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真摆了摆手,说道:“而更乱、更复杂的事件起因,以及贫尼所猜测的一些隐秘,皞天所设的迷局,其实也就在这里。”
“前辈这话什么意思?”
苏昊听得一阵迷茫。貌似在他看来,这事已经很明了了,皞天就是被他那个窝囊废老爹给害死的!
“简单来说,皞育联手三大天道,前来讨伐皞天这事的确是真的。”
久真接着道:“但皞岳峰杀掉皞天的这件事,实则乃是皞天,让自己的父亲皞岳峰,故意所为的。甚至也可以说是,皞天在还没建立天庭之前,他便已经将他的霸业志向,以及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暗中告诉了父亲皞岳峰。
不过遗憾的是,贫尼也无法推测出,皞天到底给皞岳峰说了怎样的惊天大秘,故而才会妥协皞岳峰,并让皞岳峰在皞天重伤垂危之际,亲手杀掉了他。”
说透一点,这一切事、包括自立天庭都是皞天事前,设好的一个局!
“意思是……皞岳峰本无心杀他?”
听到这里时,本就已经心乱如麻的苏昊,此刻似乎也是越发的凌乱了。
“皞岳峰可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小人。若真要他杀皞天,他肯定宁愿发起一场诸天动乱,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他也不可能如此残忍,亲手灭了自己的爱子的。”久真言道。
“但皞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何?他设这个局的意义又何在?”
苏昊难以理解,他前世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知道了他的真实意义,贫尼也不会感到这般为难了,阿弥陀佛。”
实力高深、智慧超群犹如久真,此刻似乎也是倍感头疼,因为这个问题她想了几百亿年,甚至还用实际行动去查探了,但她也没有想通彻,更没有探明白。
她能够获悉到的这些真相,实则大部分都是她付出了巨大代价,经过无数次的推演,以及从很多细节方面入手,一点一滴而累积得来的。
短暂一愣,久真主动出言道:“所以,贫尼此番前来找你,也是带着三个忠告而来。”
“三个什么忠告?”
“其一,你得尽快成长起来。发挥你那混沌监狱的作用,制霸道域!”
久真言道,“这句话,我想当年渡空的灵身,就应该已经转告过你了。而实际上,这也是贫尼让渡空给你的忠告。”
“原来这话是前辈留给我的……”
苏昊恍然大悟,随之蹙眉道:“晚辈不明白,前辈为何就要让我去制霸道域呢?”
“因为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久真回应道:“最重要的是,这大道界的五域、包括血域在内,原本就属于你。属于你的,你肯定要拿回来。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建立自己的根据地,进一步地去实现,贫尼对你的第二个忠告。”
“前辈你先等等!”
苏昊忽然打断了久真的话,疑问道:“我想问问你,你可知道血域最初的主子,到底是谁?”
“很复杂,因为成立血域的有很多人参与。不过贫尼可以告诉你的是,皞育也是其中的参与者之一,也包括鼎原、骓祭、铭沱在内。”
久真解释道:“不过他们却从未踏足过血域,一直也都只是派人,在暗中操控血域罢了。而至于为何,说起来就非常复杂了。我想等你某一天,能够前往血域,去暗中走访一番,你应该就能明白这其中的缘故,或许这也是最好的理解方式。”
“好吧!”
苏昊点了点头,“那前辈的第二个忠告,又是什么呢?”
“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将混沌监狱从你的手中祭出。”
久真提醒道:“简单来说,在你还没有足够强硬的实力之前,你最好别让曾经嫉恨于你的那批人,诸如鼎原、骓祭、铭沱,尤其是皞育,得知到你的真实身份。
因为在贫尼看来,皞天之所以转世,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前世的身份太过招摇,牵连太多。而转世后的你,身份则完全不一样,你无牵无挂,甚至可以说,能够放开手脚,制霸任何一个阻碍你步伐的人。”
久真的这句话意味深长。并没凸显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却又包含着诸多令人惊愕的信息。
“第三个忠告呢?”
苏昊倒也没去多想什么,他只想听完久真的三个忠告。
“如你前世、追寻极道。”久真简单回应。
“如何追寻?”苏昊蹙眉。
“贫尼无可奉告。”
久真摇了摇头,又道:“或许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阿弥陀佛。”
说白了,以目前苏昊的状态,还根本没有资格去触及极道二字。纵然久真触碰到了一些有关于极道的大隐秘,但她现在也无法以言语奉告苏昊。
“如玥施主。”
紧接着,久真转身,看向了如玥,言道:“贫尼也想奉劝你一句,你与皞天前世之缘已尽,如今与他后世相遇,还希望你能善待你们之间的这段缘分。你若想要对苏施主好,最好别去沾染他的任何因果。”
听得出来,久真这是在劝说如玥,趁早放弃纠缠苏昊的念头。
“他的因果便是本宫的因果,不论前世还是当世,他注定都是本宫的男人。你若想让我放弃他,除非你把本宫给杀了。”
然而,如玥却是相当地执着,好似还很不满意久真的劝告。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久真摇头一叹,似乎是对这执念深重的如玥,都有点无语了。
“我说你这女人,还能不能要点脸?”
苏昊愤言道:“刚才我就给你说了,皞天是皞天,我是我、我叫苏昊!我与皞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你又何苦缠着我不放呢?”
“我不要脸、缠着你?”
如玥惊疑,随之又道:“你可知道曾经的你,对我说过什么?又与我经历过什么吗?你又可知我……”
“行了行了,打住吧!”
没等如玥诉苦完,苏昊便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想听你与皞天之前的事,因为那些事根本不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