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微妙。
中年男子何先生感觉自己作为聪明人真的很痛苦。
一神带双坑。
关键是,一个比一个自信。
明明很愚蠢,却偏偏要摆出一副我很理智的样子。
何必呢?
骨子里的那些东西真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更改,何至于此?
此刻哦除了愚蠢,不也就…只剩下愚蠢了吗?
脑子的那点东西,全然跟着粉化了……啥也不是。
一时间……
踌躇至极!
思绪万千,却终究没个方向。
“你们要找死的话……”
“我是万万不能跟着配合的。”
“我的命虽然没那么宝贵,却也没有那么廉价。”
“你们待在山之城吧。”
“你们自己玩去吧。”
“我不玩了。”
中年男子何先生深吸一口凉气,随即满目坚定地转身再度前往大厅。
黑衣男子:“???”
你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还来个回首掏呢?
非要和长官作对是吗?
感觉这样就舒服了?
到底…什么心态……
还没等到黑衣男子反应过来,此刻的中年男子已经直接推门而入……
“长官。”
“是属下错了。”
“请长官不要生气。”
“属下刚刚才明白长官的良苦用心!”
“一切,都是属下之错。”
“属下之愚昧,已然超出限度。”
“请长官制裁!”
“当下,对于我们中央军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青城交易和换装之事。”
“而在此之间,属下居然不自量力地去反驳长官、质疑长官。”
“由此可见此中愚蠢!”
“属下对长官之教导…属下铭感五内。”
“长官,属下请求前往青城督促交易和换装之事万无一失。”
“也算是将功赎罪了。”
“请长官给予属下这个机会。”
中年男子何先生目光灼灼……
此刻突然跟着赤诚起来。
一边说着话,目光越发坚决。
“嗯?”
长官刚刚升腾而起的怒火,突然无处发泄了。
此刻…倒是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除此之外,总感觉透着一些玄乎之意……
这里面…绝对…绝对有问题!
而且…问题很大!
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就…乱糟糟的。
“敬之啊。”
“你能想得开,我很欣慰。”
“你想去青城尽点心力,我也认可。”
“但是这鬼子大军即将到来。”
“这里还需要你来主持。”
“你在军事指挥上的天赋,我还是非常认可的。”
“有你主持打这一仗,必定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取胜。”
“至于青城…就让阿农跑这一趟吧。”
长官随口道。
“是!长官!请您放心,阿农必定办好。”
黑衣男子农先生点点头,他倒是很乐意。
去交易。
去换装。
哪一件,都是油水很足的差事。
只要把握好了,再来一个小目标很难吗?
所以黑衣男子农先生很乐意。
此刻,一旁的中年男子何先生倒是有些傻眼了。
此刻嘴角跟着抽了抽,额头上一道道黑线跟着肆意缠绕……
此刻的心情…完全无法用言语为之表达。
心情差到了极点。
一口逆血卡在心口,此刻根本就无法跟着吐出来。
除了绝望。
更有怒吼……
妈了个巴子的。
这都算是什么事……
劳资折腾了这么久,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种事,劳资能认?
“长官。”
“有您坐镇山之城主持大局,山之城之事断然没有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属下继续待在此处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长官您的作战指挥能力那完全在属下之上。”
“黄埔之中……”
“您教导了多少英才名将。”
“您之才能,夏国境内,无一匹敌……”
“青城换装之事,必定涉及到各个部队。”
“万一各个部队产生了一些分歧甚至是疯抢,极有可能会使得百万大军发生哗变炸营。”
“长官应该清楚一旦哗变炸营之后,会有多大伤亡。”
“属下这张老脸虽然不值钱,但是各军军长和各师师长还是会给属下几分颜面的。”
“只要属下去了,青城交易和换装之事就绝无可能发生问题。”
“属下愿立军令状,但凡出现变故,属下愿意将项上人头献上。”
“长官,就请您,成全属下这一片心意吧!”
“长官。”
中年男子何先生现在就一门心思想要跑路。
至少。
不能继续待在山之城。
正道渠道无法离开,他甚至还想要走一些邪门歪道。
只要能离开,咋整都行。
目的性,尤为明显。
眼珠子瞪起,不达目的不罢休。
一旁的黑衣男子农先生此刻已然看出一些猫腻了。
狡猾如同银狐的何先生不可能做这些无用功的。
他突然这个态度……
一门心思要离开山之城,前往青城……
到底是青城的诱惑太大。
还是山之城有什么大恐怖的存在?
难道……
恐怖至极!
绝望于此!
黑衣男子农先生也有些拿捏不稳了……
慌得很。
“敬之。”
“你就这么想去青城?”
“怎么?”
“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我的存在,让你很不舒服吗?”
长官显得有些怒气了。
这事,分明不能这么办。
怒极而笑。
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此番思绪,逐渐发散。
这段的就是癫狂。
就是干!
废话,有什么可说的!
中年男子何先生眉头微皱。
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啊这……
有些拿捏不稳了啊。
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问题很大啊。
这么折腾下去,接下来…如何处置?
稳不住…就凉凉……
节奏…迅猛爆发!
一切感受,尽在不言中为之彰显。
思来想去,触感极深!
“长官。”
“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私德败坏之事,您要如何处置?”
“此事,难道就真的能做到完全保密吗?”
“多少人在盯着您?”
“您将雨菲小姐关押在府邸内,您想做什么,不是昭然若揭吗?”
“但凡您换一个人,想要做些什么,其实也都没什么……”
“但是雨菲小姐,是夫人的侄女!”
“宋家刚刚才遭遇如此厄难……”
“雨菲小姐算是宋家唯一的幸存者,现如今就这样?”
“您究竟要如何去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