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嘴角一直挂着姨母笑。
她发现顾之衍越发的黏人,但同时,她却很享受被顾之衍记挂的感觉。
互诉衷肠也是恋爱的调制剂,彼此心间都是甜蜜蜜的。
“那你什么时候来京海啊?”说实话,苏虞是真的想顾之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像个大火炉一样,虽然在夏季有点热。
但是,现在可是冬季啊,被他抱着睡觉一定很暖和。
电话那头沉默好久。
苏虞连忙说道:“没没关系,我和孩子们在京海等你的,你慢慢来。”
顾之衍笑了,也没说什么。
纵使有千言万语,也是要挂断电话的。
时光如梭。
转眼又去了一周,周四晚,顾之衍打了个电话,说要出任务,可能这几天不打电话了。
结果,从周四开始,她真的没有接到顾之衍的电话。
她打过去,电话是别人接的,直说顾之衍出任务了,别的一问三不知。
这个时候,苏虞才会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对顾之衍的爱意有多深,有多在乎和关心他。
周六的天气还不错,吃过早饭之后,苏虞带着两个孩子在自家公馆里散步。
两个孩子在园林里到处跑,因为穿的比较多,跑起来还有些费劲。
园林里枫叶红,银杏叶黄,处处都是极致的凋零之态。
好在,常青树也很多,五颜六色的,春夏秋冬的颜色都有,挺好看的。
顾珩,顾萌两兄妹一会儿在假山石的池子边喂锦鲤,一会儿又去草地上奔跑。
显然对顾宅这边的生活习以为常了!
苏虞一整日情绪不怎么高,一直都在想,顾之衍到底出什么任务,什么时候才能来个电话?
入夜,苏虞洗漱好之后,觉得小腹疼疼的,但也没顾上,就去打电话。
结果,不出所料,还是别人接的,顾之衍还未回去。
她心中越发的慌乱,他到底出什么任务啊,这都三天了,还没有个音讯?
爬上床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半,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在自己耳边,像是呼吸声?
苏虞惊醒过来,还未看清楚是谁,就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吻,密密麻麻的将她所有的话全部吞吃了。
闻到那令人心安又熟悉的味道,苏虞倒也没有惊慌,反而是全力的和男人拥吻。
顾之衍撑起身子,暗夜里,只能看到彼此眼珠子里点点星光。
顾之衍激动道:“小苏,我终于来了。”
“老公唔……”
又是这样,话都不让她说完,密密麻麻的吻早就将她要说的话全部吞咽了。
“顾之衍,顾之衍……”
苏虞扯着长袍睡衣,急急的喊道,“先去洗澡。”
顾之衍哭笑不得,他起身打开了灯,这时候,他才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看个清清楚楚。
他还没亲口,还要来,苏虞却一抬脚,白皙的大长腿在长袍睡衣的掩盖下半遮半掩着。
顾之衍握着她的脚,然后在脚踝的位置亲了一口,那眼神虔诚得像是在祈祷的信徒一样。
看得苏虞内心一个激灵。
顾之衍这双眼,初时觉得眉目锋利,后来略见凌厉,而现在,她竟然觉得,这是世上最最温柔的眸光。
她又蹬了一下,顾之衍紧紧的握着,嘴角挂着痞笑,又拽着她亲了一下。
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自己的猎物。
“你去洗洗。”苏虞娇嗔道。
顾之衍深呼吸一口气,无奈的道,“太冷了,”
苏虞道:“有热水器,过水就热了,你快去洗洗。”
“好。”
顾之衍知道,苏虞是个爱干净的,而且,她曾经说过,如果男女在这方面不讲究卫生,女方很容易生病。
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都回尊重苏虞,于是起身,“等我。”
苏虞嗯了一声,压抑着满腔的激动之心,起床,给顾之衍找了一身适合顾之衍的睡袍。
她抱着睡袍过去,发现顾之衍脱得光光的,正在研究热水器怎么用。
苏虞把睡袍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看着他肌理分明的身体,老脸瞬间就绯红了。
顾之衍回头来,苏虞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胸肌,然后,又不经意的扫过那里。
当真是庞然大物。
她忽然想起,两个月前,顾之衍问她要想它,会不会想它的话,回忆像是会烫人一样,把苏虞的脸烫的发红。
顾之衍过来,将人抱在怀里,嘴唇微微启动,带着几分坏笑,“小苏,才两个多月不见,你害羞了?”
苏虞咬着唇,他身上还是熟悉的味道,渐渐的攀上他的背部,将人抱在怀里,那种真实的感让她心里暖暖的,不是做梦了。
顾先生真的来到她身边了。
顾之衍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苏虞发现他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估计是冷的,于是连忙去帮忙他把热水器打开,然后告诉他怎么调节冷暖。
“那我先出去了。”苏虞红着脸说。
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身边,顾之衍哪里看得够,于是说道:“小苏,这个浴室那么大,你就坐那儿等我好吗?”
苏虞抿着唇,“我去床上等你。”
顾之衍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那强健的肌理,现代俗称的公狗腰,眉眼,下颌线轮廓比她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
这样的男人。
还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让她看着他洗澡,那画面……
苏虞觉得自己再看下去要流鼻血了。
虽然这个卫生间确实是很大,大致有二十多平的样子,可,她也不急于一时。
等上了床,想怎么摸,怎么看应该都可以的吧?
十分钟不到,顾之衍从卫生间出来。
微润的短发,眉骨清冷,但在看向苏虞的那一瞬间带着姨母笑一样,眼里的欲念显而易见。
他脱掉睡袍上床,直接将人抱在怀里,粗重的呼吸打在苏虞的耳边,登时荡起一阵阵的燥热。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那个硌人,果然,别人说的久别甚新婚半点都没有骗人。
看顾之衍急色的样子。
他上下其手的,一寸寸都不曾放过,像是瘾君子找到了解毒瘾的瘾君子一样,痴念,迷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