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婉分神打电话的时候,元锵偷偷摸摸的将手伸到后腰,那里别着一把枪。
摸到枪支后,元锵动作迅速的掏出来,旋即对上洛婉的脑袋。
这个贱人今天竟然敢威胁自己,他一定要让她跪着求饶。
短短两秒,元锵已经想了无数种折磨人的法子。
变故也就在这瞬间,就在枪即将怼上洛婉的太阳穴时,洛婉拿着手机对着元锵的关节处重重一击。
元锵的手当即就麻掉了,手枪也从手里掉落。
洛婉动作准确的接住,随即一个扫堂腿,男人直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接着胸口处便被一只脚踩住。
“不知所谓。”洛婉蹲下身将枪抵在元锵的额头,手指隐隐有扣动扳机的架势。
元锵吓得瞳孔都睁大了,不停地求饶。
“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洛婉邪气的勾着唇,将枪口抵在元锵的额头处描绘着。
“还想耍花招,真当你姑奶奶是吃素的。”
此时顾九霄匆忙来到包厢。
当他看到现场的情况时,夸张的捂着嘴。
“这就是你说的怀柔政策。”
洛婉踩在元锵胸上的力道加重,毫不在意的说道:“有些人吃硬不吃软,我只能遵从他的意见咯。”
元锵被踩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姑奶奶,脚下留情。”
洛婉指挥顾九霄将桌子上的钱搬走,接着看了看桌上的筹码。
“将这些也拿走。”
闻言,元锵瞪着眼睛挣扎着。
“不行,这是我赢的。”
“什么你赢的,没有我你能赢到这些钱吗?”洛婉将枪口移到元锵的嘴边戳了两下,对方立刻吓得不敢吭声。
“这个时候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是个赌运很差的人,基本上逢赌必输,刚刚赢的那些钱都是幕后操作的。”说着洛婉拿出自己包里的遥控器。
“本来你如果乖乖遵守约定还钱,这些便是你的了。但你偏要搞这些幺蛾子,这些我也只能收回。”
洛婉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元锵这才惊觉自己被骗了,眼睛猩红着,恨不得将洛婉生吞活剥。
顾九霄将所有的钱财收好拿出去,洛婉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收回脚也打算离开。
临走时利落的将手里的枪支卸成几块,然后随手扔在桌子上。
就在洛婉抬脚的瞬间,元锵还不死心手指够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
接着对着洛婉的后背刺去。
洛婉感受到后背的杀气,咬了咬牙。
还真是贼心不死。
接着她一个利落的回旋踢,正中对方的胸口。
元锵瞬间飞出去两米远,同时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洛婉收回脚站好,眼神冷厉的看着地上的人。
嗓音清冷的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刚刚在你喝的茶里我下了一种蛊虫。这种蛊虫如果我不引动便不会发作,但如果发作便会肠穿肚烂。”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肚子钻心的疼痛,这只是给你的警告。记住别想着报仇,离这里远点。这种蛊虫终生有效。”
“也别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我二师父代春的名字你应该听过。”
元锵此刻冷汗直冒。
在边境最忌讳的就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而他现在是命门在别人手里。
虽然心里气到不行加上懊悔不已,也只能看着洛婉离开,不敢有所动作。
包厢外面顾九霄正等着,洛婉刚刚的一番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在走到人少的地方,他再也忍不住好奇心。
“你真的给他下蛊了?”
虽然代春也是他的二师父,但他从小就怕这些东西,所以也没有学。
洛婉点头。“这不为了给你省点麻烦。”
“还终生有效,到底是什么蛊,我怎么没听二师父说过?”
洛婉淡淡的撇了顾九霄一眼才说道:“骗他的,一般的蛊虫没有那么长的寿命,除非是蛊王,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可舍不得用在他身上。”
“元锵中的蛊就跟二师父给盛擎下的蛊差不多,过两天就排出来了。”
两人说着上了来时的车。
找了地方将钱存到卡上。
此时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回到幽园已经八点了。
所有人都在院子里等着,面容严肃。
洛婉跟顾九霄背着空空的背篓进来,看到这一幕双双站在原地。
顾九霄这人本就不擅长说谎话,此刻更是不敢开口,一开口准露馅。
洛婉嫌弃的看了自己师兄一眼,尴尬的跟众人打着哈哈。
“这是都没吃饭吗,这么严肃。”
洛婉将身上的背篓放在院子的角落处,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时,才如梦初醒。
“你们两个的孝心呢,我的药材呢。”李林看着两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两人早上走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事,但两人都这么大了,他也不能将人管的太严,所以比较放松。
但由于边境比较乱,特别是晚上,所以他给幽园的门禁时间设定的是六点。
这两人已经足足晚了两个小时。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洛婉脑子飞速运转,终于想了个借口。
“我们是采了满满一背篓的药材,只是回来的路上顾九霄摔了一跤,脚也扭伤了,我为了扶他将药材全撒了。”
洛婉漏洞百出的说着,还不忘给顾九霄使了个眼色。
顾九霄当即会意,搭着洛婉的肩膀,将一直脚抬起来装出很痛的样子。
“是。。是。。是很痛。”
他尽力将话说的通顺。
旁边的盛擎看着搭在洛婉肩上的那只手,眼里一股火闪过。
随即扶着桌子过去,将洛婉拉到自己怀里。
而顾九霄刚刚为了装的像,是真的将重心靠在洛婉身上,此刻突然没了支撑,人直接往一边倒去。
条件反射的便将那只“受伤的脚”重重的踩在地上保持平衡。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顾九霄尴尬的看了众人一眼。
而后故意惊讶的说道:“咦,好了。看来我的身体恢复的还挺快。。。的。。。嘛。”
顾九霄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看见大师父的脸色已经铁青。
最终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大师父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比较固执循规蹈矩的,并且还喜欢惩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