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给她按两下额头。
许知意舒适地点点头,这个tony不错,下次还要点。
陆拓看她真没良心地快睡着了。
陆拓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很舒服,但是不能舒服地都睡着了啊。
顿时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把毛巾搭到一旁。
许知意迷茫地睁开眼:
“怎么停了?”
陆拓抬起她的下颔:
“真把我当发廊里的小哥了?”
许知意差点点了头,看见他面色不善就抓上了他的手:
“这不是你弄的太舒服了吗,我就享受了会。”
“我还有能让你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许知意知道他已经忍到极点了,不说其他的,就说她的腿已经被硌地疼死了。
她想掀开裙子,看看是不是发青了。
伸手的动作被陆拓看见了,又被他抓住了:
“别急,我来。”
.........
他的大掌在许知意的头顶揉了揉,感觉到头发只有微微潮湿了,一个起身,就将她扛到肩头。
许知意拍打着他的肩:
“你要吓死我呀。”
“马上。”
他的大掌紧紧地托住她,径直向圆床走去,扯过被褥,直接地将她放在上面。
随即压了上去。
许知意向窗外看去,发现窗帘没拉,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
被他吻地不知今昔是何夕的时候,许知意想着,幸好外面没邻居,但是她还是有些受不了,窗帘没拉的感觉。
看着地上已经被陆拓扔下去的衣服,她伸出脚蹬了一下陆拓。
陆拓抓住那只嫩白的小脚,喘着粗气问道:
“怎么了?”
他已经快到极点了,没被这一蹬,说不定已经完成自己今天晚上的任务了。
许知意一开口,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柔地都要滴出水了:
“你.....没拉窗帘。”
陆拓抬手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不想跟她分开,直接抱住她,两个人走到窗边。
许知意羞地缩进他怀里,不敢出来。
陆拓伸手就将窗帘拉上。
将她按到墙壁上说道:
“在这?”
许知意连忙摇摇头,墙壁很凉。
许知意现在说什么,陆拓都是会听的,大步将她重新抱回来。
明明暗暗间,只见陆拓对着她耳旁说道:
“睁开眼,我想看着你。”
许知意迷茫地睁开眼,只是下个瞬间,她觉得灵魂都在共振。
手指尖狠狠地抓住陆拓的后背,挠出一道道血色。
她慌忙地闭上眼,陆拓额头也冒出不少冷汗,这滋味,太.......
难以言喻了。
不可说。
陆拓也附身,将她流出的眼泪亲干净。
“对不起。”
.........
陆拓跟许知意在这边过地如胶似漆的时候,锦瑟在许家看着许连城自从从白乐门回来后。
就捏着自己曾经给叶云深写过的那些信回到屋里仔细研究。
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提出要锦瑟搬出住宅,原本她只是一个司机的孩子,后面搬进住宅是因为要陪许知意上学。
现在许知意也搬走了,她现在离开也是正好的事情。
锦瑟盘算了一下身边的几个男人,又想到许连城的承诺,终于狠下心来。
许连城说让她搬走的那天晚上,锦瑟也找上了许连城:
“连城哥,谢谢我在许家的这段日子,您一直在照顾我,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您都不会再信我了。”
“只是我不舍得,舍不得您。”
“今晚还可以陪你最后聊聊天吗?”
说着就拿出手里的酒。
许连城看了眼她手里的是红酒,自己何尝不痛苦,便答应了:
“好,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锦瑟拿来两个大酒杯,都倒的满满的:
“是我不对,让连城哥,难过了,我先敬您一杯。”
说着就一饮而尽手里的酒,顺便把另一只酒杯递给他。
一个女生都喝了,许连城自然也跟着一饮而尽。
锦瑟眼里带着泪光,笑意盈盈地看着许连城:
“连城哥,还记得小时候带着我去摘莲蓬,摘桃花,摘野果吃吗?小时候真好,我竟然想着长大。”
“长大以后有什么好的呢,什么都没有了,连城哥也要离开我了。”
脸上带着笑,泪水却一点点滚落下去。
一下子又把许连城看地心软了,在一声声诱哄下,他喝下了一杯又一杯。
只是这酒的味道好像有些怪。
这酒是锦瑟专门用人家的合卺酒,红酒,黄酒,白酒混合而成的。
她找不到那种药,也没办法了。
只要对方喝晕自己就有机会,没办法,她必须留任,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许连城从兜里拿出手帕:
“别哭了,你以为我好过吗?”
锦瑟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靠在许连城身上:
“我从小就崇拜连城哥,觉得连城什么都会,我以为好日子终于要到了。”
“我的心愿就是跟连城哥,在一起。”
“都怪我,是我的错,让连城哥误会了。”
许连城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脂粉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变了,你为什么要给叶云深说那些话,给他石头,还骗我说是独一无二的。”
锦瑟眼神闪了闪,不怕他问,就怕他不问。
“那时候我拿了两个,想给你一个,我留一个,后面遇见叶云深,他说他也喜欢。”
“我想着是知意男朋友,就给了他,也害怕在我这边,会惹得你误会,我不想让你发现我喜欢你,因为我配不上你。”
“至于那些信,里面应该都有提到知意,我想着让他们可以更顺利些,才会跟叶云深联系。”
锦瑟往许连城的怀里缩了缩,嘴唇也不小心划过许连城的脖子,手也小心试探地放在许连城手上。
许连城被她弄的心猿意马的。
.......
就说你夸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