有些怕了,看着元锐,想找他求饶,结果对上元婳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好捂着脸跑了。
温窈心中一阵疲累,真是没一刻省心的时候。
元锐安慰她:“这不怪你的,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只是很烦。”
元婳道:“你这个妹妹就不是个安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要是臭弟弟,腿儿打折了,看他服不服?”
温窈眼神闪烁,腿打折了吗?
苏秋月肯定会闹的天翻地覆的,跟自己拼命都有可能,但是可以用别的法子,让她做不了妖就行啊。
崔瀚和汾阳公主远远看着,崔瀚道:“温窈妹妹怎么这个样子?跟她的性格差别太大了,相貌也不一样,不像是一个娘生出来的。”
汾阳酸溜溜道:“你对温家人倒是很关心啊!”
崔瀚笑了:“你呀,只是正常的关心,我都说了,温窈长的像我失踪的妹妹,真的没有什么。”
汾阳还是不信:“温窈确确实实是温家女儿,或许是她长的像父亲,妹妹像母亲,所以温窈母亲偏心小女儿,对她并不好。
谁家都一样,总有不受宠的,父母的心也是偏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崔瀚若有所思,温窈他们回来,露出笑容:“咱们继续喝酒吧,忘掉那些不开心的。”
温窈下意识道:“不开心的不需要忘掉,而是想办法解决才行的,多谢驸马款待,温窈不能留了,告辞了。”
“好吧,你们慢走,改天来公主府玩儿。”
目送他们离开,汾阳挽着驸马的胳膊,一脸甜蜜:“只要咱们两个了,真好,咱们接着玩儿吧。”
“不了,早点儿回家吧,我约了朋友。”
“不嘛,人家还想玩儿,好容易陪我散散心,什么朋友不能推掉吗?”
崔瀚眼神沉沉:“听话,公主,我说了,现在要走。”
公主撇嘴,知道他一旦这么说,就是没法改变,只好和他一起走。
很多时候,看似驸马一味地迁就公主,听她的话,其实公主自己知道,驸马很有主见,很强势的,他决定的事情,都是自己妥协。
没办法,谁让自己爱驸马呢?
他能陪着自己已经很满足了,只可惜成婚几年,没有一儿半女,公主有些遗憾。
元锐对温家的事情也没法插手,人活一世,总有无奈的时候。
温窈反而劝他:“不用为我担心,要不是她喊我一声大姐姐,我有一万种法子收拾她,一点儿小事儿而已,不值得咱们都不开心。
倒是梁国公的事情,你才应该费心呢,需要钱还是人,别跟我客气啊。”
元锐笑了:“好的,小富婆,知道你有钱。”
送温窈回了家,她直接去了苏秋月的院子,不出所料,温暖正和她诉苦,大骂温窈,一张脸红肿的下人,苏秋月心疼死了。
“那个死丫头,她又打你?等她回来,娘去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