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摸了摸自己摔疼的屁股。
他是一点不心疼啊,系统居然要自己攻略这样的一个狗男人。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虽然看不见脸,这身材明显是自己的,一根红色绳子紧紧勾勒出连绵起伏。
腰肢也很是纤细,只刚才那男人一掌粗细。
“系统,导剧情。”
原来,她原是扬州城培养的瘦马,因了长着一张又纯又欲的脸,被醉香楼选中,带到京城来,又被显国公夫人选中,进府做了世子爷的通房。
许知意接受完剧情,
就觉得这系统这是多歹毒的心啊,
让她用原身,就让自己搞一个通房丫头当当。
显国公夫人怕两个人不成事,邀着世子一起共进晚餐,顺便下了醉香楼的秘药。
便有了她穿来的那幕。
陆宴礼是谁?
陆宴礼是显国公府世子爷,年幼参军,驰骋疆场,杀伐果断,为这江山立下汗马功劳,
其母很是骄傲,唯独有一件事始终横亘在她心头。
她当初生陆宴礼的时候,大出血,伤了身子,这么多年,跟丈夫也就生了陆宴礼这一个孩子。
孩子优秀独当一面当然是好事,别人发愁的儿子沉溺美色。
她家儿子从来没有过。
年纪小的时候,自己还沾沾自喜地其他夫人说起这件事,
眼见他马上要26了,身边的夫人都开始当奶奶了,自己连个毛都没见着。
这嘴角是一年比一年的平。
她家儿子还是童子鸡,她都怀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之前不是没对他下过手,给他房里塞过两个奴婢,转头就被换了。
这次她找了相熟的平阳侯夫人,对方是醉香楼背后的老板,醉香楼是这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
只见平阳侯夫人笑着跟她说:
“你找我可就正巧了,这次可从扬州带回来几个没开苞的瘦马,可都是尖货,这男人都一样,尝过味来,到时候,不用你逼他,他日日都离不了。”
显国公国候夫人嘴角一抽,她家儿子能碰一下都不错了,还日日离不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是想让儿子尝一下味,再给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家成亲。
要不然依着她儿子现在的性子,到时候真敢让人独守闺房。
到时候,她可没脸跟亲家交代,而且她现在连世子能不能行都不知道。
万一不能行,显国公府,可就成了京城笑话了。
好在找个通房给儿子,人微言轻,
到时候万一世子能行,就给打发掉,不能行,就···
发愁。
去了醉月楼,她一眼就相中了许知意。
这大杏眼清澈见底,虽然生在泥泞里,但是看不见一点世俗的影子,
柳叶眉,小樱嘴,真的纯极了。
可这身子吧,凹凸有致,该鼓的地方,鼓囊囊的,该细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醉香楼的衣服都穿的少,隐隐约约可见两大团面软,嫩白地晃眼。
连肤色都生的那般白,可见培养上是费了心了。
又纯又欲,她看了都受不了。
正常家里才不愿意要这种,这不是他们家不正常吗?
随即考察了一下许知意的性格,绵软温柔,就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以后打发出去也好打发。
当晚便把许知意带了回来,
让身边的于嬷嬷教了规矩,第二天便赶鸭子上架了。
于嬷嬷看见这身段也觉得不错,觉得这次肯定能行。
又问了她有没有一些比较清凉一点的衣服。
许知意之前在醉香楼,那种衣服自是有的。
于嬷嬷看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更是满意,选了一套,让她到时候穿。
许知意还沉浸在剧情里,就被床上男人的一声粗哑的声音吵到:
“滚。”
只见男人大叉着腿,坐了起来,看着地上面露春色,身前漏出一大片雪白肌肤的人,只觉得碍眼。
呼吸还十分粗重,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的良苦用心,
不由地声音带了一丝凌厉,对着门外喊道:
“德福,给我滚进来。”
德福确实一直守在门外,这是老夫人的安排,自己还被老夫人盘点了一番,最近将军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女人。
自然是摇了摇头,老夫人还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几眼自己。
又不是自己让主子不去接触女人的。
他就装成木头听着老夫人念经就可以。
只是今天送进去的这位,他偷偷看了一眼。
这辈子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若是这主子都不喜欢,他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喜欢什么了。
刚才听见床板吱哇叫了两声,还以为成事了。
正在疑惑为啥不接着响了,难不成主子真有毛病吗。
就被这一声怒吼吓到了。
立刻连滚带爬地低着头走进了内室。
不敢看,不敢看。
好在陆宴礼看见德福进来,扔了一件床单到那女子身上,他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把她带下去。”
那女子也被喂了药,看神志应该比自己清楚。
若是以前,他就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扔出去。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闻到她身上的桃花香竟然有些意动,脑子又浮现出白花花的一片。
看来他娘不但下了药让他吃下,还给她身上涂了东西。
他只觉得自己身子发疼。
看德福一动不动,简直在考验自己的耐心。
“还让我教你怎么做??”
德福知道主子是生气了,连忙问道:
“把她带到哪里啊?”
以前爬床的奴婢,将军都是直接扔进柴房,再发卖出去。
他刚才偷偷看了一眼,那女子真是国色天香,主子下了药这都能忍住,不愧是他主子。
陆宴礼现在脑子混混沌沌的,思考的速度都下降了。
本来想说丢去柴房。
又听见地上那女子无意识地一声哼唧声。
目光不由地又看向她。
只见那女子把他扔下去的床单,丢到了一边。
大大咧咧地就靠在椅子旁,那大红色绳子又被她拉开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