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里衣包裹的鼓囊囊,倒激发了人的探知欲。
可所谓,越是若隐若现,勾人的紧。
脱下里面的里衣,顿时雪媚娘就弹跳出来了。
顶端的一点嫣红,衬的整具雪白的身体更是白嫩,仿佛咬下去就会融化。
看地陆宴礼急红了眼。
许知意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醉香楼这些基本的是还要教导的。
陆宴礼看着她这腰都觉得细得让人心惊。
低哑的嗓音开口便是:
“以后多吃点,太细了。”
说是这样说的,手摩挲着瓷白的腰,心里倒觉得跟男子彪壮的虎腰十分不同。
许知意心里翻了个白眼,到时候吃胖了,又该说自己胖了,
男人只会嘴上说的。
她已经被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感觉自己像条案板上的鱼。
忍不住便伸出玉藕般的双臂,搭到了陆宴礼脖颈上。
这一下,陆宴礼是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急躁躁地开始按书上写的做。
昨天他让德福买了不少书籍,他已经仔细研究了一番,
再也不会不知道在哪了。
他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
在疯狂叫嚣着要他,去占有,
去让眼前的女人。
里里外外都属于自己。
只是当故事开始时,
看见她煞白的小脸,紧紧闭着的双眼,他还是放慢了步伐,当然,不放慢他也受不了。
看见她脸上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他用大手为她轻轻擦拭掉。
只见他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
“知意,能不能睁开眼?”
许知意颤抖着睁开自己的双眼。
正对上那双压制着欲念的眼眸。
陆宴礼最是喜欢看她清澈见底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像被雨淬后的宝石,又像头上皎洁的月光。
那纯,是一眼望到底的纯。
偏生这点纯,让他引发无数念想。
他再也没能控制好自己。
床榻响了一晚上,经久不息。
直至许知意晕了过去。
都难以放手。
于嬷嬷一早就收到消息了,在门外听了一会,
只听见里面有男人嘶/哑的低/吼,还有女人婉转的声音。
便兴高采烈地去禀告老夫人了,
老夫人顿时喜上眉梢,昨天的训诫果然是有用的,赏菊宴可以加紧筹办了。
思及许知意,便对于嬷嬷说道:
“没想到她竟是个好的,你去库里,挑点好的饰品,去给那个通房送过去,也算她伺候有功。”
基本的礼节还是要做的,他们侯府可不是一个小气的。
于嬷嬷便从库房挑了些女子喜欢的首饰,足足弄了一小匣子。
勤等着许知意出来再送给他。
谁知这一等,便等了几天。
原来这几天,陆宴礼跟发了疯一样,待她睡醒就开始,吃饭的时候都不放过。
见缝插针。
德福都看不过眼了,这东西又不好劝,将军比谁护的都严实,他多看一眼,将军都能用眼神杀死他。
只得默默垂首,希望将军可以早日收手。
许知意摸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腰,要不是自己有空间灵药,早就噶在床上了。
不过提起这事,她也心虚,毕竟当初的小药丸,是她给陆宴礼下的。
强强叠加,一下子陆宴礼也收不住了。
不解决的话,她于心不忍。
陆宴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次一看见她,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每次帮她收拾的时候,都觉得心疼。
难道真的是憋太久了,一下子收不住吗?
但是缓个半天,她又会奇迹般变好。
他还以为她很耐受。
于是便放肆了几天。
这几天,红莲也在外面等的心急,但世子基本不出房间,连处理公事都是从门口接过书信,吃饭也是奴才们送到门口。
连一贯早晨的操练,也不去了。
她无法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压下心中不快。
好在证明了世子是个厉害的。
她都怕到时候受不了,想到脸上就惹起一层薄红。
于嬷嬷在外面寻了几天都寻不到人,又不好直接进世子房里寻人,便也不接着等了。
直接给了小桃红,让她放进许知意的屋子里。
侯夫人听说后,只觉得儿子是个厉害的,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最终说服了自己。
“不过就是个新鲜玩意,多玩几天,等宴儿腻了就好了,好在他现在通晓了人事。”
老夫人的嘴角都压不下去了,她儿子的身体棒棒的,她明年估计就能抱上金孙了。
明日,她娘家亲戚苏雅静就要来了。
嘱咐了于嬷嬷收拾好厢房。
许知意这天,睁开眼,就觉得屋内暗暗的,分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分不清过了几天。
撑起身子,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石/楠花的味道,她上辈子夏季去大学城的时候,就经常闻到这种味道。
如今又代表了什么味道,她自然清楚。
陆宴礼听见内室有动静,忙走了进来。
看见她身上露出的触目惊心的青紫,很是心疼,又取来药膏仔细为她涂抹。
这是皇帝赐的宫内秘药,价值千金,消肿去瘀最是有效。
他粗糙的皮肤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上,就觉得自己身体发出一阵战栗。
忙递给她,让她自己涂。
这几天他也每天给她涂一遍,只是涂着涂着就做了其他事情,终究是不好的。
许知意接过来随意摸了几下,又问系统:
“他身上的药性解了没?”
系统:
“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什么时候就解了呗。”
很好,无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想喝水。”
许知意一张口,一晚上没歇的嗓子十分嘶哑,
陆宴礼快步去倒了一杯水,把她搂进怀里,就把水放到她嘴边:
“多喝点。”
声音里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情,
看着许知意红润润的嘴唇一口一口地喝掉水杯里的水,又觉得十分乖巧。
忍不住就搂紧了她的腰身,手指在她的腰间打圈:
“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