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和元锐一起离开,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儿,看着和以前一样,但是女人的直觉,让温窈觉得他有事儿瞒着自己。
“元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说的?”
温窈直接问出来,元锐否认:“没有啊,要说我肯定早说了,你别多想。”
原本不多想,被他一说,温窈反而多想了,“真的吗?元锐啊,你可别骗我,后果很严重哦!”
元锐终于变了脸色,露出一丝不自然,“你和那个沈家主很熟悉吗?”
温窈愣一下,随即笑了:“你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怀疑我跟沈长风有什么?怎么可能?他都多大年纪了,家里小妾一大堆,我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他的呀!
再说了,我跟他还是竞争对手,别看见面笑嘻嘻的,其实心里恨不得捅对方一刀子。”
元锐没有说话,他其实早来了,温窈还没有到他就已经等着,这几天一直忙着舅舅的事儿,都没有跟温窈说说话。
知道她来内务府办事儿,元锐就想来个偶遇,多陪陪她。
没想到还没露面,看到她和沈长风一起走来,男的从容潇洒,女的漂亮大方,莫名的般配。
元锐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赶紧躲起来,让徐志勇去查这个男人是谁。
顺带着把沈长风的底给扒出来,虽然只是明面上的资料,元锐已经直觉沈长风这个人不简单了。
沈长风那么大的家业,完全不需要做皇商的买卖,他一直很低调的,很少在人前露面,现在竟然掺和宫里的事儿,元锐直觉他肯定是另有目的。
纠结许久,才拉着元子墨去找温窈。
原本不想说出来的,毕竟没有证据,说出来好像怀疑窈窈似的,元锐不想让温窈误会。
结果温窈直接问出来,元锐顺势坦白了。
温窈哭笑不得:“你这是吃干醋。”
元锐索性放飞自我,“反正我就是看着他不舒服,你是不喜欢他,可是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对你有心思。”
温窈一挑眉:“他对我有心思,我就得从了吗?那我得从多少人啊?只要我没心思就好了呗,你安心把心放回肚子里,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元锐趁机撒娇:“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温窈:“……”
这要是她那些不听话的弟弟们,大耳刮子抽上去,需要你们相信吗?
爱信不信!
但是这是元锐呀,世上对她最好的元锐,温窈心中一软,没脾气了,“你想怎么样吧?”
“你……亲亲我,我就开心了。”
温窈:“……”
这种事情不该男人主动的吗?
元锐看到温窈古怪的眼神,也后知后觉,自己犯蠢了,主动抱着她,亲了额头,接着是鼻子,之后不能说了……
车厢里的温度都升高许多,温窈只觉得自己像是缺氧的鱼,又像是煮熟的虾子,脸颊肯定红的没法见人了。
好在元锐很克制,主动松开,帮她整理头发,眼神温柔的能化出水来。
有情人在一起总是觉得时间嗖一下就过去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过了这么久?
马车已经停在温家商铺外面,元锐扶着她下来,温窈道:“进去喝杯茶吧。”
“好啊,我车上有些极品大红袍,女孩子喝这个好,我拿给你。”
温窈笑着道:“你有点儿好东西就想给我,这种茶有钱买不到的,你留着待客,我喝茶不挑的。”
“什么客人能有窈窈你重要,本来就是给你的。”
元锐回去取,还有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物件,桃木梳子,好闻的香露,都是小玩意儿,元锐碰到觉得好,就买下来,正好一起送给温窈。
温窈含笑而立,眼底满是幸福的光,前世无数苦难,或许就是为了这一世等着元锐呢。
“温大小姐,有句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温窈愣神的时候,一个女子靠近她问道。
温窈转身,“原来是世子夫人,田夫人好,你找我什么事儿?”
是田慰舒,元子墨的夫人,她的品阶不够,不能称呼世子妃,只封了一个二品诰命的位份。
田慰舒眼里满是血丝,眼神藏着一抹阴鸷,笑容都不自然了,说道:“关于你家妹妹的事儿,前几天你家六小姐留着我家世子在内宅吃饭,这是想做什么?”
温窈沉了脸,温暖这件事儿做的是不对,可是也不能让田慰舒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样温家小姐们的名声都毁了。
温窈严肃道:“田夫人,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不是我六妹妹的院子,是我母亲,按照辈分,子墨世子喊我一声堂婶,路过我家,拜访我母亲不是很正常吗?
长辈留小辈吃个饭,有问题吗?
田夫人,你这么咄咄逼人的,是怀疑你的夫君举止不端吗?”
田慰舒气炸了,好一个温窈,倒打一耙呢!
“事情怎么回事儿你比我更清楚,商女就是下贱,为了上位真是不择手段啊,你妹妹小小年纪,还未及笄就知道勾搭男人了,手段倒是高明。
不过她对着有妇之夫下手,未免太过下作了!”
温窈冷笑,田慰舒这是疯了吗?
当即反驳:“田夫人,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商户吃你家大米了,你凭什么骂商户?没有商户卖给你家柴米油盐酱醋茶,卖给你衣服首饰,你的日子能过吗?
我们本本分分赚钱,你凭什么瞧不起人?
都说了只是路过拜访长辈,你非要往歪处想,我也没办法,心思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温窈也生气了,前世她嫁进郡王府,这个大嫂看着和蔼,却处处给自己挖坑使绊子,要不是她,元子轩也不会对她动手的。
重生之后本来不想跟她计较,已经不会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无关紧要的人,没想到她还敢来当街骂人呢,温窈就不能忍了。
吵架谁不会啊,又不是前世你的弟妹了,温窈一肚子火也发作起来,针尖麦芒跟她对着吵,谁怕谁啊?
田慰舒气的头顶都要冒烟儿了,指着她道:“你还没嫁到璟王府呢,就敢跟本夫人嚣张,一天不是王府的人,你就是个卑贱的商户女,本夫人骂你你就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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