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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的狠辣与肆无忌惮,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这里是什么场合?
中洲圣王聚会,云集了人族疆域大半圣王强者。
他怎么敢的?
就算其他势力圣王不说什么,难道就不担心,霸主势力向他发难?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眼中只剩下,楚休那金焰熊熊,杀意滔天的一掌。
周长旭的瞳孔,因为恐惧,向外凸出,红得几近渗血。
从牙缝之中,吐出两个字:“救我————”
就在,在场诸强,都以为周长旭立刻就要被拍死之际。
嗡的一声剑鸣,响彻整个大殿。
无尽剑域的一位圣王后期出手了。
那是一名,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威严男子,穿着一件金色乾坤道袍。
他手掐剑诀,头顶虚空,万道剑气浮现,朝楚休遥遥一指。
:“万剑归宗——”
剑气如雨,从四面八方,横击楚休,试图阻止他在此地杀人。
察觉到自身被杀意锁定。
楚休眼中金芒熠熠。
黑发狂舞,金色气血冲霄而起,如大日横空,圣体威压,横贯八方,城主府主殿,被冲击得摇晃不止。
诸强骇然。
距离最近的姬如巨,被压迫得脸色惨白,蹬蹬蹬倒退数千步,直到被大殿墙壁挡住,这才稳住身形。
他看向楚休,又惊又怒。
噗呲,张口呕出一股逆血。
整个人顿时萎靡下来,差点没站住倒在地上。
楚休无视急射而来的万道剑气。
金焰燃烧的左掌,啪的一声,印在满脸惊悚的周长旭眉心。
他惊恐的表情僵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中只有悔恨。
早知道楚休这般疯狂。
他就不该听姬如巨的怂恿。
不该啊,不该撩拨这个疯子啊!
砰————
下一刻。
周长旭整个上半身,都炸成了血雾,魂飞魄散。
同时,无尽剑域那位圣王的剑气,也已经袭来。
楚休却像是没看见一般。
提着周长旭半截尸体,站在原地,背对所有人。
咻咻咻咻————
万道剑气携无边锋锐之意,汇聚成剑气潮汐长河,急如骤雨,轰在楚休身躯上,他整个人刹那间便被淹没。
大殿中所有圣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被剑气潮汐淹没之地。
————“剑尊者的剑意越发恐怖了。”
一位圣王,忍不住啧啧赞叹。
这句话,绝非恭维,达到他们这种程度,已经无须恭维任何人。
无尽剑域的剑尊者,的确强大,这招万剑归宗,虽说不是他的最强神通,但,在场又有多少人,能够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轻易接下?
————“也不知这楚休,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狂妄,居然选择硬扛剑尊者一击,也要击杀那周长旭....”
————“哎,何必呢,好好的聚会偏要闹成这样。”
————“也不知他能否扛得住。”
圣王强者们盯着场中,小声议论。
无论结果如何。
他们都记住了楚休这个名字。
这就是一个无所顾忌,出手果断狠辣的疯子。
此人若不死,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要说在场,谁最希望楚休死?
当然要属姬家姬如巨。
今夜周长旭之所以敢站出来发难,便是他在背后怂恿。
因为周长旭那件至宝,本来是要送给他的,他还因此期待了好一阵,到头来却得至宝被楚休夺去的消息。他自然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当着这么多圣王的面向楚休发难,试图用自己姬家老祖的身份,逼迫他交出至宝,并且当众向自己道歉。
谁曾想,这个楚休疯狂如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将周长旭拍死了.......
这与当众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有什么区别?
姬如巨眼中满是怨毒,咬着后槽:“该死,该死,此人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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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剑气潮汐褪去。
在场诸位强者,连忙望去,甚至连神念都蔓延了出去。
然而,接下来看到的一幕。
不禁令所有人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只见楚休提着周长旭站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未曾移动过一步。
这还不是关键。
最令他们骇然的是。
楚休浑身上下居然毫发无损,甚至连衣角都未曾被破损半分。
怎么可能————
一位散修圣王,揉了揉眼睛,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
那可是剑尊者的一剑啊!
此人硬抗下来不说,还毫发无损?
啊这———
不仅是他。
在场绝大部分人都失声了。
看楚休的眼神充满忌惮,与难以置信。
不愧是上古时期的人物,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就连剑尊者都不禁挑了挑眉,盯着楚休,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思索之意。ъìqυgΕtv.℃ǒΜ
楚休没有出事,大家都是惊叹与震撼。
唯独姬如巨满脸怨毒,咬牙切齿。
为什么。
为什么这家伙这样都不死。
难道,剑尊者很弱?
在场一些大圣侍者,敬畏的望着那道身着黑袍的挺拔背影。
世上竟有这等凶人。
真是活久见.....
...............
现场一片寂静。
滴答——
滴答——
滴答——
周长旭半截尸体,被楚休拎在手中,鲜血滴落,打在玉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楚休单手掐诀,一指点出,尸体化为齑粉。
右手一挥。
将血雾与滴在地上的血渍抹去。
如此一来,周长旭算是被挫骨扬灰了。
楚休回过身,面对众人,嘴角咧开,绽放一抹阳光微笑。
:“诸位道友,实在抱歉,我这人出了名的心地善良,乐善好施,平易近人,温良恭俭。”
:“此人却当着大家的面,诬陷我夺他宝物,要知道夫子前辈,都说我是世上少有的良善之人。”
:“他如此诬陷我,就等同,在侮辱夫子的眼光,夫子前辈是谁?那可是我人族的大儒名宿。”
:“侮辱我就罢了,侮辱夫子前辈,那就我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