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阔用工具撬开了变形的车门,将女人从里面拖了出来。
谁知道这女人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天阔,谢谢你救我。”
“陆姑娘!”他赶紧查看她的情况:“你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了伤?”
“天阔!”陆婉婉疑惑地看他:“你怎么叫我陆姑娘,你之前不是叫我婉婉吗?”
呵呵!婉婉?这么亲密的称呼?
姜晚盯着高天阔,他的脸上的表情瞬间从黑色变成了红色,紧接着又是一阵白。
“陆姑娘,你赶紧松开我!”他不用力扯开了她的手臂:“你别乱说话!”
这陆婉婉长得那叫一个妩媚动人,身娇体软肌肤如雪。
头发乌黑垂在腰间编了两个大长辫,特别是那一双杏眼带着惊恐让人怜惜。
还有那傲人的胸脯,就算是穿着军装看起来也是玲珑有致。
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高天阔的时候,那眼中仿佛快要挤出水来。
“高副营长,陆团长的千金陆婉婉,看起来你跟天阔关系匪浅呢!”
姜晚故意将‘匪浅’两个人说得很重,高得脸色都变了。
高副营长?她这称呼怎么也忽然变了?
他赶紧解释:“陆姑娘以前是我的主治医生,我们只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
医生和患者的关系?谁家医生和患者又是摸脸又是抱在一起的。
骗鬼呢?当姜晚是三岁的小孩子。
“天阔之前受伤在军区总医院的治疗,我一直都在照顾他。”
陆婉婉娇羞地注视着高天阔,好家伙,这么早就对他有意思了。
高天阔刚入伍的时候很冒失,十七八岁跟陆婉婉年纪相当。
有一次受伤送进医院,就是陆婉婉照顾他,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悉了。
陆婉婉丝毫不避讳:“如今你还救了我,果然我们之间有着不一样的缘分。”
不一样的缘分,姜晚唇角勾着笑容,平静的眸子下的水波已经开始起了杀气。
高天阔心里‘咯噔’一声,不好,媳妇生气了。
“那,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陆婉婉一听急了:“天阔,你怎么能不记得了呢?你之前受伤三次都是我帮你治疗的啊。”
完了!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了,要是再说下去他今天晚上回去得跪搓衣板。
他赶紧去查看车辆,车子损毁严重,后面的药品几乎都摔坏了。
“先将这些药品收拾一下,将能用的带回去。”
两个人收拾了一些可以用的药品放上了车,车子的空间有限,剩下的东西和牺牲的司机只能等回去之后再派人过来处理。
高天阔和姜晚准备离开,陆婉婉竟然坐在地上委屈地看着他:“天阔,我的腿走不了了!”
“刚刚翻车的时候我的脚扭到了!”她柔弱地扶着旁边,眼巴巴地望着高天阔。
他们的车子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姜晚无奈走过去:“我扶着你吧。”
陆婉婉看向姜晚立刻甩开了她的手:“不必了,这位大姐,还是让天阔背着我吧。”
大姐?姜晚脸色一沉,还有她分明比陆婉婉小几岁,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比她大的?
当着她的面要让高天阔背着她,看来她压根不知道姜晚是高天阔的爱人。
“啊?”高天阔看了姜晚一眼,咽了咽口水站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答应。
“天阔!”陆婉婉看着他不情愿,更加的委屈起来:“你是嫌我重吗?”
这个陆婉婉比起天山小白莲刘小娜可是有的一拼,本就受了伤,这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心疼了吧。
“高副营长,你怎么了?”姜晚扭头看向他,高天阔依旧不敢动。
高天阔声音转了个声调,小心翼翼地询问她:“我,我能背吗?”
媳妇没同意绝对不能动,而且这陆婉婉跟他好些年没有见过面了。
之前确实有过一些交际,高天阔对她并没有那种感情,两人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姜晚看着他笑里藏刀,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
“陆姑娘受了伤走不了路,你当然要背了,是不是啊,高副营长?”
试探?高天阔咽了咽口水更不敢动了:“我,我觉得还是抬着吧!”
从车里面拿出了一个担架,让陆婉婉躺在担架上面两个人抬着走。
这陆婉婉躺在上面,脸色漆黑就像是被抬着野猪一样。
如今有了媳妇的人,杜绝跟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有肢体接触。
地面忽然震动起来,余震来一次来袭。
高天阔察觉到立刻道:“我们快点走,赶紧离开这里!”
‘哐啷!’半截树干忽然从树上坠落下来,直径朝着姜晚砸去。
“小心!”高天阔扔下陆婉婉扑了过去,挡在了姜晚的身上。
“啊!”高天阔还没有叫,摔在地上的陆婉婉就已经惨叫起来。
捂着屁股痛得眼泪直流,姜晚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高天阔。
只见他的脸色铁青,额头上冒着冷汗表情痛苦。
姜晚这才发现他的腿被树干压到了,身体没办法动弹。
姜晚用力将那树干推开,足足有人的腿那么粗。
“你怎么样了?”刚刚砸向地面还有冲击力,这一下子被砸得可不轻。
要不是高天阔她此时怕是要被砸得头破血流,可是眼下他情况不妙。
“我没事!”高天阔努力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摸着大腿部不敢随便乱动。
走起路来摇晃不敢落地,强忍着痛:“我没什么大碍,我们赶紧先回去!”
“天阔,你没事吧?”陆婉婉看到他受伤站了起来。
这女人这是腿也不疼了,屁股也不疼了,果然刚刚都是装的。
他们本来是来救援的,结果高天阔还受了伤。
姜晚开着车直接来了当地医院,此时医院内到处都是受伤的病患根本忙不过来。
而且医院内到处都是伤势过重的百姓,医生也是无暇分身。
病房没有位置,姜晚只能找了一张床放在走廊处。
“你先躺下休息一下,等一会儿我再去找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就是医生!”陆婉婉提着医药箱:“你可以走了,天阔交给我就行。”
说着伸手去解高天阔的腰带:“天阔,脱下裤子让我检查一下。”
“啊?”高天阔赶紧抓着裤子:“不,不用了,我等其他医生来就行。”
陆婉婉脸颊一红:“天阔,我是医生要给你检查伤势,你不脱了裤子怎么检查?”
这女人摸完了抱,抱完了就当众开始扒他男人的裤子。
“不行!”高天阔窘迫地拉着裤子不松手:“天阔,这有什么害羞的。”
“以前我都是这样给你检查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行的!”
高天阔脸都绿了,姜晚感觉她头上更绿。
她这什么意思,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