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擎冷冷的扫了经理一眼。
“出去。”
经理本来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合适,听到这话跑得比兔子还快。
经理走后,盛擎再没顾忌直接一脚踩在那人的手上,脚上用力,皮鞋跟地面的双重碾压,让那人疼的身子都在颤抖。
“你们都犯到家门口了,我凭什么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人受不住痛,在地上扭动着身子。表情狰狞的吼道:“如果你今天敢动我们,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盛擎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表情阴狠。
“你以为我会怕。还是你以为就凭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帮派能威胁到我。”
盛擎说着从那人的后腰拿出匕首,在那人的脸上比划着,刀尖随时可能划破皮肤。
“你们应该庆幸没有伤到我在乎的人,不然你们现在不可能活着。”
那人身子都在颤抖,眼神随着刀尖移动,额头上已经有冷汗冒出。
这些人平时作恶多端惯了,只有别人怕他们的份,还从没有他们怕别人的时候。
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硬茬。
被盛擎用刀比划着的男人立刻投降。
“大哥,今天是我们有眼无珠,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盛擎眼神一凝,手起刀落直接剁下那人的一根手指头。
“啊。”那人当即惨叫出声,身子都痉挛起来。
旁边的同伙,此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都在祈祷这人不要注意到自己。
就在这时徐征赶来。
盛擎直起身子,将刀丢给他。
“一人一根手指,处理后送警局。”
“是。”
徐征来之前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此刻并没有吃惊,神情冷静的按着吩咐行事。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盛擎揽着洛婉,想要捂住她的眼睛。
“你别看了。”
洛婉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她冷静的说道:“我要看着这群人渣受罚。”
想到当时她推开门时清柟的样子,她就恨不得亲自动手。
盛擎的本意是怕洛婉看到这画面会产生生理不适,但现在看来他这个小妻子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徐征将断指处理好后,又将匕首上面的指纹处理干净,再戴上手套印上地上男人的指纹,处理成这些人自己动手的样子。
做完一切,徐征来到盛擎面前恭敬的说道:“盛总,夫人。你们可以先行离开。”
待会儿警察来会有很繁琐的手续,洛婉还想去医院看薛清柟的情况,所以跟着盛擎离开。
徐征估摸着时间,将几人手上的绳索解开。
那些人已经痛的没有多余的力气,一能自由活动都捂着断指嚎叫。
警察很快过来。
当看到现场的情况时,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刚刚是谁报的警?”
徐征上前。
“警官,我报的。这几人强奸未遂,还动手伤人。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还请警官能严惩这几人。”
听到徐征的话,那些人气到不行。
伸出自己的手指,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的说道:“警官,他血口喷人,我们根本不认识他,这人一来就切断我们的手指,这可是故意伤害,我要告他。”
警察忍受着房间里的味道,神情不耐的看着那几人。
这些人都是警局里的常客了,这些年没少犯事,他都能叫出他们名字。
“还有人能切了你们的手指,也真是不容易。”
接着他对着徐征说道:“先生,案件复杂,麻烦跟我们去一下警察局。”
“可以。”
警察叫来医生给几人的断指包扎后,加上那把匕首一起带去了警察局。
这边,洛婉跟盛擎来到医院。
此时薛清柟已经睡着了,但睡的极不安稳,嘴里总是喃喃着。
薛清彦就守在旁边,像哄小孩子不时的轻拍着。
洛婉轻轻的来到病床边,轻声问道:“检查怎么说?”
“有点轻微脑震荡,再加上受到了惊吓。”
大致与洛婉预估的差不多,这种病症主要是需要时间康复。
还有看病人醒来后精神怎么样,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话,只能找心理医生。
洛婉看着薛清彦担忧的样子,有一句话堵在心口不知道该不该说。
思索片刻后,她还是提了出来。
“丁雎冉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时候,当她回头看到丁雎冉不顾危险将那个偷袭者推开后,有些震惊。
到目前为止她听到的关于这个女人的言论,说的最多就是背叛,势利眼和狼心狗肺。
但能在那种时候挺身而出的人,性子不应该会这么坏。
闻言,薛清彦一直轻拍着薛清柟的手突然顿住,他沉着脸没有吭声。
洛婉接着说道:“她今天受伤有我的原因。那个时候有个人在背后偷袭我, 是她冲了出来推开了那个人,之后那个人才将刀口对准了她。”
“所以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薛清彦眉心深深的隆起,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去问医生。”
洛婉静默了一瞬。
思考着这人是什么心思,明明在会所的时候听到人晕过去了着急的不行,此刻又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不过看这人现在淡漠的样子,想来丁雎冉也没有什么危险。
现在病人也好了,洛婉拉着盛擎离开。
就在两人走后,薛清柟睁开眼睛。
她抓住薛清彦的手说道:“哥哥,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是在洛婉姐姐没有来的时候,她也在保护我,或许。。。”
“别说了。”薛清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薛清彦打断。“就她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有她的目的。难保今天的事情不是她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设计的,我不会再相信她。”
听到哥哥这样说,薛清柟也没有再开口。
毕竟这个女人之前对哥哥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抵消。
薛清柟坐起身,看了眼薛清彦身上还带着血渍的外套。
她轻声说道:“哥哥,你要不先回去换套衣服。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