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道长见自己被对方发现了,便也不再藏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铺子。
没等洛溪出声,他便道:“本天师的徒儿是你杀的吧!”
“一个谋财害命的邪道,不该杀吗?”
洛溪抬眼与其对视,脸上的神色淡然无比。
心里却是想:看来那天的霉运符级别还是太低了,要不他也不会有机会再出来作恶。
玉玄道长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徒儿犯了错,自有我这个做师傅的来教育,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动手。”
“呵呵!”
洛溪冷笑,“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师傅,能够教育出什么好玩意!”
“你找死!”
玉玄道长气得胡子都在抖,不过想着外面来来往往的百姓太多,却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
她不敢,洛溪敢。
“阿兰,关门打狗!”
洛溪拂袖一挥。
“好嘞!小姐!”
图兰高兴地拿起板子,过去封门。
被吓坏的万有福弱弱地问了一句,“天师,我...我要去哪里!”
“去药柜后面躲着,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看,要是看了将自己吓死了,我可不负责。”
洛溪回了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万有福应了一声,小跑着到了药柜的后面,蹲在那里不敢动弹。
玉玄看向洛溪,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
“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话毕手上拂尘一甩,向着洛溪一掌打了过去。
洛溪身形一闪躲过了一掌,手上的银针也同时飞了出去。
“卑鄙,你居然用暗器!”
玉玄骂了一句,也轻松地躲过了洛溪的银针。
洛溪虽然身手不错,不过之前学习的都是古武,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开始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功夫。
比起玉玄道长这种练了一辈子功夫的人,交手起来不免有些吃力。
眼看着正面交手要被擒,洛溪只能够用阴招了。
“咳咳咳!”
玉玄一不小心吃了一口药粉,气得狂暴地大骂,“卑鄙小人,有本事跟.....”
“砰!”
后面的话没说完,人就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洛溪上前几步,一脚踹在了他的脖颈上,直接将脖颈踹断。
“你一个用道术谋财害命的邪修,还好意思骂本姑...本天师卑鄙小人,真不要脸。”
骂了一句她蹲下身子,将玉玄道长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扒了下来。
东西刚拿完,玉玄道长的魂魄就从身体中飘了出来。
在发现自己死掉后就要向洛溪扑上去,只是身形刚刚飘起,一股强大的吸力却是将它吸走了。
阿金吞下了玉玄道长的魂魄,满意地舔了舔舌头,很是感慨地来了一句,“有修为的魂魄就是不一样,再多吃几个本神兽就可以晋级了。”
“那感情好,以后遇到这样的,我给你多弄几个。”
洛溪说着话,手上已经多了一瓶化尸粉,直接将尸体给处理。
等尸体化作了一滩水,洛溪又将衣裳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刚打算去看一眼万有福,铺子大门便被人拍得砰砰直响。
“谁啊!”
图兰喊了一声。
洛溪又拿出了一些药粉,洒在了地上,祛除地上的血腥味。
“官府的!”
外面的人回了一句。
洛溪双眼微眯,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大门被一脚踹开。
一名官兵头子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官爷,草民未曾犯错,你为何要踹坏我家铺子大门。”
洛溪出声质问。
带头的官兵头子斜眼看了洛溪一眼,大声嚷嚷道:“有人举报,你这里有人死了。”
“哦!”
洛溪挑眉,“官爷可不要乱说,我这里可是做正经买卖的。”
“是不是搜搜就知道。”
官兵头子手一挥,手下的人就往着药柜的后面冲了过去。
洛溪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反正已经毁尸灭迹了,她一点都不担心会出事。
没一会万有福被拽了出来,在看到洛溪后甩开了官兵的手,跑到了她的身后站着。
官兵头子一眼就认出了万有福,立马就变了脸,“万三爷,您这么在这里!”
“爷最近身体不好,自然是来找天...大夫看病的。”
万有福昂首挺胸,完全没有了之前胆怯的样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官兵头子一阵点头哈腰。
万有福又道:“这铺子里就我一个客人,哪里有什么死人啊!”
“是是是!是我们弄错了。”
官兵头子连连称是,这万家的人他可惹不起,赶紧带着几个手下立马就跑了。
“阿金,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洛溪给阿金传了音。
“喵呜!”
阿金叫了一声,跟着官兵离开。
万有福看着空荡荡的铺子,却是聪明地没去问玉玄地去了哪里,而是出声问道:“天师,我还会不会死啊!”
洛溪看了一眼万有福,发现他头顶的黑雾已经全部散开,印堂也恢复了正常,朝着他摇了摇头,“放心吧!道法已经解除,已经没事了!”
“太好了!”
万有福满脸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天师,可不可以再卖我一个护身符啊!”
“当然可以!”
洛溪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正是当初万有福那块关了女鬼,不过已经被洛溪做成了辟邪的法器。
本来是想开摊后卖出去的,结果因为宫里那个老妖婆,导致她都没办法出门,这东西就一直留在了手上。
“这个已经被我做成了法器,你继续戴着吧!”
洛溪出声解释道。
“啊!”
万有福看着玉佩,还是没敢伸手去拿。
“呵呵!”
洛溪被他那怂样给逗乐了,“不用害怕!现在这不是邪物,而是宝贝了,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听到这话,万有福赶紧接了过来,挂在了脖子上对着洛溪一阵道谢。
送走了万有福,洛溪和图兰开始收拾铺子。
忙到了中午,阿金才从外面跑了回来,三两下地跳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蹲着。
“什么情况啊!”
洛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