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周的军训前半程看起来很漫长,但这真训上,一晃的功夫也就熬过去了。
此时,学生们已经坐上了一辆辆运输车,正在前往他们本次军训活动的下一站。
303寝室所在的运输车,四人正在闲聊。
“话说,军训后半程竟然是把每个学生都分配到不同的小队。”叶羽煌道。
“奉京附近的保护区和开放区交界有那么多官方小队吗?咱们这次可是大一大二一起军训,一共好几百人呢。”
游赋想了想,回道:“应该有吧?之前假期我在咱们平洲省的其他开放区旅行过,面积都非常大,开放区和保护区的交界非常长,那肯定需要很多小队驻守。”
“奉京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时,一旁的林海突然清了清嗓子,道:“这个问题我知道。”
另外三人一齐看向林海。
林海继续道:“答案是有,而且完全绰绰有余。”
“不过具体的数量,我不方便透露。”
三人:“切~~”
……
运输车走走停停,不断有学生被点名下车。
终于,在运输车里已经没剩多少学生的时候,游赋被点到了。
游赋一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最为常见的树林,根本判断不出这里是哪个保护区的边界。
“拜拜,等换岗我找你喝酒。”
一道厚重的声音从运输车前方传来。
运输车司机:“那说好了啊。”
轰~
运输车开走了。
没了遮挡,游赋也看到了厚重声音的主人——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男人。
男人走到游赋的身边,努力做出和善的表情:“跟我走吧。”
说完,男人便在前面带路。
游赋连忙跟上去,“教官好。”
男人摆了摆手,“嗨,到了这儿,不用讲你们从老黑那学的那一套。”
游赋:呃,老黑?
他说的应该是训练营的黑脸教官吧?
男人继续道:“我叫刘华,你叫我刘哥,或者华哥都行。”
游赋:“华哥好。”
没走多远,游赋便看到了三座小木屋,木屋之间的空地上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浑身肌肉的彪形大汉;另一个身材正常点,但是脸上非常的冷淡,有一种之前大四学长徐雾冰的感觉。
壮汉看到刘华,立马站起来道:“头儿,人领回来了?”
“嗯。”刘华向游赋介绍道:“这位是......”
话刚说一半,刘华突然转向壮汉:“瘦猴,你叫啥来着?”
游赋顿时一脸问号。
这体型的人,外号叫瘦猴?
而被称为瘦猴的壮汉也思索了几秒,这才回道:“李文杰。”
游赋:“杰哥好。”
这时,冷面男也走了过来,冷冷道:“赵彬。”
游赋:“彬哥好。”
刘华对于赵彬这次主动做自介绍非常满意,“我们这个小队就我们三个。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游赋。”
“哦,游赋。”刘华念叨了一声,突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那叫你小游好了。”
游赋点头同意。
和游赋打了个照面后,李文杰和赵彬便重新坐了回到空地,自顾自地做其他事情去了。
游赋:“呃,华哥,我现在该做什么啊?”
刘华笑着说道:“确实有一件事。”
“那就是你自行盖一间供你睡觉的房子。”
游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旁边的三座小木屋。
刘华明白游赋的意思,双手交叉弯在胸前,道:“这是规矩。”
游赋点点头,懂了。
“华哥,那建材呢?”
刘华指了指周围的树林,“这不都是吗?这里可没什么禁止砍伐树木的规定,你就地取材就好。”
游赋接着问道:“那对于盖多大的房子有要求吗?稍微大一点可以吗?”
噗~
旁边一直听着游赋和刘华对话的李文杰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大学生不会认为徒手搭一个木屋的很简单吧?
还大一点,啧啧。
刘华盯了过去。
李文杰顿时收起了笑容。
刘华转回来,道:“都行,这里荒郊野岭的,没什么限制。”
游赋点了点头。
那他就放心了。
游赋拿出精灵球,依次按下精灵球的按钮。
第一个出来的是呱头蛙。
一旁观察游赋的小队三人:哦。
第二个出来的是毒贝比。
小队三人:哦?
最后。
“梅噜梅噜!”
小队三人:诶我去!
游赋对着美录梅塔它们道:“来吧,让我们一起建一座大房子吧!”
“贝贝!”好\(o)/~
“梅噜梅噜!”好耶ヾ(????▽??)ノ
之前在训练营里憋了快半个月,毒贝比和美录梅塔都表现得极为兴奋。
它俩一齐看向没有吱声的某蛙。
呱头蛙:......
“呱。”哇,好耶。
游氏施工队的分工非常明确。
美录梅塔负责砍树,哦不,拔树。
呱头蛙负责对美录梅塔拔完的树进行细部修整。
游赋指挥美录梅塔。
而毒贝比则坐在游赋的头上,目前的工序暂时还没轮到它。
美录坦一手一个,很快就把附近的树全拔了出来。
木材够了之后美录梅塔也没有闲着,开始调动体内的钢系能量和其自身的天赋,不停地制造出用以将木材连接在一起的铁环和铁板。
准备工作完成后,美录梅塔在游赋的指挥下开始拼接工作。
……
最后,一座超级大木屋出现了!
旁边小队三人的木屋在游赋这间超级大木屋面前,完全变成了小弟弟。
而一直坐在游赋头上的毒贝比也终于动了起来。
毒贝比开始在木屋里不停的飞进飞出,发挥它的绘画天赋,在木屋上尽情泼墨。
终于,全部工作完成。
“梅噜梅噜!”太好了!
“贝贝!”我们几个真棒!
“完美!”
游赋叉着腰,开心地站在大木屋面前。
没想到住上美录梅塔也能自由活动的房子愿望,今天在这里实现了。
游赋转身道:华哥,这样算合格了吧?
旁边的三个男人早已傻眼了:嚯,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