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想起今的要好好报答他一下,便起身拿起洗澡用的布。
她起身的动作,便完全把自己暴露在陆宴礼的眼里。
他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滚烫了,在一起这么久,还是要不够她。
她身上仿佛有魔力一般,沾了便离不开。
这大概便叫做“欲罢不能”吧。
许知意拿着手里的布,沾了水,便开始帮他擦拭,
常年运动的身体,充满着力量,结实而流畅的线条从上往下,充满了肌肉的美感。
慢慢划过,让她每次都觉得有安全的宽厚肩膀,再往下就是苍劲有力的腰部,再往下便是这蛰居的苍龙.....
只是他目光灼灼地一直盯着自己,自己心跳蹦蹦地跳,腿都要被他看软了。
终于被看羞恼了,把帕子往成熟萝卜那边一扔:
“你自己擦吧。”
那玩意是真的翘。
陆宴礼说道:
“你都看呆了,还不负责。”
陆宴礼看她脸色微红,便知终于惹恼她了,不敢再造次,飞快地把自己身上擦干净,又把许知意身上也搓了两把。
他本打算搓完,便回内室的。
但是突然想到之前在画册上看见的内容.......
跟她在一起这么久,还没试过呢,
直接让她将双手搭在浴桶边缘。
他从后面缓缓给她进行全身按摩。
这场按摩持续了两个时辰,把知意全身都按了个遍,才放过。
这浴桶的水,不知是被谁的体温加热过,竟一直也没凉。
陆宴礼觉得自己大概疯魔了,一点都不想停下。
热浪翻滚中,许知意看见一朵朵绽开的烟花,绽放在自己眼前。
他把她抱上床榻,用被褥把她盖地严严实实。
想起刚才让她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心里便觉得痒痒地。
哼,自己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从背后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只想一辈子,就这么紧紧握着她的手,再不松开。
陆宴礼想起上次便是辛勤劳作一个月,便有了孩子,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发芽了。
大掌捂到她肚子上,便睡着了。
许知意和陆宴礼重逢后,并没有用避孕丸,也没用生子丸,反正不是皇帝,孩子性别她也不是很操心,一切随遇而安。
第二天,宫里便来了人,接她去赐下来的公主府。
皇后本想把许知意接进宫中,但又想到她这些年一直在宫外生活,想必过的十分自由自在,若是现在把她接进宫中,应该会适得其反。
便把京城离显国公府不远处的一处府邸赐给了她,因为都是现成的,平常都有人料理,换了张额匾便可以直接入住。
她一进这府邸,就发觉这院子好大,走也走不完,走到发汗,才发觉至少有显国公府四倍大。
估计是专门请过工匠规划,哪里都是风景。
府邸里有花园,还有假山,池塘,池塘里还有游来游去的小鱼,甚至还养了几只水鸭。
最重要的是,这里自由自在啊,比跟压抑的侯夫人住一起要舒服多了。
府里皇后已经为她准备好奴仆,整整一百个,供她选用,而且不用花钱,帐都记入皇后名下。
在前面带头介绍院子的太监,看院子逛的差不多了,也十分有眼力地领着许知意到了一处库房。
对着许知意说道:
“昭阳公主,这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专门为您准备的礼物。”
许知意看着那些珍珠玉石像不用钱一样,装了满满三大箱,
把手随意地/插/进一箱南海供珠里,瞬间感觉压力都被释放了。
珍贵的布料,像蜀绣,月光纱,浮光锦,禅翼纱,雨丝锦等等愣是堆了五大木箱。
字画,花瓶等也琳琅满目。
许知意捏着手里的钥匙,瞬间觉得自己变成富婆了。
她当即便决定要搬过来。
回到显国公府便开始指挥丫鬟收拾东西,陆宴礼看见她收拾东西,便过来问道:
“你走,怎么也不带上我。”
许知意摸了一下脑袋,一时太开心,把男人忘记了,不好意思地说道:
“忘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公主府吗?”
陆宴礼:“......”
我在你心里分量就这么轻吗?
“我不去,还等着你养面首吗?”
许知意听完眼睛变亮了:
“现在的公主还能养面首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陆宴礼觉得自己多说话了,不再理她。
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了。
她好奇地看着陆宴礼说道:
“你住进公主府,心里会觉得难受吗?”
陆宴礼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近她耳旁说道:
“不能睡你才难受,住公主府算个啥。”
许知意往后一退,昨天折腾的她今天哪哪都酸软,今这种浑话。
不是说这种糙汉的自尊心特别重吗,果然不是一般人。
许知意收拾好东西,便去让下人把平平安安还有年年找回来,打算一起搬走。
下人找了半天,才发现小主子去了清晖堂那边,不敢直接从老夫人那边抱回来,便回来找许知意了。
许知意看了一眼陆宴礼,陆宴礼便立正说道:
“我去把他们接回来。”
说完,便去了清晖堂,看见他娘正在逗三个孩子玩,孩子学说话,也挺快,很快便学会了喊“祖母,祖母。”
逗的她牙都要合不上了,这样含饴弄孙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看见陆宴礼站在门口,她刚才翘起的嘴角就耷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这孙子,好不容易自己刚接过来,不会又要抱走吧,真讨厌。
陆宴礼对着母亲说道:
“我准备跟知意一起搬去公主府,过来接一下孩子。”
侯夫人怒目看着他:
“这个主意谁出的,是不是她要走,我跟你说,她走可以,孩子要留下。”
自己没给许知意这个儿媳立规矩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带着孩子跑了。
儿媳跑了,儿子居然也要跟着跑。
她怎么生了一个这儿子。
陆宴礼正色地说道:
“公主府那边都是经钦天监测算过的,对孩子成长大有裨益,这不是一个人的决定,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侯夫人有些不信地看着陆宴礼,这话听起来像在忽悠人,可是她儿子从来不会骗人的啊。
她生气地说道:
“那我想孙子怎么办?”
年年好像察觉到祖母生气了,胖嘟嘟的小手拉着祖母的手晃了晃,以示安慰。
平平安安也静下来,不再玩手里的竹蜻蜓,看向他们。
被他们一看,侯夫人收敛了怒色,又加了一句:
“还有孙女。”
陆宴礼想起第一次许知意跑,就是因为他娘,这次若是不随着许知意一起走。
估计娃跟女人,一个都得不着了。
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