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贾张氏鼻青脸肿的蹲在墙角,浑身散发着茅坑般的恶臭。
昔日的嚣张跋扈仿佛成为过去,现在蔫头耷脑的好像乖宝宝。
撒泼打滚耍无赖在这里毫无用处,反而会被收拾的更狠更惨。
几次她都嚎的嗓子沙哑,但那群老娘们却是越来越兴奋。
昨天就因为偷咬了一口窝头,被同住的犯人蹂躏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这些老娘们比她更年轻也更狠,居然用臭裤头塞住她的嘴。
按在墙角那就是花样百出的收拾,薅头发拧耳朵捏鼻子踹肚子……
差点儿没把贾张氏给折磨的嗝屁儿。
幸亏了看守发现的早。
要不然贾张氏真的要和老贾团圆了。
看守同志看着凄惨的贾张氏也是颇为头疼:
“张翠花!昨天的情况我们已经做了充分的了解。”
“你必须要深刻的检讨!”
“骂人!偷东西!抢东西!诅咒!”
“你知不知道这些行为多么的恶劣!”
“新国家新气象!”
“妇女能顶半边天!”
“可你呢!”
“好吃懒做不算,还教唆亲孙子偷窃!”
“到了监狱不好好好改造,反而屡次偷抢打人!”
“我们已经给你调换了3次房间。”
“可是你呢?”
“屡教不改!”
“你的问题很顽固很严重!”
贾张氏心里面骂骂咧咧,表面上可怜凄苦:
“我知道错了!”
“我改!”
“我一定改!”
“同志!”
“我一定努力改造!”
“可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辖区负责人严肃道:“本来你的刑期不长,可是你在监狱几次搞封建迷信。”
“偷东西!抢东西!还咬伤了人!”
“行为非常恶劣!”
“什么时候能出去还要看你的表现!”
“啊?”
贾张氏真的怕了急了:“还大概要多久啊?”
刚进来的时候她还很嚣张,甚至认为在这里能白吃白喝。
结果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居住环境那是臭味熏天。
窝里吃窝里拉一点也不夸张。
房间只要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潮水阴暗臭气难散。
简直就是住在茅房里。
至于吃的那是惨不忍睹。
稀粥看不到米粒,黑窝头比石头还硬。
时不时窝头还有发霉发酸的。
即便是这样窝头一天也就一个。
吃的差干的还多。
每天都要早起晚归的劳动改造。
比乡下的黄牛好要累。
贾张氏又懒又胖最怕挨饿。
一饿就忍不住偷忍不住抢。
可这儿不同家里。
没人惯着她。
不欺负你就算好的了。
你还干偷抢?
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己找死吗!
贾张氏苦头是真的没少吃。
但这家伙是真的记吃不记打。
或者说禀性难移。
“同志!领导!”
“这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
“我一定改!你们就放了我吧!”
“我有钱!我给你们钱!你们把我放出去吧!”
贾张氏一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当场就病急乱投医,噼里啪啦的胡说一通。
“嘭!”
这一套说辞可是把负责人惊的不行:
“张翠花你住嘴!”
“你以为这里是哪儿?”
“菜市场吗!”
“你的思想有问题!”
“有大问题!”
“你有必要接受更深刻的教育!”
贾张氏被吓得老脸惨白,惊恐委屈的叫喊:
“不要啊!”
“我知错!我认错!”
“我糊涂!”
“我我我一定是被打坏了脑袋!”
“刚才那些话都是逗你的!”
“领导您千万被当真!”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难道还能收回去?
你胡说八道一通大家能信?
你以为大家都是傻柱?
“谈话到此为止!”
“贾张氏你回去认真改造!”
“争取早日改恶从善从新做人!”
负责人对贾张氏也非常头疼无奈。
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
可是没有一点儿的进步。
反而越来越恶劣。
堪称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领导!”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贾张氏忽然问:
“我儿媳妇有没有来看我?”
“她叫秦淮茹!”
负责人如实回答:“没有!”
贾张氏顿时气的肝儿疼。
心里恨不得活撕了那个不孝的臭女人。
贾张氏问:“领导!那您能不能帮我给写封信?”
负责人:“这个可以。”
轧钢厂
秦淮茹跟在易中海身边打下手。
一个上午的工夫,秦淮茹干废了十三个零件。
车间主任把秦淮茹和易中海骂的狗血淋头。
易中海黑着脸:“淮茹,你工作能不能多有点儿心。”
“再这么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照这样的废品率你迟早会被赶出车间。”
他对秦淮茹有心思,但也不想被天天连累。
整日这么挨骂挨训,他这张老脸都快丢光了。
而且废品率这么高,他的津贴、补贴都会收影响。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低着头:“易大爷,我知道了,我一定用心工作。”
易中海假模假样的叹息:“哎!我知道你不容易!”
“可工作就是工作,我们不能拖集体的后腿。”
“你跟着我好好学,只要你听话,我愿意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你。”
“到时候你哪怕是晋级成为五级工。”
“单靠你一个人的工资也能全家吃喝不愁。”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
五级工的工资可是六十多块!
她要是每月能挣六十多块!
那可怎么花的完啊!
想想都激动!
秦淮茹内心火热:“易大爷我听话,只要您能帮我成为五级工,我什么都听您的。”
易中海心中暗暗得意,这秦淮茹还真是见钱眼开。
好啊!
他喜欢见钱眼开的人。
不怕秦淮茹贪得无厌。
就怕秦淮茹无欲无求。
只要秦淮茹有所求,那他就有机会。
“好!”
“你有这个上进心我很高兴。”
“过来我教你怎么操作。”
“把手给我!”
“对!”
“别紧张!”
易中海慈眉善目,语气和蔼从容。
可这种手把手的教学让秦淮茹的脸色通红。
也让附近的工友目瞪口呆。
易中海这教徒弟也交的太上心了吧!
真是手握着手的教啊!
工人们目瞪口呆,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易中海和秦淮茹差着辈分儿和年龄。
现在又是师傅教徒弟本事儿。
手把手的教学也正常。
当然如果是男和男、女和女就更没毛病了。
师傅带徒弟这也是传统。
可极大部分都是男的带男的,女的带女的。
毕竟男女间有许多的不方便。
像易中海这么教秦淮茹,手把手的教学。
不管有事儿没事儿,传出去都不会好听。
寻常人也没有这个勇气和脸皮。
可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是寻常人。
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个技艺娴熟的白莲花。
易中海为了人。
秦淮茹为了钱。
各有所求各取所需。
这两人凑在一起那才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秦淮茹也膈应个易中海这个臭烘烘的老头子。
可为了钱她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