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的车上发现使用过的避孕套包装。
这代表着什么?
林琅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没想到一向憨厚老实的曹志亮,竟然会做对不起她的事,还是在她买的车上。
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恶心,连带着她觉得这辆车都奇脏无比。
她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车开去了洗车的地方,将钥匙丢给工作人员。
“帮我把车洗了,里里外外,全部都洗一遍。”
随后抱着了了打车去了医院。
在车上定了安装针孔摄像头,准备趁李萍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安装。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医院儿童病房。
“姐,你的脸怎么了?姐夫他打你了?”
林听一见到林琅红肿的脸,脖子上满是抓伤,她就气得要去给林琅出气。
“你姐夫他出轨了。”
林琅声音平静的说,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越是这样冷静,林听越是担心。
“姐,你确定吗?”林听试探性地问。
虽然她心里也十有八九肯定,可她毕竟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敢跟林琅说。
“我在他的车上发现了使用过的套套包装。”
“什么?”
林听瞪大了双眼。
如果是其他的什么证据,她还能牵强地安慰自己,是误会,可这使用过的避孕套,出现在只有曹志亮会开的车上,只可能有一种情况。
他们在她的车上做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
林琅确定,那些他借口加班,出差的日子里,都在跟那个女人翻云覆雨。
因为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时,也就表明已经存在一窝蟑螂了。
“难怪他最近总是出差,还经常抱着手机聊天,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姐,如果姐夫真的出轨了,你准备怎么办?”
“离婚,必须离婚。”
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
她可以为了孩子忍受生活里的鸡毛蒜皮,李萍的故意刁难,但是她无法接受一个被背叛的婚姻,一个脏了的爱人。
“姐,你真的想好了吗?”
林琅重重地点头:“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我现在比谁都清醒,以前觉得为了孩子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什么都可以忍,我以为曹志亮虽然愚孝,但终归是爱孩子的,也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我今天才发现,我究竟嫁了个什么东西。”
林听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
“姐,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过离婚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出轨在先,属于婚姻过错方,我们可以要求他净身出户,或者少分财产,并且在争夺孩子抚养权上,找到他出轨的证据,我们也能更占据主导地位。”
林听认真地帮林琅分析着。
“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气,别跟他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去搜寻曹志亮出轨的证据,包括照片,录像,录音,最好能够证实曹志亮有重婚罪。”
“听听,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不仅如此,你现在没有固定收入,如果曹志亮执意要跟你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你反而很被动,所以得尽快把店装修好,重新开业。”
两姐妹商量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林听便带着了了回家了。
刚一推开门,就闻到厨房传来久违的饭菜香。
“儿媳妇回来了?”
姜照林系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妈!你怎么来了?”
林听一脸惊喜地冲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怎么,不想我来?”
林听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是想说,你来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好去车站接你。”
“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要麻烦你接我做什么,呀,这可爱的小娃娃谁家的啊?”
“是我姐姐的女儿,她有事,所以我把她接过来照顾几天。”
姜照林蹲下身来,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了了。”
“名字真好听,跟奶奶过来,奶奶给你洗水果吃。”
姜照林牵着了了的手,走进厨房。
她本来就喜欢孩子,见了了这么可爱懂事,奶奶属性立刻就触发了。
林听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失宠了。
晚上,饭桌上。
“妈,你这次过来可一定要在这多住几天。”
“我是想多住几天,可就怕某人不乐意哦。”
姜照林意有所指地看向祁年。
“谁会不乐意呀?我跟祁年都想妈能在这多住几天。”
林听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祁年,示意道:“是吧,祁年?”
“嗯。”
他喉咙滚动,微微点头。
“妈,你看祁年也是想你留下来多住几天的,而且你在这,我们的伙食都变好了,有鱼有肉,又有虾的。”
“好,那妈就厚着脸皮留下来多住几天。”
晚上。
阁楼的房间,被姜照林跟了了征用了,她又被姜照林推进了祁年房间。
“小两口婚后还分房睡,像什么样子?”
林听被塞进祁年房间。
“妈!”
随后房门被用力关上,姜照林在门外说着:“阁楼我反锁了,晚上就跟祁年一块睡。”
林听只好接受现实。
她尴尬地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边的祁年,略有不好意思地说:“我又来打扰你了。”
“还是老规矩。”
祁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但也没有看出一丝欢迎和期待,起身去拿打地铺的东西。
林听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让祁年睡地下了。
“要不然,一起睡床吧?”
话音刚落,祁年铺垫子的手瞬间顿住,气氛有些微妙。
“反正我们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妻,睡一张床不是很合理?我睡相和人品都还说得过去,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林听一脸认真地跟祁年保证。
祁年嘴角噙着笑意,将手中的垫子卷了起来坐到床上。
“好啊,那就一起睡。”
他话毕,十分自然地躺了上去。
现在轮到林听有些懵了。
答应得这么爽快?有些超乎她的预料。
他难道不应该婉拒个几个回合吗?就像之前她提出要睡地上那样?
“你怎么不上来?”
祁年靠在床头柜上,挑眉看着她。
“我……这就来了。”
林听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坐在离祁年最远的床角,整个人相当拘谨。
“我睡里边,还是外边?”
“都可以,看你。”
比起林听的拘谨羞涩,祁年看着倒是自然很多。
“那我睡里边吧。”
林听说着便像个毛毛虫一般,向床最里边蠕动,然后快速找准位置躺下,盖上被子,手紧紧地攥住被角,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紧张。
“你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