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则倒是很人性化,众人并没有任何异议。如果分数可以叠加的话,那就真的不太公平了。
稍作迟疑,季翎这才大声宣告:
炼狱殿孤寒,总计二十八分,荣获第一名次,当为同代天纵之首!
仙武宗苏昊,总计十八分,荣获第二名次!
玄天学院达布,总计七分,荣获第三名次!
长生宗龙禹,总计四分,获第四名次!
至尊殿白鸢,总计两分,获第五名次!
镇云寺元青,总计一分,获第六名次!
尊武殿赵炫,由于在第二阶段大会中弃赛,获得零分。不过鉴于赵炫在第一阶段技压同代,最终尊武殿赵炫,获得第七名次!
结果一出,广场内外,一片喧腾!
此届天纵大会的名次,似乎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预判,此际的惊呼声、感叹声、已是渲染了整片长生宗内外!
任谁也不会想到,最终获得第一的,会是这个销声匿迹,再度重现世间的炼魔殿!
而令人感到更为惊奇的是,原本一直排名于灵界第一的玄天学院,如今已经跌落到了第三。曾经排名第二的长生宗、第三的至尊殿,也是刷新了名次,分别落到了第四、第五。
这个结果太出乎人意料,但现实已成定局!
“哈哈哈,恭喜孟副宗主啊!”
山门外,此刻已有不少修士,围住了孟欲等人,一一上前道贺、各种套近乎……
实际上,直到现在孟欲的脑袋里都是懵的。因为他着实不知道,苏昊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且隐藏得是如此之深,他竟然替仙武宗拿到了灵界第二的名次!
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内心是极度振奋的,因为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仙武宗就在今天,突然便化身成为灵界中的顶尖名门,这个惊喜的确来得有点太突然了!
此刻,孟欲感觉自己的脸上,就好似贴了一层金子似的,且浑身都在发光,面子十足!
所在孟欲身旁的云熙、若雪,还有马狄,也是感到开心莫名,虽然苏昊拿到的只是第二名次,但这也足以震动他们的心灵!
“嘻嘻……瘟神哥哥,你可真厉害!”
“大哥,这回咱哥俩,可是替仙武宗长脸了啊!哈哈哈……”
云赫带着巧儿,第一时间便奔向了斗武台上的苏昊跟前,心中倍感振奋与激动。
苏昊也只是点头笑了笑,心中有苦不知如何表达,他也不想表达什么了,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
“还请炼魔殿孤寒、玄天学院达布登台!”
就在这时,只见季翎掌心一阵发光,手中出现了三枚金色令牌,他说道:“这乃是代表灵界前三名次的令牌,在大会开始之际,玄天学院、乃至至尊殿便主动交付给了我,现在也是时候交给你们了。”
说白了,这令牌也就是个荣誉!
孤寒与达布相继登上斗武台,与苏昊并列。三人相视,达布的目光显得极为不善,他似乎很不服气孤寒与苏昊这两人。
孤寒神色依旧冷漠,眸中无波无澜,他接过了季翎递来的黄金令牌,只见那令牌上雕刻着四个霸气十足的大字:天下第一!
而苏昊所拿到手中的令牌,却是令他有点哭笑不得,因为上面写着天下第二,尤其是那个‘二’字,别提有多光亮,有多扎心。
“你们可别小看这三枚令牌。”
季翎一脸淡定地笑了笑,随后又道:“作为奖励,这三枚令牌除却满满的荣誉之外,每一块里面,都装有各种不同的奖励。”
闻言,苏昊倒是感到有点意外,因为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令牌竟然还带储物功能?
没做迟疑,他急忙便以识念扫了那令牌内部一眼……
只见那令牌中,五光十色一片,好似有光雨飞舞,色彩斑斓,绚烂而又耀眼。
仔细看,那竟是十株不同种类,且通体光华四溢的神药!
这一幕景象,忽然便让苏昊原本那失落的情绪,舒缓了过来,眼神都变得明亮多了。
不过很快,他便将目光侧向了孤寒手中的令牌,这不看不知道,一番扫视之下,他竟没忍住当众一阵惊呼:“我靠!”
只见孤寒那块刻着天下第一的令牌中,竟储存着二十株神药。而且每一株药,都乃是神药中极为罕见的珍惜品种……
这一幕看得苏昊的心都快碎了,甚至莫名间,他的心里也是涌起了一股疼痛之感。
因为他在想,如果能将这些神药,全部拿给赤洛的话,估计那老家伙的元神伤势,都足够恢复一大半了吧?
“你若想要,我送你就是,何必搞得如此夸张?”
孤寒淡淡地瞟了苏昊一眼,似乎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感觉苏昊这人,就好似八辈子没见过神药一样?
闻言,苏昊一阵心揪,他岂会不知道这家伙是在故意埋汰他?
只见他急忙恢复了正色,且一本正经地说道:“得瑟啥你得瑟?我只是觉得你拿着这令牌时,会不会感到很沉重,还好意思说送我?”
“你若早先登台,这枚令牌就属于你了。这能怪谁?怪我没有提醒你吗?”
孤寒摇头说道。他岂会听不出来,苏昊这是不满他得了第一?
但他这话的意思,也充分地表明了他的态度,苏昊的确很强,如果苏昊真的早先登台,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苏昊倒也没再去理会孤寒,因为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切、拿了第一、第二又怎样?”
就在这时,只见那站在一旁的达布,面带一抹冷笑之色,扫了孤寒与苏昊一眼,随即摇头又道:“啧啧……你们要知道,这单人的实力,可并不代表整体门派的实力。醒醒吧,二位来自东方的乡巴佬!”
达布的这话意思很明显,即便是苏昊与孤寒夺得了第一、二的名次,这也代表不了什么,更证明不了什么!
简单而言,他玄天学院才是灵界最强,不是这区区一场名次大会,就可以抉择整体门派实力的。
不过任谁都能看出来,达布不满,也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