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刚刚才出门的宫雪“阿嚏!阿嚏!”的大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身体还没好?”蓝麟风见宫雪揉鼻子,不禁有些担心。
“没,就是有种被惦记上的感觉。”宫雪摇了摇头,也不清楚那感觉是怎么回事。
“被惦记?”蓝麟风皱了皱眉:“那你要小心点”他们的预感一向是很准的。
“嗯,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宫雪点点头一头钻进了停在门口的车里。
而在某路口,却有两个人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着什么。
“你不是吧?带它走?它被禁锢了,你怎么带它走?”司徒南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不是不知道,像它这样的魂,是离不开死亡之地的?”
我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
“……”司徒南快抓狂了:“知道你还应承啥?”司徒南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如此不理智的低吼。
“我是有办法带它离开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突然红润起来的某人:“你又是激动的哪样?”
“呃……”司徒南一时忘记了,眼前的人并不是他所能解读的,他相信更离谱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你怎么带我走?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甚至附身在行人身上也不行,你怎么帮我?”幽魂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我不会帮你。”我摇摇头道。
“什么?”幽魂一整个错愕了。
“我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不会帮你做事。”我看着不解的二人,有些好笑的道:“你跟着我就走就成了。”
“???”司徒南一脸的问号,虽然他接触这些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匪夷所思的答案。
“当然了,你不能暴露在阳光下,所以,就委屈你进这怀表里呆一下吧。”我拿出兜里的怀表,露出无奈的笑:“小家伙,借你点地方,一会儿就好哈!”
手中的怀表没有动静,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手心里,更别提有任何的表示了。
“不行?那算了,那个谁,哎对,就是说你!你看什么看?甭看了,就说你呢,自求多福吧啊。”我对着阴影中东张西望的影子道。
“哈?”司徒南是真的有点懵了:“你在说什么玩意儿,跳戏了吧?”
“我没跳,是它不肯做容器,我也就只能干看着了。”我将手里的怀表递出去:“不然你说说情?”
司徒南疑惑的接过怀表,前一刻他还在好奇跟怀表说话是怎么回事,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因为,在将怀表接到手里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怒意压境而来,差点将它直接丢出去。
“这是……”司徒南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怀表:“它……好像在生气?”
“而且是气的要死那种。”我补充道,乖乖!刚刚那怒意也着实吓了我一跳。
‘看别人在你眼前无助彷徨,你很开心是吧?真没看过你这么冷血的人……’怀表真的怒了,只是它这些话,首先听到的不是我,而我又为什么会听到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司徒南很尽职尽责的翻译给我听,只是我并不是很想听而已……
“哪那么多废话?”不等它说完,我连忙打断道:“我忙的很,一句话,你借不借?”
“……”一句话换来三方静若寒蝉。
“它说:让你进来。”司徒南对着阴影处的黑影道,然后打开了怀表的盖子。
黑影如获大赦,滋溜一下就钻进了怀表中,原本清明的表面变得一片乌黑,里面的字也全部隐没在一片漆黑中。
司徒南将怀表盖子盖好,还给我:“好了!你要带它见谁?”
我接过怀表,淡淡的笑爬上嘴角:“今天请我吃饭,害的我出来闲晃遇到麻烦的人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