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茹继续声色俱厉地哭诉:“你滚开!这半年多,我被你糟蹋了多少次,每次都是你威逼利诱。可你给过我什么?什么都没有?你说好的离婚,你离了吗?每次都说让我再等等,我还年轻。你完全就是哄我,玩我!我怎么这么蠢,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林巧茹越说越伤心,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刁冬阳不慌不忙,显得颇为自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完全玩弄于自己股掌之间,所以他并不着急,只是静静听着,温柔地同情地望着她,心底的淫欲却在慢慢升腾。
每次她哭闹的结局,都会是一场云雨之欢。
这个看上去文静内向的女孩,在男女方面却热烈奔放。
“现在我家里出现了困难,你不仅不帮我,还骗我,你就是个人渣,败类,我恨死你!”林巧茹抹了抹眼泪,双眼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你说话,你给我说话呀!”
林巧茹看他不说话,顺手抓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刁冬阳慌忙闪身躲过,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刁冬阳并没有生气,依旧是温柔和耐心的:
“巧茹,你听我解释,这次菜市场拆迁是街道办搞的,我无能为力啊。那个秦怀明,你也知道,太狠了,油盐不进,我跟他讲了你家摊档的情况,可是他不仅不帮忙,还把我骂了一顿。我也没想到,你爸妈会采取暴力抗法,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把你爸妈捞出来。”刁冬阳睁眼说瞎话,他压根儿就没敢跟秦怀明提这事。他才不会跟领导帮她家求情,显得自己要么是为下属徇私,要么会让别人怀疑他和林巧茹有染。
“你个混蛋!你还好意思说!”林巧茹更加愤怒了,“是你出的馊主意,说闹一闹,闹出了群体事件强拆就得停下来,即便真的强拆了,闹得满城风雨,形成舆情压力,赔偿金额也会提高。所以你让人忽悠我妈去砍人,还说只是虚张声势,可我妈怎么就真砍了呀?你们到底跟她怎么说的?还有我爸,他怎么会自焚?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要害他们进去?!”
“没有,不是我,是润达公司老板郭强搞的鬼,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刁冬阳否认。
“你还撒谎?!”
刁冬阳将林巧茹团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和头发,后者反抗了几下,没有成功,就不再反抗,趴在他的肩头呜呜哭起来。
“没事,乖,这次为了你爸妈,我天一亮就去求情,再给派出所的塞点钱,尽量把事情化小,弄个治安拘留。你放心,你家的摊档我来办理,不会耽误搬迁,会安排到最靓的位置。”刁冬阳柔声安慰着,手也慢慢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林巧茹哭声越来越小,而从她嘴里发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顷刻之间,两人亲在了一起。
刁冬阳急不可耐,先行脱掉了裤子,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就要扒掉她的裤子,林巧茹转回身,面对他,坚决不同意,说:“你个禽兽,就会想着那个!从来不真心帮我!今天不行!我爸妈还在派出所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刁冬阳一定要完成今晚的射门动作,紧紧抱住她,急促地说道:“宝贝儿,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让我再爽一回!”
“你写个字据,保证我爸妈是治安拘留,就2天,不能是刑事。还有,我家的水果档要安排在新市场的靓位!还有,给我一万元现金,我爸烧伤了,我得给他看病。赔偿的事,我知道区里制定了标准,我就不强求了。这并不难吧?!”
实际上,根本没有烧伤,破了一些皮,医院简单处理后就被拉去了派出所。
所谓一白遮百丑,年轻白嫩的林巧茹此刻看起来也是个小美女,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裤子,脸上红扑扑的,显得娇羞而美丽,刁冬阳更加不能自持了,急道:“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可这个十万火急的时刻,还写什么字据?!日完再写!”
“不行呀,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不信任你了。”林巧茹神态妩媚,带着一股令他无比迷恋的骚劲儿。
刁冬阳无奈之下只好暂时鸣金收兵,按照林巧茹刚才说的写下了字据,并按了手印。
办好这一切,刁冬阳再次将她摁到了桌子上,很快,一阵乒乒乓乓的淫秽之声从他的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巧茹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子,没有别的本事,且不思进取,以为只能靠年轻的身体换取一些实惠,只是她太嫩了,在老油条刁冬阳那里,她只会被白嫖!
完事后,林巧茹迅速穿好衣服,把包包留在办公室,上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出门离去。
他们家就在不远处,走路三五分钟。到家后,弟弟住校,家里没有别人,她冲了个澡准备睡一觉,但还是把打开包包,想要看看那张字据,然而,字据不见了。
她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于是拨通了刁冬阳的电话:
“刁冬阳,你在哪儿?”
“我在菜市场,怎么了?”
“字据呢?你偷了我的字据?”林巧茹质问。她想起来,在社区工作站,和他啪啪啪后去了一趟卫生间,当时把包包留在了他办公室。
“你不是装到你口袋里了吗?我不知道哦。”刁冬阳装糊涂。
“你还是个男人吗?要敢作敢当!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偷走了?你重新给我立一个!”
“没有,我偷它干嘛?答应你的事,有没有字据不重要,我说到做到,放心吧。”刁冬阳柔声安慰,嘴角却挂着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