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林听躺在酒店的床上,一脸绝望地看着将她死死按在床上的五六个壮汉。
他们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
“放开我!”
“滚!”
她疯狂地踢踹着,越是挣扎,面前的男人们越是兴奋。
“钱总,没想到这小妞还挺火辣的!”
撕拉一声!
林听的衣服被扯掉一块。
冰凉的触感,瞬间席卷而来,漫天的屈辱感扑面而来。
她紧咬着唇,抽泣着,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眼神里的绝望跟恐惧,犹如利器,让那些男人各个兴致高涨,心潮澎湃,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斥着对猎物的渴望。
“这么有料?”
“玩起来一定很爽!”
他们大肆讨论着,林听只觉得恶心,那一刻她只想去死。
“我来了!”
钱瑞将腰间系着的唯一布料扯开,便向林听扑了过来。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在房间内响起。
警察踹门进来,将这群人环环包围,举着手枪,厉声呵斥着:
“都别动!”
钱瑞以及那五六个壮汉,各个一脸懵逼。
“你给我下来!”警察用手枪指着钱瑞,命令着。
钱瑞只好乖乖照做。
“全部都给我抱头蹲在床边。”
被解救下来的林听。
惊魂未定,警察递给她一件衣服,让她披上。
把她带到一边。
她此刻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整个人木讷,双眼空洞无神,就像是一具任人宰割的躯壳。
“警察我们这是犯什么事了?”
钱瑞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做的如此天衣无缝,连监控视频跟房间门牌号都让人处理的干干净净,怎么还会被警察找上门。
他这么多年,从未失手过,没想到今天却栽了。
“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有人嫖娼。”
钱瑞一脸赔笑的解释道:
“嫖娼?这怎么可能是嫖娼呢?警察,肯定是有人在报假警。”
他们接到的匿名举报,的确是嫖娼没错。
只不过破门进来的那刻,见到的场景,显然不是嫖娼这么简单。
“报假警?是不是嫖娼,我们自会判断!”
警察问向一旁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唇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眼中满是无法遏制的恐惧情绪的林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听抽泣着,指着钱瑞那张丑恶的嘴脸:“警察,他们想要强奸我!”
“我们在闹着玩呢?”
“闹着玩?有你们这样闹着玩的?”
“这个房间里被他装了针孔摄像头,他对我做的事情,全都被摄像头拍了下来,他就是个惯犯,被他欺负过的女孩很多,警察你们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警察在林听的帮助下,将房间的针孔摄像头,全都找了出来。
确定了林听口中所说的话。
随后将他们全都带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里。
林听将她的所有遭遇,如何被钱瑞利用职务之便算计,签订霸王条款合同,以及被要求陪睡来避免赔偿等等全部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警察。
录完口供。
警察便放林听离开了,还口头教育了她。
“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求助警察,不要只身犯险,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惯犯,你一个女生,仅靠自己的力量想要扳倒他,容易吃苦头。”
“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们了。”
林琅接到林听的电话,立刻赶到了警察局,一脸紧张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林听。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听听,你吓死我了。”
她那颗担忧到突突狂跳的心脏,在见到林听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时,这才稍稍慢了下来。
心中一阵后怕。
鼻子酸涩,眼眶更是哭得又红又肿,满脸心疼的检查着林听身上有没有伤。
“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林听紧抿着唇摇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没有。”
林琅看着她身上被撕烂的衣服,便能大概猜到她遭遇了什么。
再次心疼地将她揽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泣不成声。
“他们欺负你了吗?”
“没有,警察及时赶到,救了我。”
“万幸!”
林琅终于松了口气,抬手帮林听整理凌乱的头发。
“下次别再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知道我收到你那条短信有多担心吗?找不到你,我都快急死了。”
林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找不到我?”
她明明给林琅发的信息,有清楚的地址跟房间号,怎么会找不到?
“不是你报的警吗?”
“我的确报警了,但是警察并没有在房间内找到你,甚至我们查了监控都没有在那家酒店看到你,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多着急,吓死我了。”
现在仔细想来,警察的确比她预想的来的晚了很多。
“我当时急着救你,甚至去找了祁年,想着他是江城首富,肯定有办法能救你。”
“你去找了祁年?他没死吗?”
林听激动地抓住林琅的手,眼中皆是喜悦。
“死?他人不是好好的。”
林听心中瞬间松了一口气。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庆幸,比她被警察救了,还让她赶到庆幸。
林琅一头雾水,提到祁年,便是一脸气愤。
“我没想到他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他竟然把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去祁氏集团想要找他帮忙,他竟然直接找人将我赶了出来,最后还是江先生带我进去的,谁知道他。”
林琅说到这,抬眸看了一眼林听的表情。
“他拒绝了帮忙是吗?”
她垂着眼帘,眼神里满是忧伤。
林琅见她这副模样,她实在是不忍心说出真相,最后便撒了谎。
“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帮忙了。”
“真的?”林听眼中满是怀疑。
林琅有些心虚,眼神闪躲着不敢去看林听的眼睛,结结巴巴说着:
“我有必要骗你吗?不然警察怎么找到的你,除了祁年还能有谁能有这么大权利。”
林听眼底闪过一丝淡漠的忧伤,嘴角微微浮起一丝苦笑。
语调黯淡低沉。
“姐,没人跟你说过,你很不会撒谎吗?”
“听听,你别难过。”
林琅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跟安慰她。
林听努力挤出一抹笑,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我跟祁年已经毫无关系了,他不愿意帮忙是应该的,姐,你以后也别去打扰他了,我跟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