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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流鼻血装晕

  裴砚初一上头,不管不顾的就走出来,可当吹了几下冷风后,躁动不已的心仿佛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火了。


  他踌躇的举起手又放下,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去。


  可好巧不巧,正在他准备扭头离开的时候,大门“啪嗒”的一下打开了,他尴尬的回头与沈梨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沈梨忍不住破功,噗嗤一笑,“既然走到了家门口,为什么不进去?”


  裴砚初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懊恼,没想到自己这窘迫的一面会被她看到。


  他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以往那副淡然的模样,声音语调平缓,略有些沙哑,“我刚准备进去,可想到还有一些东西没买,就想买了东西再过来。”


  沈梨拉长声线,“哦”了一声,故意没有戳穿他,微微侧开身子,“这样啊,那你现在要不要进来?不进来的话我就关门了。”


  “进。”他迫不及待道。


  当对上沈梨那略有些玩味的眼神时,裴砚初这才想到自己上当了,耳根逐渐浮上薄红,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脚步虚浮的踏进去。


  一进小院,裴砚初就嗅到一股浓浓的奶香味,他想这个味道应该就是刚才孤月所说的奶茶吧。


  沈梨注意到他的余光不停的往厨房内扫去,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


  她面上不显,挽起袖子,自顾自的走进厨房,拿出一个白瓷玉的碗,从锅中舀起一勺奶茶倒进去,最后再加入一点甘桂花作为点缀,径直端了出去。


  “这是我今天刚熬好的奶茶,你来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裴砚初目光扫过她嫩如葱白的双手,眼底晦暗不明,唇角微微勾起,“你煮的一定很好喝。”


  “少来给我拍这种马屁。”沈梨没了以前的顾忌,大大咧咧的坐下。


  她本不想那么快原谅他的,可是这些日子他几乎天天往这里跑,不是给她送那土到掉渣的情书,就是念那种让人肉麻的酸诗。


  实在是让她烦不胜烦,闭着眼睛做梦都能梦到他在耳边不停低语,整的跟个噩梦似的。


  无可奈何下才勉强点头,原谅了他,不然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精神衰弱。


  “出自真心的话,又怎么能叫做拍马屁呢?这应该叫做诚实才对。”裴砚初这段时间只要一有空就会跟孤山研究市面上卖的极为畅销的狐狸精与书生的爱情话本。


  他记忆力极好,而且能够融会贯通,现在对于那种话他几乎已经是信手拈来了。


  面对他直白的目光,饶是见多识广的沈梨都有些招架不住,耳根子红得发烫。


  “行了行了,赶紧吃你的吧,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裴砚初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温凉的指尖搭在白瓷碗上,端起来抿了一口,奶味混合着淡淡的茶叶香,喝起来口感醇厚丝滑,着实不错。


  他一口接着一口,慢条斯理的喝着,直到喝得精光,他才堪堪放下瓷碗。


  眉眼含笑的望着沈梨,“娘子熬的奶茶可当真不错。”


  沈梨脸被他燥得通红,可还是依旧嘴硬的扫了他一眼,“说就说嘛,抛什么媚眼。”


  “还有你嘴角那里,还沾着奶渍呢,跟个小孩似的。”


  裴砚初丝毫没有生气,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咬了一下薄唇,伸出骨感分明的手,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角。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抿着嘴角的样子带着一丝痞气。


  沈梨呆呆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知何时变得僵直,连抬起脚的力气都没有。


  裴砚初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向她凑近,突然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扑洒在沈梨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


  他喉咙一动,声音凉薄而又低柔,带着丝丝沙哑,“娘子,可满意你看到的?”


  沈梨只感觉脑袋好像被炸开似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整张脸红得滚烫。


  望着他那张凑近的俊脸,她突然鼻子一热,一抹鲜红的鼻血缓缓流下。


  她下意识的一摸,可当看到手中那抹血色时,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恨不得立马就晕过去。


  “阿梨你怎么突然就流鼻血了,不要吓我,孤月快去请大夫过来!”


  裴砚初冲着门外大声的喊道,声音带着几分后怕。


  他看着沈梨身子摇摇晃晃,当即手疾眼快的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一边匆匆的把她抱到床上放下,一边用帕子给她止住鼻血。


  孤月听到后匆匆的离去,不一会儿就拎了一个带着药箱的老头回来。


  这位拿着药箱的老大夫捂着脑袋,一时间分不清天南地北。


  他摇摇晃晃道:“姑娘,你也太心急了,哎呦,看把我这副老身板给折腾的,差点没去见阎王老爷。”


  孤月抿着唇,带着一丝歉意,难得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实在害怕主母出事,所以拎着大夫一路使着轻功走过来。


  老大夫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她知道对方也是救人心切,整理一下仪表后踏入房间。


  裴砚初看到大夫进来了立马侧开身子,“大夫,你快点帮我娘子看看她是怎么了,突然间就流鼻血,晕倒了。”


  听到这声音,沈梨咬了一下舌尖,恨不得自己是真晕过去,这裴砚初也是的,她不过就是看他入迷流了一下鼻血嘛,非得请大夫过来,害得她想出装晕这种损招,现在好了,大夫都过来了,不晕也得晕了。


  大夫来到床头坐下,用一块薄纱布放到她的脉搏之上,再伸手搭在上面仔细的摸着脉,可越摸脸色就越古怪。


  看到大夫一下子沉下去的脸色,裴砚初心里着急不已,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夫,请问我娘子这是怎么了?”


  大夫没有说话,像是不信邪似的,站起来用手撑开沈梨的眼皮仔细瞅了瞅,最后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桌上坐下,气定神闲的拿出一张纸在上面潦草的写下几味药,递给裴砚初。


  “你娘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肝火旺盛,至于流鼻血,是她燥气上头,以后少看点刺激的东西就行。”


  裴砚初:“……”


  他如果再不明白大夫说的话就是傻子了,他扭头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梨。


  突然,她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裴砚初勾起嘴角,不过他并未拆穿,而是扭头吩咐孤月把大夫送出门。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沈梨睁开眼眸,茫然的坐起来捂着脑袋,“哎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在床上?”


  裴砚初快步来到床边,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太好了,娘子,你终于没事了。”


  说话间还故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沈梨:“……”


  她十分合理的怀疑这货是故意的,故意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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