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那你就在那里别动。”
“好。”
她立即爽快答应。
但是大雨倾盆的日子里,他们怎么可能有距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的两条小细腿上就躺着一个脑袋。
傅大老板叫她不动,竟然是为了躺在她的腿上吗?
戚酒半天发不出声音来,直到他望着电影说了声:“这样也不错。”
老实说昨晚他睡的不好,她在他的怀里,他整个人都没办法正常。
他们俩要是再不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他都觉得自己要完了。
都二十九了,还……
他有些烦闷,尤其是电影看到一般,女主在男主家里跟男主那什么的时候,他就更郁闷了。
戚酒甚至都听到他叹息声,也有点尴尬。
“阿酒。”
他双手环胸,突然转身,面对她。
“嗯?”
戚酒嗓音沙哑, 还没回过神。
“你眼角的痘好像要爆了。”
“啊?”
“低一点,我看清楚。”
“哦。”
戚酒吓的半死,她就说怎么会那么痒。
傅沉夜望着她片刻,手抬起来,戚酒以为他要摸她的痘,但是他的手竟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哼。”
嘴唇撞在一起的时候,她疼的哼出声。
傅沉夜因那细微的娇声而血液沸腾,再也无法克制的,将那个吻没几秒就展开到热烈。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急促,而沙发里男人早已经不满足只是简单的亲吻。
戚酒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沙发里,被男人压着半边身子再次吻上去,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连衣裙直接伸了进去。
戚酒下意识的去阻止,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很快便感觉到他手上滚烫的温度,整张脸都烧到通红。
那种已经无法压抑的暧昧,正在滋生的越来越浓。
他的吻却还是那么情缠,仿佛用了所有的感情。
戚酒快喘不动气,抓不开他的手便去推他的胸膛,却又无济于事。
桌上她的手机又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傅沉夜刚好从她的唇角吻到她下巴,颈上去。
她勉强发出声音,“电话。”
傅沉夜的手从她的裙子里离开,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握住了她的一双手腕,唇瓣越吻越往下,越吻越暧昧。
戚酒艰难的呼吸着,甚至看不清他的模样,一双手腕被他握着动不了,她转眼看向自己的手机。
他的膝盖稍微一动,“啪”的一声,她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松开她一只手腕去解她的连衣裙扣子。
“傅沉夜,求你。”
戚酒只好恳求。
电影里两个人突然分手,傅沉夜也瞬间停下。
外面的雨幕还没结束,他缓缓地抬眼看她红着的眼。
只看她难过又无助的神情他便不能再继续,性感的手指将被他推到腰上的裙摆认真拉下去,这才从她身上离开去捡起她的手机。
可是当他看到陈舟两个字,却是突然又没办法把手机给她,而是,直接接听。
“什么事?”
“小酒呢?”
电话里傅沉舟没回答,反问。
傅沉夜扭头看向系着扣子坐起来的狼狈女孩,她的头发都被他弄乱了,眼神又那么无助,他看的心头烦乱,说道:“我找她跟你说话。”
戚酒意外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突然这么懂礼貌。
她接过手机的时候看了眼屏幕,然后才接起:“沉舟。”
傅沉夜只是听到那一声沉舟就觉得万劫不复,无法呼吸。
她竟然那么温柔的叫那个男人。
垂眸的时候看到她刚刚系上的扣子又开了,他伸手过去。
戚酒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躲避。
“别动,扣子没系好。”
傅沉夜淡淡的一声,有气无力的。
但是电话那头的人却突然停了声音。
连戚酒也怔住。
这话看似平常,但是这时候就显得暧昧无意。
傅沉舟挂了电话后戚酒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又转身坐好,打开了祝允发给她的邮件。
“还是按照原计划,他会是我们婚礼的演唱嘉宾。”
“……”
戚酒转眼看向他。
他不提她差点忘了,昨天他让集团内部发了那样的新闻,这会儿想起来,她认真回他:“我不会跟你举行婚礼的。”
“哼。”
傅沉夜嘲讽一笑,随即却是继续望着那部男女正处在误会中的情节。
他要没记错,这部电影最后女主留下来了,说她在那里的时间会是,无限延期。
中午雨小了些,戚酒觉得自己走不了,索性叫朋友来家里一起玩。
她膝盖有点小伤,傅沉夜去开的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群人后,他凤眸半眯着,不太高兴:“我还没打算请客。”
“是阿酒邀请的我们哦。”
幸运跟他说。
“要不你问问你老婆?”
沈执故意用你老婆三个字。
傅沉夜听着这三个字,顿时就无可奈何。
他能把这群人轰走吗?
很明显,至少这次不能。
她本就在使性子,有几个人来调解下气氛也好。
王衍东跟钟暖暖在后面,王衍东叫钟暖暖少说话,钟暖暖今天很乖。
还有苏正跟韩丰。
嗯,韩丰也回来了。
戚酒站在客厅外,看他们都来还有些意外,尤其是看到韩丰的时候,不过还是礼貌的欢迎:“欢迎大家赏脸来玩哦。”
傅沉夜在人群后面看着她突然开心的模样,心里因为被打扰的那点郁结也解开。
大家还都带了礼物,每家手里一盒草莓。
傅沉夜站在沙发前,在他们都坐下后望着茶几上那几盒草莓不高兴的问了声:“你们是没别的买了?”
“我们可是因为你说小酒妹妹爱吃草莓才特地买的草莓。”
“而且这个天气去买草莓其实很难的,我们跑了很远。”
“是的。”
苏正跟沈执还有韩丰说话。
戚酒意外,他跟多少人说她喜欢吃草莓呀?
以后他们家的水果方面的礼物,不会全是草莓了吧?
——
而此时,QF宅外,一辆蓝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车里的女人远远地望着里面,这套豪宅大到她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就是生气,傅沉夜约了朋友们来吃饭?甚至连韩丰都请了,却没请她。
甚至她后来打电话给他,他都在关机。
李悠然很快便打了电话,“让你安排的人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