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速引起一个男生的注意,可以先简单试探一下,他会不会拒绝身体上的接触。
如果不拒绝,那就是有戏。
刚才自己就是挠了一下他手心,套路虽老,但有效,看来要不了多久了。
(现实中谨慎使用,前提对方不是猥琐男。)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陆邵恒打开门,离了个缝,接过来宋秘书买的女士衣服,便又关上了门。
宋秘书买的时候,还在震惊,老板身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女的,他作为首席秘书,居然不知道。
尤其他们两个还共度了春宵,竟然激烈程度都把连衣服撕碎了,大半夜的居然让自己买女士衣服。
震惊,说出去谁敢信啊。
他一直顶着老板男宠的名声两年了,刚毕业那会不是不知道老板有这个传言,只是谁让他给的钱多呢?
海陆集团又是一个专业排名第一的公司,实在是给的太多。
他从一个小职员默默无闻成长到现在的岗位,中间经历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老板重心从国外调整回来以后,他也毅然地跟着老板回了国。
刚才他想偷看一眼,都被老板快速地关上门,看来很快就要有老板娘了。
只是许知意捏着手里透明的睡裙,又看了眼穿在外面宽松的外衣,最后捏起明显比她小两个尺码的内衣,意味不明地看着陆邵恒。
陆邵恒显然也没想到宋秘书这么会领会上级的指令。
举一反三。
女生软糯的嗓音响起: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吗?”
陆邵恒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这个内衣也不是自己让下属买的啊。
耳尖微红地对她说道:
“这不是我让他买的,今晚你先睡觉吧,我先走了。”
说完,便步伐稳健地走了出去。
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丝慌张。
出门便让宋秘书开始查许知意之前的过往,今晚之前,她在自己心里只是侄子要结婚对象的名字。
对她的了解,也不过就是之前许家丢失的真千金。
可是从今晚一切都变了。
宋秘书从接到指令的时候,就了解了今晚是要买给谁的衣服,便开始调查,看见许知意的照片的时候,觉得确实好看,但是气质就欠缺一点。
不过,总裁的心思,你别猜,可能人家就喜欢这款。
许知意躺在床上,终于可以冷静下来想一下发生的情节,基本根据原主的记忆,可以判断陆景浩是个坏的。
她的好姐姐还得再看情况,原主亲生父母,看似挺无辜,但是也有些问题,原主不适应豪门这些生活。
偏偏每次还要姐姐带着她去打开交际圈 ,这不是一次次把她们两个做对比吗?
原主也一次次受挫折,越发没信心起来。
她拿出茶杯喝下“秋水剪瞳丸”,“美肤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两个浑圆,表示,这个仇就由她来报了。
次日许知意睡到自然醒,醒来以后,便拿着银行卡,去金英大厦买买买买了。
根据记忆,原主在养父母家过的并不好,养母年轻的时候,长的漂亮,是做夜场的。
养父抽烟喝酒,打架,赌博,样样都干,就是小混混变成老混混。
小时候,养母还算能赚钱,对她还算好,等养母老了,赚钱能力下降了。
他喝醉了,便时不时拳打脚踢。
养母没办法,便在家里做起了暗娼。
那些年,她时常听见养母跟各种男人在里面嬉闹的打闹声,还会听见动不动的呻吟。
也看见那些男人出去的时候,提起裤子,落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上了初中,也开始学习生理知识以后,便知道那些是不好的。
开始留起遮住半个脸的长长刘海,胸也开始发育,她便用白布经常裹着,开始驼着背走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下意识地这么做。
可是挡不住她越长越大,直到她勤工俭学上了大学,她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可是过年回家的时候,养父又一次醉酒,醉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上来就想强迫自己。
她嘴里喊着:
“爸,不要啊,你是我爸。”
那男人只不管不顾地说道:
“我才不是你爹,你爹是许砚乔,今天我倒是要尝尝千金大小姐什么滋味。”
原主脑子如遭雷劈,这一切便串联起来了,怪不得对自己非打即骂,不过她想不了那么多了,蹲下身来,
拿起地上喝完的酒瓶,直接砸到喝晕的男人头上。
只听见后面传来养母的尖叫声,她一点也不无辜,房间就那么小,躲在厨房当没听见,自己砸了人才出现。
她慌慌张张地看着手里的鲜血,好在她身上还穿着羽绒服,内兜里还有身份证,她连夜回到自己上大学的城市......
过去的一切造成原主的身体形态并不好,穿衣品味也不行,后面回到许家,被仪态教练训了好久,才看起来舒服了。
许知意拿着原主的卡,这张卡是她大哥的副卡,她第一天回到许家的时候,送给她的。
不过原主是个不好意思花别人钱的人,基本没怎么花过。
她穿着一身昨天宋秘书给买的衣服,因为里面真空,她直奔内衣店,打包了一堆,换上一套一次性的,剩下的直接给了许家地址,让他们送过去。
接着她又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买买!从里到外,买了个遍。
惹的整层楼的人,都出来看这个财神爷长什么样子,并且希望来他们店消费一下。
办公室里,许青阳看着他给妹妹的那张卡,不断有消费账单传来。
然后取消了消费通知功能,女孩子嘛,正值大好年华,多爱自己一点不是坏事。
而陆邵恒那里就不是那么好过了,自从昨晚回到家,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睡着了。
到了梦境,今晚遇见的许知意,却不像现实里的那样好打发。
只见对方,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直接就把他扑倒到床上,他想躲开,可是身体像被固定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