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钱好不好?”陈不凡无语至极。
“你哪来的钱?自从下山以来,你一不做生意,二不利用医术赚钱。”
顾倾城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不会师娘给的吧?”
陈不凡悠悠道,“师娘的确给过我一张银行卡,里面多少余额还真不太清楚,我也没去查过。”
“养你呢,必须用我的钱,至于怎么来了,无可奉告。”
“小师弟你傻呀,师娘给你的,就等于是我们的,不用白不用。”顾倾城鬼精鬼精的,有点财迷。
她不缺钱,几十亿的身价还是有的。
怎么花,都绰绰有余。
更何况她还有家族靠山,就在京城。
并且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
谁提起,都竖个大拇指。
一个字:强!
陈不凡此时在卫生间走出来,“三师姐,咱们今天干点啥。”
“我都安排好了,吃完饭我们出发。”顾倾城兴致勃勃。
“好!”
“小师弟,我想要亲亲。”
“……”
吃完早餐,两人先去往游乐场。
为了不让人认出来,顾倾城连假发都戴上了。
要去,当然去最大的游乐场,不仅安全措施到位,项目也多。
客流量虽然大,但顾倾城乔装的完美。
如果在大街上碰到,陈不凡不一定认出来。
“三师姐,我们先去玩什么?”
“蹦极!”
“那玩意有什么好玩的?搞不懂。”陈不凡直男道,“你好歹也是先天境,有武功在身,蹦极真的刺激吗?”
“实在不行,找个楼顶自己跳一下。”
“……”
有这么聊天的吗?
会不会唠嗑。
“蹦极又不是为了刺激,我想和你绑一块跳。”
顾倾城玩的不是心跳,而是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就这么简单!
“我陪你。”陈不凡笑道。
“走!”
“OK!”
高高台上,风声呼啸,在下面不觉得什么,站在上面最少五六级风。
负责安全的工作人员将两人牢牢绑在一起,像是月老牵的红线,从此不分离。
站在上面看去,下方的一切显得那么渺小。
两人四目相对,露出会心笑容。
“你怕吗?”陈不凡问道。
“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嗯!以后漫漫人生路,我陪着你,不离不弃。”
“小师弟,这算是誓言吗?”顾倾城痴痴问道。
“是!”陈不凡郑重点头。
“嘻嘻,说话算数,谁撒谎谁是小狗。”
“我陈不凡不屑当狗。”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跳了。”
“来吧。”
“那你抱紧我,好像有点点心慌。”顾倾城撅着小嘴道。
女人啊,反复无常。
刚才还说不怕,几句话下来又心慌了?
没有男朋友的时候,绝对是条汉子,扛着水桶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有了男朋友就开始娇气,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了。
就像顾倾城,她真的心慌?
答案:不!
情侣之间的撒娇,单身狗不配懂。
“一!”
“二!”
“三!”
两人一跃而下,耳边全是呼呼风声,在半空中两人身体分开,手牵着手,自由飞翔。
像一对神仙眷侣,受世人羡慕。
这一刻心是跳的,跳的火热,跳的激情澎湃。
落下的瞬间,又猛然弹起,两人默契十足的变换位置。
姿势优美,美轮美奂。
好似在看一场惊艳世间的舞蹈大秀。
画面太美,难以想象。
最终两人再次回到高台,顾倾城第一时间亲昵抱紧陈不凡。
“小师弟,我爱你。”
爱这个字,第一次在顾倾城嘴里说出。
以前都是喜欢。
喜欢和爱是大致相同,但不在同一层面。
爱是喜欢的升华。
“我也爱你。”陈不凡认真道。
“小师弟,我想吻你。”
都说女生外向,此话一点不假。
“等回去,小爷亲死你。”
“烦人。”顾倾城娇嗔,粉拳轻轻打了两下。
“走,咱们去玩过山车。”
“好来。”
两人下台,在下去的一刻,陈不凡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
“师姐,你感觉到什么没有?”
“感觉到了。”
“躲!”陈不凡话一出口,分别朝两边闪去。
“砰砰砰!”
激烈的枪声响起,顿时游乐园乱作一团。
接连几枪没有打到人,全部放空。
“师姐,你好像最厉害的是暗器对吧?”陈不凡躲在一块巨石后说道。
“本小姐的暗器例无虚发,学成以来,从未失误过。”顾倾城挑了挑弯弯的柳眉。
“今天咱们比比谁杀的人多怎么样?小师弟不占你便宜,就比暗器。”
“没问题。”
“输了怎么办?”
“开玩笑,老娘会输?”
“我就问输了怎么办?”
“随你处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顾倾城胸有成竹,好似胜券在握。
在武功上,顾倾城承认不如小师弟,但在暗器的造诣上,她绝对不服气。
有底气,有自信。
“若小师弟输了,今晚老娘要三次。”
“……”
咱们目前身处危险之中,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好吧?
“赌不赌?”
“赌!”陈不凡一口应下。
“行动!”
一人手持银针,一人手掷飞刀。
顾倾城的飞刀小巧精致,薄如蝉翼,锋利无比,与传说中的小李飞刀大致相同。
“嗖!”
“哎呀!”
“嗤!”
“噗通!”
一场杀戮开始,师姐弟两人甚是疯狂。
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
对方以命相搏,两人却在打赌。
相比之下,在气势上就有了差距。
这些人的底细不用多说,也知是所谓森爷派的人。
差不多三四分钟,死了大概三十多个。
最后一人,陈不凡的银针准确刺在对方手上,导致枪支掉落,一个箭步冲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动作连贯如一,电光火石。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穆老板么?”陈不凡逼问道。
一只大手缓缓缩紧,力度加大。
“我们是……森爷的手下。”
“森爷?”陈不凡疑惑道。
“你们森爷做什么的?”
“杀人!”
做杀人生意的?杀手?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那人艰难道。
“你是不是想死!”
“我真的不知,我们只是最底层人员,哪里知道森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