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5章 受刑

  那个女性异能者抱着自己的孩子下来,还不忘了将陷入抽搐的许母也一起抓下来。


  她现在格外感激白玉质,同时对这个挟持了她孩子的女人恨之入骨。


  但是女人知道,许母此人与白玉质有旧日冤仇,所以压下了想要将许母折磨致死的念头,将许母丢在地上,交由白玉质处置。


  那孩子尚且年幼,被这一遭弄得啼哭不止,女人只能匆匆告退去安抚孩子。


  事情到了现在,许栩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看着在地上抽搐并不断口吐白沫的许母,眼睛血红。


  白玉质不知道她是因为许母的操作失误导致她计划失败而怨恨,还是因为许母毕竟是拼了命也要救她的母亲而为其现在的惨状而悲伤。


  总之,许栩的脸色差到极点。


  可是白玉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许母手中用来招老鼠的食物还有那个用来吸引小孩注意力的凭空出现的棒棒糖,这些东西的来路已经十分明了了,那就是空间。


  许栩的空间是可以被完整剥离转移到另外的人的身上的。


  要是不知道许栩是装疯卖傻的也就算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探查出空间的使用方法。但是既然知道了,那么白玉质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总不能真就把空间这个好东西留在许栩身上吧。


  那可就太可惜了。


  白玉质并不打算就停留在领主夫人这个地位上,等到孩子出生,这个世界的末世早晚都会结束,所谓领主便也就没了实际意义。


  如果能将许栩手上那些囤积起来的物资物尽其用,成为雄霸一方的雄主就易如反掌了。


  “说吧,空间是怎么转移的。”


  许栩现在所有的后路都被堵死了,她已经不可能再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现在白玉质给了她两个选择:“你说了,我可以让你和你妈妈痛痛快快的死,但是你要还不说的话……”


  白玉质的未尽之语被她脸上的笑意展现出来,许栩看得一哆嗦,明明是越来越美丽的脸庞,却叫她一次比一次恐惧。


  许栩别过脸,不敢直视白玉质的眼睛。


  “我不知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许栩还在嘴硬。


  不过白玉质也想到了,以许栩的性格,她就算让空间的秘密永远被埋藏在时光里,也不想要让白玉质得到。


  白玉质不想再浪费时间,她坐在任规准备好的柔软座椅上。


  “你会知道的。”


  她意味深长。


  既然嘴这么硬的话,就让她试试看命会不会也能这么硬好了。


  许栩惊恐:“你要干什么?”


  白玉质手上挥舞着小鞭子,笑嘻嘻:“你猜猜,下一秒,我的鞭子会落在你身上,还是你妈妈身上呢?”


  现在白玉质钟爱这种精神折磨与肉体折磨一起进行的折磨方式,尤其是对待许栩这种人。


  许栩对于许母还有多少感情,白玉质不知道。但是对于许栩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来说,不管在场的另一个人是谁,只要让她面临这种境遇,许栩一定会做出让白玉质觉得有趣的反应。


  这是一种能够作用于大部分人的心理影响。


  当你看到一个人在你面前被打得血肉模糊,而伤害她的武器又随时会在你身上落下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恐惧会让你的肉体疼痛变的更加剧烈,就像是你也同时承受了作用于另外一个人身上的伤害一样。


  而当这个人是与你关系亲近的人的时候,这种作用会变的更明显。


  许母现在还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她身上的鼠瘟虽然不至于让她立刻死亡,却能够让她受不少活罪。


  这份苦,严格来说就是因为许栩。


  如果不是许栩跟许母交代了什么,许母一个软弱无能的妇人,根本没有这份本事,也没有这份胆量跟白玉质挑衅。


  白玉质倒数:“3,2,1。”


  “一”字出口,许栩还在咬牙犹豫,她身上之前被白玉质抽出来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白玉质看着那里,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鞭子下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被许栩咽进肚子里,只不过白玉质却对这样的成果并不满意。


  “啧,”白玉质失望的看看自己的手:“她总是在动,我都打不到之前的地方了。”


  朝许栩血肉模糊的后背上看去,果然,那里有两道距离很近的伤口 。


  白玉质是真的瞄准了上一道鞭痕的,只可惜,她在这方面不是专业的,做不到那么精准,更何况现在的许栩还在乱动。


  任规看不得白玉质失望,他想要接手,可白玉质又不让。


  上次的时候任规就发现了,他的大小姐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她喜欢血债血偿的原始报复方式,并且面对许栩的时候,这种报复感会格外强烈。


  “你把她吊起来,像上次那样。”


  白玉质命令任规,颐指气使的小模样在任眼中是娇蛮可爱,但是看在别人眼里,却实在与恶鬼无异。


  这么个清纯美丽的少女口中说出来的话,竟然恐怖如斯,如何不叫人觉得后颈一凉。


  比起第一次来说绿得更浓郁的藤蔓破土而出,不过片刻就将许栩像捆死猪一样的捆起来,许栩的四肢被拉得格外开,像是下一刻这藤蔓一收紧,她就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撕扯开。


  不仅是许栩,任规很有眼色的将许母同样以这种方式架在空中,母女两个面对面,一个血肉模糊,一个意识不清。


  白玉质很满意,抬起手,任规轻笑一声,动作顺畅的弯腰下来,白玉质就在他肩膀上拍拍表示奖励。


  她打量着许栩,然后发出动听的声音:“许栩呀,你猜猜看,这第二次,是你还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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