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
“一个贵,一个便宜。”
“……”
这个回答很中肯,很实在。
“出租吧,两辆车!”陈不凡决定道。
“好!”孤独笑打开手机,联系了两辆车。
陈不凡和三师姐,王豆豆一辆,另外一辆。
出租车其实也不贵。
关键陈不凡不差钱,可以说有的是钱。
嘎嘎的。
啥都没有,只剩下钱了。
你说气不气人。
做的出租都是高级车,埃尔法。
一天两千块。
不差钱!
有的是!
一掏兜,全是票子。
陈不凡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
可是王豆豆不让他睡啊。
嘴巴嘚吧嘚,没完没了的说着话,像机关枪一样。
总结两个字:兴奋。
最后吵的烦了,陈不凡干脆拿点卫生纸塞住。
这样可以使噪音小点。
“相声哥,你嫌弃我了。”
“相声哥,我带了麻辣豆干想不想吃?”
“快到中午了,为啥不吃顿饭再出发?”
“相声哥,你到后面来,咱三斗地主吧。”
总之废话一大堆。
顾倾城怕人认出来,压低帽子,戴着口罩,一句话不说。
睡觉!
晃晃悠悠,坎坎坷坷,还有许多不好走的路,停下之时,都到傍晚了。
五人到了一处小镇,叫什么名字,陈不凡不知道。
“少主,咱们下车吧。”孤独乐走上前说道。
“好。”
陈不凡下车结账,两辆车走了。
“这是什么地方。”
“安心镇!”
“距离尚武界入口还有多远?”
“没多远了,两个小时的山路。”
“相声哥,现在马上天黑了,我们不如在这个小镇休息一晚,明天出发。”
“瞧这鬼天气,弄不好一会要下雨夹雪。”
“也行,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停歇一晚。”陈不凡做出决定。
“噢耶!”
这个小镇看起来很贫穷,十分落后。
看外观就可知道,破破烂烂,环境还不太好。
马路坑坑洼洼,沿街的商户也没有多少,零零散散,看不到一丝繁荣。
有孤独乐两兄弟带路,一切都不费事,不必多问。
住宿,吃饭,他们都很熟悉。
十分钟后,五人来到一家宾馆。
十分简易。
清一色平方,有单间,双人间,不能洗澡,没有空调。
即便换个宾馆也是一样,甚至还不如这家。
条件有限,可以将就。
加上陈不凡又不是什么千金之躯,只要不露天睡觉就行。
以前在山上住木屋怎么了?不是一样生活了十八年?
陈不凡不在乎,不挑!
“小师弟,咱们要一个双人间。”顾倾城柳眉一挑,紧挨着说道。
“不行!”王豆豆直接反对。
“小孩一边去,我和小师弟是情侣,住在一块有毛病吗?”
“反正不行,要么开三人间,要么一人一个单间。”
“人家没有三人间好不好。”
“一人一间!”王豆豆坚决道。
果然女人都爱吃醋。
关键王豆豆可怜呐。
到现在还没拿下她的相声哥,如今当着她的面,别的女人还要和陈不凡睡一起。
换谁得劲?
“嘿,你这丫头不可爱了。”
“你说了算呐?可不可爱老天爷知道。”
“豆豆,你是不是太护食了?”
“没有,不可能,才不会。”王豆豆晃着双马尾,否认三连。
“让步是不可能让步的,不按我说的做,今晚咱们都睡不成。”
“我搅和你们。”
最终定下一人一间房。
没偏没向。
晚上五人简单吃了一口,在饭店打包一些回来。
吃完喝完,各自睡觉。
十点左右,天上下起了雪花。
明天就要见识一个全新的世界,陈不凡睡不着。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谁啊。”
“是我。”
“干啥?”
“我来查岗。”
外面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豆豆。
“开门先。”
“快去睡觉,我都困了。”
“倾城姐是不是在你屋?”
“没有。”
“那你开开门,我看一眼。”
王豆豆不依不饶。
估计不开门,她会折腾很久。
陈不凡起身,打开房门。
在那一瞬间,王豆豆钻了进来,二话不说,一个字不提,跳上了床。
然后,被子一盖,顺势躺下。
一套动作连贯如一,轻巧灵动。
陈不凡惊呆了,“你做什么?”
“睡觉啊。”王豆豆理所应当道。
“!!!”
“回你屋睡去。”
“我害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外面呼呼大风,心里实在胆怯。”王豆豆为难道。
“相声哥,你让我和你住一晚,咱俩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怕什么。”
“……”
“我一个女孩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
“没人让你跟来,现在倒好,自己一个人睡都不敢。”陈不凡嘴上嘟囔,实则把门关上了。
该照顾这丫头,还是要照顾一下。
“相声哥,你快上来,不然都不暖和了。”
“好。”
“哎?你睡觉不脱衣服吗?不然睡得不舒服,休息不好。”
“豆豆,你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陈不凡愣了一下。
“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
“睡觉。”陈不凡掀开被子躺下,两人紧挨着,均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豆豆,你做什么?”
“脱衣服呀。”
“……”
“不能脱。”
“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拉屎放屁啊,你不脱,还阻止别人?”
话糙理不糙。
是这么回事。
不一会,王豆豆脱的只剩下内衣。
这个别扭啊。
陈不凡不敢动一下,翻翻身都能碰到她。
“喂,你老实一点。”
“我抱着你睡舒服。”王豆豆死活不撒手。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妞。
当然,她只针对陈不凡一个。
如果她不自爱,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大姑娘一枚。
在这个社会,二十的姑娘真不容易。
太稀奇了。
比大熊猫还稀有。
问题还长得那么好看。
“王豆豆,我警告你别乱来,你手放哪了?”
“再胡闹,我生气了?”
“我打你了。”
“笃笃笃!”
就在此时,房门又被人敲响了。
“谁?”陈不凡小声问了一句。
“小师弟,是我。”
顾倾城!
只有她的声音才如此这般诱人,加上黑夜,让人心里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