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天!
陈不凡在暖和且香喷喷的被窝起来,左右看了看。
一边是三师姐顾倾城,一侧是四师姐柳如雪,嘴角挂起了得意微笑。
为什么得意?
咱不知道。
是因为狠,还是因为猛。
起床之后没多久,南宫笑笑手持七星龙渊走来。
“丫头,早啊。”陈不凡打了一个招呼。
“早!”
“这么急匆匆走来几个意思?有事?还是因为太想我了,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想看到小爷。”
“咱说不必如此,即使思念成疾,也不差这一会不是?”
“万一摔个狗吃屎,得不偿失。”
“陈不凡,你一天不气人会死啊。”南宫笑笑娇叱道,“钱三里又来了,身后还跟来两名弟子。”
“来的够心急嘛,本以为怎么着也得两三天,仅仅隔了一天而已,便再次登门。”陈不凡邪魅一笑。
“注意点,那个老家伙不简单。”
“计划稳妥,不会出任何问题。”陈不凡自信十足,“走,陪我去吃早餐。”
“人家已经等着了。”南宫笑笑一头黑线。
“他等他的,我吃我的,应该急得不是小爷,而是钱三里。”
“你一个丫头片子,慌什么。”
“谁是丫头片子。”南宫笑笑回怼道。
“难道不是?毛都没长齐。”陈不凡鄙视道。
“!!!”南宫笑笑攥紧小拳头,二话不说打了过去。
小模样白里透红,羞中带涩。
陈不凡灵巧躲过,哈哈一笑,“说错了?那个齐了?”
“陈不凡,信不信我杀了你。”
“不信。”
“呀!”南宫笑笑冲了过去。
陈不凡撒腿就跑。
两人一追一跑,杂夹着欢声笑语。
“你们少主怎么回事?还不来?”钱三里等着不耐烦,皱着眉头问道。
连个座位都没有,就这么傻愣愣的站着。
晾傻小子呢。
“少主有事处理,说一会就来。”
“少主还说了,如果真的等不及,钱门主可以先回去,改天再来。”洪世玉漫不经心道。
“双圣门的素质老夫算是看到了,瞅个明明白白。”钱三里冷哼一声。
“素质低不低,不是你说了算。”
洪世玉眯着眼睛,“我家少主讲的明明白白,不等可以走,没人强求,更无人拦着。”
“再说两派之间有矛盾,你想让我们怎么对待你?”
“客客气气?还是笑脸相迎?又或者端茶倒水?”
“依老夫只见,没把妈卖批写在脸上就不错了。”洪世玉口才也不弱。
“你……!!!”
“懒得搭理你,自己在这站着吧,老夫去外面晒晒太阳。”
“……”
“对了,老夫不能去。”洪世玉又折返回来,“万一少了东西呢?少主怪罪下来,老夫可赔不起,我必须看着你们。”
骂人不带脏字。
绝!
话里话外,在说钱三里手脚不干净,是个小偷呗。
“师父,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沉住气,稳住心境。”身后的邱风高小声嘀咕。
钱三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然而陈不凡此时正在和南宫笑笑吃着早饭。
不紧不慢,稳如老狗。
也可以说故意拖时间。
反正不慌!
一盘蒸饺按照正常速度,五分钟不过分吧?
不滴!
十分钟才吃一半!
就是墨迹。
不对,就是稳。
墨迹多难听,好像不利索一样,稳字才符合陈大少主的气质。
“笑笑,尝尝这道小菜,十分爽口。”陈不凡指了指中间的一盘凉菜。
“不喜欢。”南宫笑笑显然还在生气。
“女人真小气,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仇。”
陈不凡无语道,“你毛长齐了行了吧。”
“你……”南宫笑笑手中的筷子当即丢了过去。
筷子破空之音,杀伤力十足。
陈不凡顺手接住,“谋杀亲夫?”
“陈不凡,以前不觉得你嘴碎,也不觉得你有多贫,现在本姑娘算是见识到了。”南宫笑笑气的胸口起起伏伏,不太壮观。
多多少少不达标。
陈不凡不是答应给她开药方了吗?
还没起作用?
或者说药方的真实性有待确认?
不会那么坏吧。
估计时间短,周期不长,还未发挥出效果。
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冬天衣服太厚,有的人根本不显山不露水。
等一到了夏天,视觉效果就出来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眼睛瞪的快掉出来,小爷真怕你会哭。”
“筷子拿来。”南宫笑笑噘着嘴,伸出白皙细长的小手。
“给!”
“陈不凡,我觉得事有蹊跷,十个亿龙鱼门拿得出来吗?”
“就算拿的出,有钱,可十个亿需要花费大量的人手和车辆运来。”
“仅仅过去一夜,完全不可能。”南宫笑笑提出质疑。
有一定道理。
“先不管这些,走一步算一步,随机应变,总之吃亏的事我们不干。”
“小爷不仅让龙鱼门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要遭到反杀。”
“少一样,小爷都不干。”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吃吃喝喝。
等吃饱喝足之后,陈不凡又上了一趟厕所。
在里面一蹲就是二十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掉里面了。
出来后,陈不凡又让人沏了一壶茶。
滋滋喝着,不紧不慢。
喝完又去看了看两位师姐,到哪发现两女还没吃饭,继而亲自下厨,为二女做了既营养又丰富的美味。
所有忙活完,陈大少主看了看天上的光芒……
嗯,大致十一点多了。
该去见见了。
太磨人了,这货太磨人了。
谁得罪了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祖坟都得爆炸。
拿捏你的时候,一点不含糊,磨的一点脾气没有。
比老娘们磨自己男人还有一套。
让人欲罢不能,无心烦躁。
“呦呵,钱门主还在呢?之前有事耽搁了,实在不好意思,我陈不凡给你赔个不是。”陈不凡进入大堂,皮笑肉不笑,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开口没一句实话。
全他娘的瞎话连篇,胡扯八扯。
“陈不凡!你终于来了!!!”钱三里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
几个字好似在牙缝中硬生生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