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好厉害啊......连你频率过高都能查出来。”
想起来她之前看见过的一个评论。
“你以为我是不敢去看家里的中医,那是我怕被看出来索求无度。”
陆时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扶着许知意的腰,生怕她摔倒了。
许知意推开他的手:
“你别这样,我哪里有那么脆弱,真那么脆弱,早就被你天天晚上晃悠掉了。”
陆时宴立刻捂住她的嘴:
“这种话,不要说,怀孕期间我不会动你了。”
到家以后,许知意想起两个人都没吃饭,就想下厨做饭,又被陆时宴拦住了:
“我来吧,省的你一会又孕吐了。”
许知意就靠在门板,看着他做饭。
陆时宴说完就洗好米,放到锅里,又拿起一个土豆,手指修长,速度飞快,切下来的皮薄如蝉翼,又速度飞快地切好。
轮到炒菜的时候,就有些苦恼,不知道先放哪个,他之前也没做过饭。
许知意就把他拉到一旁:
“看清楚哦,教你一遍,看看你能不能学会。”
两个人吃上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陆时宴把碗筷都摆好后,让她先吃,就从屋里拿出一个小木匣子,给她递过去:
“这是我攒的一些钱,到时候给你和孩子用。”
许知意忍住自己想扒开看一看多少钱的冲动,毕竟吃着饭,钱不干净,不过还是有些纠结地问道:
“为什么知道我怀孕才给我?不怀孕就不给我了吗?”
陆时宴也愣了一下,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之前给过2000,所以觉得她这段时间应该花不完,就没接着给。
知道她怀孕了,就想又给一些。
许知意看他有些紧张的样子,也不逗他了,没道理,他把钱给了自己,还要挨自己一顿凶:
“谢谢你了,不亏是我男人,这么有家庭责任感,都把小金库交出来了。”
陆时宴神情才放松了些,我男人,听着就让人舒服。
不过下一句,许知意又说道:
“不过那个小护士是谁啊?”
陆时宴马上摇头,拉开关系:
“我那时候受伤,也没注意其他人,可能是她帮忙照看的。”
许知意无语地撇撇嘴:
“那你之前被人看光了?”
陆时宴终于冷下脸,不过还是解释了一下:
“没有,我当时贴身有小陈照顾的。”
许知意也明白跟陆时宴这种男人结婚,就要承担他带来的花花草草。
陆时宴已经到了快集合的点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临走前跟她说:
“你要不然别干厨房的活了,我都把家里的钱都给你了,也足够养活你一段时间了,最重要的是厨房的活又脏又累,等你生完以后,我再帮你找找有没有轻松一点的活。”
说完就让她自己考虑一下,他就去操练了。
许知意对厨房那份工作是无所谓的,本来就是为了引起陆时宴注意才去炒菜的,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现在目的达到,钱跟孩子都拿到手里了。
重要的是,她虽然有系统,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提重物了,为了孩子,她也可以辞职了。
她摸了摸自己柔嫩的脸蛋,还好有灵泉水,要不然真遭不住那油烟,就是可惜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升职”,她差点能当上厨师助理。
吃饭饭,她又去了一趟食堂,跟老刘头说了她的情况,老刘头有些惋惜,他是把许知意当作接班人了,结果半路没有了。
最后让她给食堂炒了两个菜,这一次,食堂专门给自己人留下不少菜。
许知意也得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招人,站好最后一班岗。
军队里空闲的军嫂有很多,没到下午消息就传遍了,合适的人选也找到了。
她中午没吃饭就下了工,回家了。
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如此悠闲。
毕竟以前要不然就是上班在忙,要不然就跟陆时宴一起忙。
她打开小黑匣,数了一下,里面整整有436张,加上上次陆时宴给的200张,还有回陆家,陆母陆奶奶又一人给了50张,她现在有736张。
那就是7360元,听起来很少,但是在这个年代也是一笔巨巨巨款了 。
孕早期她现在孕反应还不强,看着手里满满的钞票也很满足,打算给陆时宴来顿好的。
陆时宴重新回到操练场的时候,带着一脸的笑,把顾言都给看无语了。
等让他们开始绕操场跑的时候,顾言就站到陆时宴身旁,看着一旁眉梢都带着喜气,眼睛不知落向何处的男人说道:
“你怎么回事?你媳妇病了,今天迟到还发痴?”
那眼里带笑,看着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陆时宴听见后,就把嘴角扯平一点,
立正,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
“我媳妇怀孕了。”
顾言张了张嘴,略带疑惑地问道:
“你不出任务了?”
陆时宴回道:
“出什么任务,我最近没接任务啊。”
顾言不说话了。
不但顾言感受到了陆时宴的这番和风细雨,手下的士兵也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温柔。
当然最温柔的态度,说最狠的话,训练是一点没带少的。
号角声再次响起的时候,陆时宴一秒不带多待的,飞快地就跑回家,看着餐桌上放着的两菜一汤,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你怎么自己做了?以后要不然我做,或者从食堂买都可以。”
“我才孕初期呢,能做的事情还是可以做的,你这么紧张,到时候别人又该说我好吃懒做了。”
陆时宴摸了摸她头:
“要不然我把你送回去?这样我妈也能照顾你了,也没人说你了。”
许知意给他夹了一块鸡肉:
“那你呢,舍得我吗?”
陆时宴想了一下,再让他回到一个没人气的家里,确实有些受不了:
“算了,你还是在我这边吧。”
下午的时候,陆时宴就往家里拍了电报,说明许知意已经怀孕一月有余。
一天下来,心情他的心情都是开心的。
直到到了晚上。
他刚回来,就看见许知意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还没弄干,在卧室穿了件厚实的睡衣。
看见他回来还十分惊讶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陆时宴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蹙了一下眉,自己先去洗了个热水手,擦干后,就拿着干毛巾往她头上一盖。
“这天你不吹干头发,是想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