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鼎鼎大名的赵黑虎被砍刀架在脖子上,所有人都惊呆了。
威震县城的两大霸主之一,恶虎帮的老大,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劫持了,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
然而,事实真的发生了,让人大跌眼镜。
众多赌客屏住了呼吸,甚至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赵黑虎成为社团老大以来,谁见了不得毕恭毕敬的喊一声虎哥,内心充满畏惧。
哪有人敢如此对他?
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用刀挟持了,可谓颜面全无,让他怒不可遏,气愤的说道:“你赶紧放开我,否则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混子也是虚张声势的嚷道:“小子,马上把刀放下,听见了没有?”
“再敢放肆,让你见不着明早的太阳……”
对于他们的话,陆凡全当放屁了,阴森森的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还敢跟我叫板,你的脖子很硬吗?”
手腕一抖,刀锋划破了赵黑虎的肉皮,鲜血随之涌出,吓得他面无人色,再也不敢装牛逼了。
“有话好说,千万别动刀,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样,明说就行了?”
性命攸关之际,社团老大还是服软了,连声哀求,没有了之前的威武霸气,变得啥也不是。
霎时间,陆凡在那些兔女郎的眼里愈发高大威猛,觉得真是酷帅,荷尔蒙爆表,若是能与之一度春宵,那该有多好啊!
尽管兔女郎们都是年轻靓丽的女子,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诱人,还飞着媚眼,怎奈,人家小伙子根本没看向她们,不免大失所望。
陆凡沉声道:“没别的,我赢了一百六十万,那是我应得的,马上把钱给我装起来。”
赵黑虎慌忙吩咐:“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给钱,一分都不许少了。”
老大放话了,那些手下不敢怠慢,赶紧跟着赌场高管来到筹码兑换处,从保险柜里取出一百六十万,装在蛇皮袋内拎过来了。
陆凡让对方跟在后面,然后拽着赵黑虎来到外面,走到那台帕杰罗附近,吩咐把钱放在车里。
到了此刻,陆凡才把刀挪开,却故作不小心,用刀柄的圆环顶了赵黑虎腹部右侧一下。
赵黑虎遭受骨折之痛,对此并未在意,快速退后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陆凡驾车离去,恨得咬牙切齿。
假如放过了那小子,他以后怎么在道上混呢,岂不是被人耻笑。
满脸恼恨的赵黑虎对跟过来的手下大发雷霆,怒骂道:“码的,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都给老子滚开。”
一帮混子脸色涨红的退后,灰溜溜的进到赌场内,清理现场去了。
赵黑虎回到奔驰车上,灯光透过挡风玻璃,映照着他丑陋凶恶的脸庞,宛若从墓地里爬出来的魔鬼。
他忍痛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咬牙切齿的道:“老疤,你给我杀一个人。”
听筒里传来沙哑的声音,“是谁?”
“桃花村的陆凡,必须把他干掉了。”
“知道了。”
……
凌晨时分,陆凡开着帕杰罗回到了桃花村,特意把车子停在了翠花姐家门口。
毕竟自己浑身血迹,容易把家人吓到,他拎着鼓囊囊的蛇皮袋下车,纵身越过院墙,来到杨翠花的窗前,轻声呼唤。
“翠花姐……”
杨翠花睡觉一向很轻,很快被惊醒了,赶紧坐起来,紧张的问,“谁啊?”
外面传来回答,“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杨翠花紧绷的神经当即放松,心情愉悦的想着,臭小子,总是半夜过来,还总是假装正经人。
她飞快的下地打开房门,把陆凡放进来,回手把门插上了。
眼瞅着翠花姐穿着她给买的蕾丝边内衣裤,皮肤雪白,好像裹着大香瓜似的,给人的感觉无比香甜。
估计吃上一口,很能解渴吧。
“这么晚了,你咋回来了,是不是想我啊?”杨翠花媚眼如丝的嗲声问道。
“别提了,跟人打架了,溅了一身血,不敢直接回家,上你这来把衣服洗了。”陆凡说道。
杨翠花这才发现,陆凡身上溅有点点血迹,不免惊呼出声,“啊……那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要放在你家地窖里,你帮我保管好了。”
两个人感情非常好,杨翠花几乎是有求必应,也没多想,直接满口答应,先让陆凡把衣服裤子脱了,泡在大盆里。
地窖在西屋呢,用来储存萝卜土豆等物,二人下到里面,把蛇皮袋子放在缸里,把干玉米棒子堆在上面,又扣上闲置的铁锅,免得被老鼠咬坏了。
彼此穿的都很少,一来二去的,免不了碰到对方,孤男寡女的,心里怎能没有想法。
发觉陆凡看的目不转睛,杨翠花妩媚脸庞涌现红霞,低声问,“你想吃吗?”
若说不想绝对是假的,多么诱人的甜瓜啊!可是,陆凡也不好意思啊,“这个……”
“瞧你,跟我还客气啥呀,自己家的玩意儿,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吃呗。”
说话的同时,杨翠花一把扯开了内衣,毫无遮掩,沟壑处的那颗朱砂痣引起陆凡注意,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旷世奇芳谱》所记载的血痣妙宫,就是如此特点,难道翠花姐也是上榜的极品尤物?
盛情难却,陆凡也就尝了口,确实回味无穷……
从地窖里出来,杨翠花脸色绯红的坐在小板凳上,把洗衣板放在大盆里,卖力的洗着衣服,仿佛处在恋爱中的姑娘。
陆凡很是惬意的趴在炕上歇息,仿佛就是男主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轻微声响,引起他的警觉,赶紧起身把灯关了。
室内陷入到黑暗当中,杨翠花心里纳闷,怎么回事,衣服还没洗完呢,关灯干嘛呀?
又想到了什么,一阵窃喜,果然如她所料,陆凡来到了近前,让她再也无法克制,一下子抱住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发觉翠花姐误会了,陆凡在其耳边低声说:“你先松开我,别出声,好像有人偷摸进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