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头自己告诉侯爷,是不是能够加钱?
“杀!”
没给李茂贞继续思考,一声令下便是齐刷刷向着他直刺而来,可谓是半点活路都不想给他留。
“在我面前,你们来多少人都一样!”
李茂贞开口说出了一句这么逼格满满的话语,随即便是拿起手中宝剑动了起来。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李茂贞便是来到了两人的中间。
宝剑轻轻一动,两颗硕大的人头便是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然而,这还只是杀戮的开始。
第三个
第四个
第五个
.....
越来越多的人死在李茂贞的剑下,而他自己却如同一个冷血的机器一般,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终于,在场之中只剩下了李茂贞与那名说软饭只能自己来吃的公子以及两名贴身护卫。
“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能动我,我、我父亲是大周的将军。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便会被大军踩成肉泥!
即使你的一身修为达到了传说中的史诗级,也抵挡不住千军万马。”
看见此时如同杀神一般的李茂贞,这名公子一边往后撤退一边出言威胁说道。
“我放了你,你依旧会找我报仇,我为何不在此便解决你以除后患呢?”
手中举着染血的宝剑,李茂贞理所当然的说道。
“李大人,住手吧!没必要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婉儿的声音响了起来,脸上尽显淡定从容之色。
很显然她是算好了时间出口阻拦的。
为的自然是获得这位公子或者说他父亲最大程度的好感或者说是忠诚。
“咔嚓!”
“砰!”
可惜的是,李茂贞却是如同没有听到上官婉儿的话语一般,依旧是将这一剑重重劈了下去。
没有任何意外,这名一心想要吃软饭的公子直接便是人头落地彻底凉凉了。
“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事情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上官婉儿当即便是怒声质问道。
“上官大人,这问题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吗?在你们大周的地盘,我这个魏侯特使遭受到了劫杀,你们却是迟迟不出现。
反而是我即将完成反杀之时,你倒是出现的挺快的!
怎么?莫非这些人是你派来的?
想要杀了我,彻底与魏侯决裂吗?”
即使是面对周王身旁的近臣李茂贞却依旧是选择了硬刚上去。
“你......”
听到李茂贞所说,上官婉儿顿时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收拾对方出口气,自己胸口感觉堵得慌。
可要真的收拾对方,在鄣郡家门口等候多时的第四军团可就要开拔了。
“上官大人,周王命我将李茂贞大人请进去!并且,还说李茂贞是我大周的贵客,切记不能怠慢了。”
就在这时,伴随着急促的马蹄之声梅花内卫的凤凰及时登场了,算是间接性的给上官婉儿解了围。
“既然如此,那李大人请吧!”
上官婉儿让开一条道路,对着李茂贞淡淡说道。
“多谢了!”
李茂贞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没有进行嘲讽什么的。
毕竟,上官婉儿看起来平是平了一点,长的还是挺不错的。
万一侯爷哪天来个什么主仆盖饭之类的,那对方不就爬到自己头上了吗?
......
今日无事,两郡皆是安好,府中理政!
秦天在书桌上面写下这么大大的十四个字,看着自己的字迹感觉颇为满意。
虽然比不上诸葛亮、冯道这些历史牛人,但好歹拿出去也算是见得了人了。
将书写好的纸张平躺放在书桌上面,秦天便是走到另外一张桌子上面处理政事。
原本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交给诸葛亮与冯道,自己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可不知诸葛亮听谁忽悠了,说自己身为两郡之主未来还会成为更大领土的主人,要提前适应高强度的处理政事。
就因为这个,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增加了n多倍。
想要摸鱼,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当然,到了晚上之后诸葛亮并不会挽留秦天,而是会让秦天准时下班。
毕竟,晚上时间是留给秦天造娃用的。
......
今日无事,两郡皆是安好,依旧是在府中理政,距离十日之期还有八天!
今日长沙郡边境发生了些许冲突,吴芮小儿妄想杀回,被王敦教做弟弟了。
至于本人,依旧是在府中理政,距离十日之期还有七天!
今日无事,两郡还算太平,依旧是在府中处理政事,距离十日之期还有六天。
......
今日......正经人谁写日记?你写吗?我不写,我要去接老婆了!
得知此时送亲的队伍在李茂贞的护送下,已经是抵达了鄣郡与庐江郡之间的边境地带。
此时,或许已经正式迈入庐江郡也就是自己的领土了,原本正在书写的字便再也写不下去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乱了。
看着自己这鬼画符,秦天二话不说直接便是揉成了一团。
随即,便是一把火给烧了。
烧干净之后,秦天便是大跨步走出了房间之中。
“侯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见秦天走了出来,眼尖的马谡立即便是跟了上来问道。
“这是你自己想要问的还是你师父让你问的?”
闻言,秦天转过身看向马谡问道。
如果是放在势力发展之初,对于马谡这种人他或许还是会重用。
可如今势力已经发展起来了,马谡于他而言就显得有些可有可无了。
如果不是对方拜师孔明,他都不知道对方在自己的手下。
“这......是我自己想要问的!”
迟疑了片刻,马谡做出了决定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本侯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听到马谡的回答,秦天彻底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径直朝着城主府外面走去。
“侯......”
见秦天走的如此果断,站在原地的马谡不由得一脸懵逼,莫非自己做错了什么?
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将侯爷二字给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