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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奉高城
伴随着刘备等人的回归,许褚和武安国手中的大鼎,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然而绝大多数百姓,根本无法扛住天人二鼎的余威。
不过即使是这样,依旧拦不住百姓看热闹的心,即使跪向天人二鼎,也挡不住脸上的笑容。
就算不明白天人二鼎的作用,也能感受到天人二鼎的力量!
“居然真的是天人二鼎,虽然之前就感受到了,但是亲眼目睹,还是让人震撼!”许邵随意的靠在酒楼上,借助窗户的栏杆,支撑自己的身体,看着从大街上面走过的刘备等人,以及其中最为明显的天人二鼎!
“子将,没想到你还在奉高待着?”刘琰看着许邵,感觉有些奇怪。
至于大街上面的天人二鼎,刘琰只是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货真价实的神器,拥有的力量,更是超乎想象!
许邵轻轻的摇了摇头,拿着从奉高城内买到的折扇,当场就扇了起来,语气颇为平静的说道,“本来还想转头去北方看一看。哪曾想那些人都被你们叫回来了,所以只能重新回来了。”
“那也不应该啊,我记得在北方,还有不少的人啊!”刘琰抬头看向了北方,回忆起自己脑海当中所认识的几个人,颇为认真的说道,“以那几个人的能力,断不至于如此吧?”
“能力确实可以,但终究没有表现的机会和平台,所以只能下降了…”许邵当场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感慨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算实力强悍,没有机会,也只能泯于众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这就是一种名士的风度。
不过他可以保证,要不了多久,整个天下的人,都会记住他的名字!
身为一名独特的名士,如果人生当中,没有一些特殊的经历,怎么能够称之为名士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刘琰想了想最近的情况,直接转头看着许邵,颇为平静的说道,“你准备开几个榜单?”
不过除了这一方面以外,许邵知道自己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处理。
至于有钱加大方,那就是属于可以额外加分的存在了。
虽然奉高城这个地方确实安全,但也要经过仔细的确认,至少要清楚刘备的态度。
不仅要留名于现在,更要留名于未来。
但如果是许邵,这个接近于要名不要命的家伙,而且自身能力也极为优秀,刘琰觉得自己该信还是要信一下。
<div class="contentadv">“快了,快了!”许邵想了一下自己的情况,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种给人下评论,自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思考和反驳,有理的评论,且能够折服其他人,那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象征。
到时候,只要他的榜单出现,天下最关注的事情,也只能是他的下一份榜单。
刘琰也不以为意,随意的从一旁的酒桌上面薅了一杯酒,随性的将其喝下,同时听着耳边传来的琴声,颇为安静的点头。
如果能在人生巅峰的时候死亡,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更璀璨的名气。
就算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也不可能强行压着荀家的年轻一代去做事。
只要完成了该完成的东西,区区死亡而已…
对于在刘琰这里蹭吃蹭喝,许邵没有丝毫压力,哪怕他们许家本身就不缺少这些东西。
毕竟他所评价的内容,以及所评价的人物,大多数都具备干掉他的能力,该小心的时候还是得小心。
但有时候吧,在别人家蹭吃蹭喝。也是一种脸面的体现。
而在当今天下,刘琰也算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名士了。
“繁休伯推荐了你们几个人,还是去参加吧,至于愿不愿意接受官职,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能要求的也不多…”荀爽平静的叹了一口气。
其他人如果做这样的行为,刘琰不敢保证正确性和公平性。
相比于很多凑热闹的百姓,一些迫于刘备的压力,不得不分流进入刘备麾下的世家,非常清楚,这个天人二鼎俱入奉高,到底意味着何等的情况。
其他人到不了的地方,我能到!其他人去不了的地方,我能去!其他人看不到的人,我能看!
“受命于天,即寿永昌,也不知道刘玄德,到底有没有这个心。”荀攸看着逐渐远去的天人二鼎,一脸平静的说道。
荀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许邵抬头看了一眼刘琰,感受着逐渐远去的威压,随后缓缓的说道,“不知威硕想要几个?”
否则的话,那就不是自讨苦吃了,而是坐在原地等死!
“那你努力!愿你写出来的榜单,能经得起天下人的思索和考量!”刘琰颇为鼓励的说道。
“有此天人二鼎在,道一句受命于天,也没什么问题了…”荀爽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颇为感慨的说道。
但凡思想过激一点,只要没有了天子,那个位置就唾手可得。
“放心吧,一生所求只为名,事情没有完成之前,我不可能死的…”许邵的双眼闪过一道暗芒,颇为认真的说道。
“公达,不管有没有这个心,天人二鼎便是最大的理由和底气,其他人就算明白,也说不了什么…”荀爽看了看荀攸,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至于他,虽然也在天下享有名声,但还没有到达是个人都知道他的程度。
“子将,这个恐怕得取决于你,只是最后的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刘琰当场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想来以子将的谨慎,势必要去其他地方看一看,但是当今天下情况,小心为上!”
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名士风度,就足够让其他人学习一辈子了。
摆在刘备面前最大的困难,已经不再是困难了。
许邵看着这个样子的刘琰,那是十分满意。
“好!”荀攸点了点头,并答应下来。
参加一场比试,判断一下大家能力的高低,对于这一方面,他并不怎么在意。
已经是输了的人,又何必追求这些,至于愿不愿意重新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