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殿屋内一片皎皎月光。
许知意一进去,便发觉屋内多了一个大箱子,旁边还多了一套小衣。
这小衣图纸被小德子拿下去,交代给人做的时候,那人差点被惊掉下巴。
皇帝平常后宫都不会去的,如今竟亲手绘制了这玩意。
他都想看看,这妃嫔长的有多好看···
许是许知意今天收礼收多了,看见箱子,便下意识以为是珠宝,挣脱箫知行的怀抱,自己跳了下去。
打开箱子便惊呆了,竟不知现在人的思维如此发散,这种书,也能有这么多种。
箫知行贴在她的身后:
“喜欢吗?小七说你要,你看可还够,不够的话,朕那边还有几箱,都送来这里。”
箫知行是十分乐意的,她的勤勉好学,受益的自是两个人呢,他定会多多支持。
许知意随手便拿起一本,看了一眼。
没想到,那绘画技术很挺好,当真是栩栩如生···
如此逼真······
她暗自思忖着,箫知行惯是比她一个现代来的还要会,便是都看了这些?
不过思索的这一瞬,已被人天旋地转地抱到了床榻上。
一起被扔上床榻的是,第一次,她入皇帝梦境,穿的那件小衣。
现实里看,倒惹上了几分羞赧。
箫知行从上往下看着她:
“穿上吧,可善舞?”
当时觉得惊悚的场景,现在回忆起来,他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他甚至都怀疑那是不是与许知意的前世。
要不然为何如此真实。
许知意把头埋进褥子里,不多久,一声闷闷的声音传来:
“不···不会···”
这种丢人的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再做第二次,她的心被羞地砰砰地乱跳。
箫知行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
便闻到一股浓重的桃花香,平常只有在她最快乐的时候,才能如此浓郁。
他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知知···”
许知意到底没跳上舞,还是被穿上了衣服,虽没在地上舞···
还好箫知行开始前,还知道检查一番
也是神奇,仅仅一天,就恢复如初了。
许是他不够卖力,
最后这一夜,连着弄了几回,
竟又叫了七次水。
小德子,这次学会了塞棉花,顺便给小桃也塞了一对。
伺候的嬷嬷是不在意的,她们什么都经历过。
害臊是不会的,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
次日清晨,箫知行小心翼翼地起身,把怀里的她放到一旁,
那白嫩的豆腐上,又多了几块鲜嫩的红痕。
小姑娘没被推醒,到底哼唧了几声,表示不满,又窝到一旁重新开始睡起觉来···
大红的肚兜,经过一夜,再也破烂不堪扔在了地上。
他这次熟门熟路自己穿上衣服便去上朝了,
这一睡,竟是比昨天还困。
中午箫知行来了,都没把她叫起来。
他便随着她去了,只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要那般闹了。
都怪她太美,所以自己才食髓知味的。
给自己找好理由,又慢慢退了出去。
皇宫里面没密事。
皇帝一连宿在合欢殿两晚上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遍了犄角旮旯。
又有好事者,来打听。
这一打听便不得了,皇帝竟连着两晚上要了七次水···
再次引起轰动。
若是其他朝代,可谓要被言官批死,竟如此耽于美色。
但当朝皇帝多年禁欲,无所出,大家恨不能多来几个这样的妖孽,来把皇帝勾入凡尘,又怎会说她妖媚祸主呢?
太后自然是听说了,只担心皇帝的腰受不受地住。
嘱咐了御膳房多做些补精养气的食物。
又选了些珍宝派人给许知意送去。
日夜期盼着,早日传出喜讯。
然而其他两个妃子,却如临大敌,别人不知道,自己可真的知道,自己都没被皇帝碰过···
原来皇帝不是不行,只是不喜欢自己。
两个人都暗自神伤,更不可能把这等密事传出去,传出去,自己的脸面也便没了。
合欢殿的奴才更是伺候的殷勤。
后宫就是一个看皇帝宠爱的地方,惯会捧高踩低,
有宠爱,你便什么都有。
没有宠爱,就连奴才都不把你当回事。
这几天,合欢殿的奴才,他们不论去内务府,还是去御膳房,都是被人好好恭恭敬敬地送上要的东西。
皇帝更是在饭桌上,每天都在吃这些补精血的饭菜。
吃完还有太后送的药膳,自己整个人都要吃的冒火了。
每次把火撒到许知意身上,撒完又觉得愧疚。
下定决心,晚上又毁约。
形成恶性循环。
许相宣自是听说他女儿最近有多受宠,连以前跟他没什么交情的大臣都过来跟他攀交情。
好似许知意不是一个妃子,而是已经当上了皇后。
他恍恍惚惚,飘飘然地到了家,就被雪梅迎了上来,温声细语地给自己扇团扇。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绕是他再不想承认,
他确实是沾了许知意的便宜,不说其他的,就这皇帝送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可人。
这冰骨玉肌,鲜嫩欲滴不算,
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小意温柔的。
更是十分能放下身段。
他这段时间,轮流宿在各个房里不说,有时候兴致起了,两个一起也是有可能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累是累点,但是跟她们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柳姨娘在旁边看红了眼,以前瞧着许相宣像正人君子才瞧上他的。
现在有了新人,倒把自己忘记了。
以前可是日日宿在自己这里的。
去问老爷,只有一句话:
“圣命不可违。”
把柳姨娘更是气的牙狠狠地,她趁着老爷不在的时候,便去找了新来的四个。
到那边,竟看见她的儿子,红着脸,对着她们一个姐姐一个姐姐地叫着。
那贱蹄子,胸都要贴到自己儿子身上了。
顿时怒从中来,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
扭头对她儿子吼到;
“老子可没生她,喊谁姐姐呢?就一个伺候人的烂货,还姐姐,姐姐?配吗?”
跨坐到雪梅身上,也不要这十几年装出来的教养了,大声地喊道:
“我打死你这个贱蹄子,勾完老的,勾小的,是想去浸猪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