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巫的理论,跟现代科学是有很大程度相似之处的。
比如爱因斯坦的著名方程E=mc??,能量可以用减少质量的方法创造,这与巫的‘世间一切物质都可以用能量直接转化’刚好不谋而合。
所以精神力就像一把钥匙,或者说它是这个理论的使用说明书,可以将方程反推,直接用这世上到处都存在的能量去创造某种物质,自然也可以把物质转化为能量,爆发出来去对付敌人。
这种能量的运用方式是极其可怕的,它不受任何限制,只要精神力足够,哪怕随便抓一把空气都能把它完全聚变成能量去攻击敌人。
精神力越强大,对这个方程的运用越高级,那么能够动用的聚变当量也就越高。
而刚才老祖宗所说的自然之力,我虽说从前没听过,但想来那很可能属于一种更高级的能量运用方式。
作为这个自然规则的直接演化,祖灵很可能掌握了比巫更高级的方程,巫的方程可以让物质进行聚变,而祖灵的方程很可能会让正反物质对撞从而完全湮灭。
这种能量的运用方式是凌驾于当今现有的任何法术之上的,属于降维打击,所以老祖宗刚才说灵气抵挡不住这种攻击,这确实不是在夸张。
瞥了一眼被柳明虚托在手上的灵气珠,我认为这里面蕴含的灵气应该就是方程吧,至少得到柳家人的催化,里面的自然之力就会化成原子弹的起爆药,把敌人炸的渣都不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我一会儿得多远点儿了。
柳暗拎着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女人,几乎是脚不沾地的从山上跳了下去,我俩在后面紧紧跟着,一直冲到半山腰下的一个村落。
这会儿天还没有亮,村子里一片漆黑,寂静的也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柳暗把那女人拎到自己面前:“你的同门师兄弟、师长都在这个村子里?”
“是,他们都在村子里打坐休息,随时等待着祖师的命令。”
女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我带你们来到这儿,已经成为师门的叛徒了,师父他们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要了我的命,你们可以先放我走吗?”
“走?你要往哪走啊。”
柳暗发出两声阴笑:“你们昆仑不是名门正派么?放心吧,如果知道你是被我胁迫的,你师父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他们一定会……”
女人想要争辩,可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柳暗毒蛇一样的菱形眸子给瞪了回去。
他拽着女人头发狠狠往后一拉,随着一声惊呼,女人细长的脖颈露了出来。
随后柳暗嘴里伸出两颗毒牙:“老祖宗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女娃娃,想当年,像你这种不知好歹、跑到我洞府里来的小娃娃不知道被我咬死过多少。
要是不想死就乖乖按我说的做,现在进村子里把你的师兄弟们都引到这里来,让我杀了他们,我就会放过你,这样知情的人都死了,你背叛师门这件事不就没人追究了么?
但如果你不配合,那老祖宗我现在就一口咬下去,我倒要看看这么白嫩的脖子挨上一记蛇毒会怎么样,那种冰冷、麻木、四肢僵硬,被蛇毒慢慢腐蚀掉魂魄,在冰天雪地里等死的感觉,我觉得你应该不想体验吧?”
要说这女人胆挺小的,威胁她也不是不行。
但我总觉得这操作有点脱裤子放屁,于是走上去:“您不用吓唬她了,交给我吧,我来对付。”
“呦,对了,都忘了你小子是巫这个茬儿了。”
柳暗伸手把那女人递给我:“去吧,好好伺候伺候他。”
这话听的我多少有点别扭。
啥叫伺候啊?整的我好像要睡服她似的,我明明是想用巫术直接控制她的心神好么?
不过跟这老流氓也没啥好争辩的,我接过这女人之后盯着她的眼睛。
在这个距离,我能很清楚的看见女人眼神中的惊慌与恐惧,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哀求的味道,嘴唇微张着,从她口型里我能读出来一句话:求你,放了我。
“妹……不对,这位姐姐,落到我们手里你就认了命吧。”
我摆出一副流氓的架势,伸手去抚摸着她的脸蛋儿:“实话告诉你,今天你不配合我们就要死,不过就算配合,我最后也没打算让你活着。
毕竟谁知道你安全之后会不会回昆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师长、让他们来找我们寻仇?你还是认命吧,不过如果你配合,我或许还能让你死的舒服点。”
这句话一说,女人眼中的恐惧已经完全压不住了,两滴眼泪顺着眼角‘唰’的滑落下来:“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啊?”
“没有为什么,我们就是喜欢杀人,杀人还需要理由么。”
我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不过像你这种有点姿色的,就这么弄死你多少有点可惜,放心吧,临死之前我会让你爽一爽的。”
“别等临死前了,就现在吧。”
这话是从柳暗那个老不正经嘴里说出来的。
他发出两声阴恻恻的笑:“嘿,在本家的时候一群小辈儿盯着,老祖宗我还真没机会出去打打牙祭、开开荤,趁着现在出门在外有机会,正好享受享受。
诶,要说这些生来就是人身的姑娘就是细皮嫩肉招人稀罕,不像山里那些白蛇啊、青蛇的,皮肤摸上去一点都不光滑不说,干那事儿的时候还总是喜欢咬老祖宗我,好好的情趣就这么被它们败坏了。
没说的,顾言你先来,大哥你紧随其后,我发扬发扬风格,等你们玩完了我再动手就是了。”
好嘛,柳暗这两句话一说,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吭声了。
哪有这样的啊?我好歹也算柳家半个晚辈,多少也算沾亲带故了,虽说是在演戏吧,但你说这种跟小辈儿一起玩一个女人的话,它也总归不太好不是么?
但是人家柳暗压根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一步一步的朝女人靠近,等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又一把掐住了人家下巴。
然后我听见他用那种阴恻恻的语气说:“我这人喜好比较特殊,喜欢玩点刺激的,等你们玩完了之后,我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把她的骨头一块一块嚼碎,把她的魂魄吞到肚子里,每天听她在我腹中求饶、哀嚎,这种精神上的满足感,可比肉体上的满足要舒服多了。”
一股腥臊味儿忽然钻进鼻腔。
我低头一看,女人裤子上出现了一道自上而下的水渍,伴随着她那张彻底陷入绝望的脸,这明显是被柳暗几句话给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