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一看婆婆误会了,连忙把她的疑虑跟婆婆讲了一遍。
最后还是陆奶奶敲板的。
她们在商量的同时,陆时宴也是为了她们的心愿,好好拼搏了一次。
争她一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终于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时。
陆时宴乖顺地又拿了一条干净地毛巾,顺便用清水清洗了一遍。
床单连同下面的褥子也一起都换掉了。
再次珍重地抱着许知意躺在床上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粉嫩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尾,眉心。
天色还未亮的时候,陆母就起床了,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这次她竟鬼使神差地走到儿子房门口,听地她老脸一红。
是不是下多了?改天给陆父也可以试试。
她该死。
捂着嘴就跑了,因了这份心虚,一家人都默契地没有喊他们起床。
许知意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背后靠着一个坚硬的胸膛,她一动,对方就醒来了,对着她说。
“还困吗?可以再睡一会。”
许知意摇摇头,她能察觉到已经很晚了,拿起床头的梅花表,看了一眼竟然12点了。
她被吓的立马坐了起来,这一动就牵扯到身上了。
各个器官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番,天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啊.........”
嘴里发出痛呼,她连忙捂着自己腰,想捂的不只是腰,该死的陆时宴。
“疼死了......”
许知意伸手就揍了陆时宴一下。
陆时宴用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低声说道:
“我身上硬,你别把手再打疼了.......”
许知意嘟起嘴,确实硬,其他地方更硬!
终于享受到女主标配的她,发现自己并不快乐,原因就是这该死的男人,
昨天答应的好好的,她越求他,他越激动。
陆时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得罪狠了。
忙坐起来,把她抱进怀里,“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说着就想吻上去,许知意忙推开他,谁让她看见小时宴已经精神抖擞了呢。
她可不想再招惹某人了。
简直了,推开他以后,就想下床,去洗漱一下,毕竟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谁知,等她一下床,就跌落在地上,双腿直打颤,根本走不了,甚至还有什么温热......
许知意恨恨地看了一眼陆时宴,都怪他。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
陆时宴飞快地从床上跑了下来,将她公主抱起来:
“怎么了?摔疼了吗?”
随即看见地上与周围地板显然增加了些什么东西,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昨天用毛巾给你......”
“不要说了!”
许知意已经恼了,这男人什么都往外说,不看能不能说,说了能不能给读者看,不能看皮蛋又要死命改!
真是讨厌
!~~
陆时宴看她那样就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了,只是又把她放到床上,天气这么冷,在地上要冻生病的。
他从行李里挑了两件衣服给许知意套上,又拿出袜子给她穿上,捏着她的小脚丫,就想起昨天晚上.....捏着这个脚。
瞬间耳根又红了。
许知意看他这样 ,直接一脚踹到他肚子上,愣是没踹动。
陆时宴捏着她的小脚说道:
“没事的,今天就是晚了点,他们理解的。”
等等,理解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岂不是都暴露了?
陆时宴又接着说道:
“昨天晚上让我们喝那碗汤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有这个自觉。”
有句话没说,要不是怕把她惹急了,他是想不管不顾的,反正他打仗的时候三天三夜都可以的。
但是现在不行,她还是一颗幼苗,等把兴趣培养起来,再慢慢增加。
许知意一听是这么回事,谁让他们给自己下药的。
心里也安稳了些。
陆时宴又帮她把鞋子穿上,“下午我出去买点东西,然后我们回你娘家看看吧。”
去军队一年了,去年过年都没回来,今天是应该回去看看的。
许知意点了点头,有些心虚,不知道她爸会不会发现自己换了个人了。
但逃避是没有用的,困难来了,就要勇敢上,自己性格变了,也是因为在外面待了一年,环境改变人呗。
陆时宴拉着许知意的手就要出门吃饭的时候,被许知意用力一拍,“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
陆时宴都要怀疑昨天那个拉着自己的说那些话的是不是她了。
走到下面,陆母就迎了上来;
“累了吧,快,给你们留着饭呢,多补补身体啊。”
说完,就从厨房端出来一碗红糖鸡蛋,一盘红烧肉,一盘豆角炒肉,两份米粉,一份鸡汤。
不是往后退不礼貌,许知意都想往后退了,陆母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很好吃一样。
陆时宴看着鸡汤皱起眉头,不至于吧。
陆母忙说道:
“鸡汤就是给你们补补身子,你们赶路了一天累坏了。”
说完就尴尬地笑了两声。
许知意表示确实累坏了,谁说的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她表示很不同意。
陆时宴拉着许知意的小手,就坐到餐桌前。
陆母看见这气氛,也不在这边碍眼了,她偷偷跑到了二楼,溜进了陆时宴的房里。
让自己干这种事情,真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但是她不上,谁上。
整个家族的重担都在她身上了,忍辱负重也要做好。
一进去,就闻到了强烈的气味,她捂住了鼻子。
看向了地板上放着的那块布上........
悄悄地走到跟前,用指尖掀开,就发现一抹刺目的红,她忙放下头偷溜出去,去找陆奶奶了。
陆时宴在他妈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去干什么,自己也能猜到,下药都能做出来。
再去看一看也不是什么问题了,反正看完就知道以前都是他的问题。
毕竟是他家人,觉得是自己问题,比觉得是许知意问题要好得多,于是他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