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支新榆,利用自己书记的身份,直接把任正红的秘书潘多拉,调任西街区方圆镇担任镇长;潘多拉虽然有些不舍的离开任正红,但提了半级总是高兴的,随即去西街区方圆镇担任镇长。
任正红换上了新秘书,支也非。
都猜测支也非肯定是市委书记支新榆的亲戚。
姓支的本来就不多,不会那么巧。
但支也非的档案上,没有父母的名字,也难看出去她到底是谁。
一个区长换秘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大家议论几天,也就不去关心了,毕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
东街开发区,前任书记李会昌,离任前给招商了第一个企业就是四亿;开创了东街开发区的局面。
接下来就是雪湖区在东街开发区,买地1000亩,准备注资10亿;紧接着,新来的市长虞舒淇就拉来酸菜国的三亿投资,加上各乡镇,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稳稳地超过了二十亿,接近三十亿。
这就让东街开发期,会没有任何悬念的发展起来。
东街区区委书记李显凤上任,工作很规矩,也很积极。
对于开发区的工程项目,几乎是不插手,任正红也不愿意亲自管这些具体的工作,便把开发区的项目管理权,直接下放给了东街区管委会。
任正红发现,新来的区委书记,工作很扎实,也从来不越界。
区委书记管人事,管党务,她只对这两项感兴趣,不断地跑开发区,跟开发区的干部,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每次召开常委会,李显凤总是对东街区的干部,赞不绝口。
对于开发区的发展,给予了厚望,这让任正红对李显凤有了很大的好感。
一个支持自己的区委书记,总比拖自己后退的书记要好的多。
但新来的秘书支也非一番话,让任正红对区委书记李显凤,产生了疑惑。
“任书记,听说开发区的干部,都在酝酿,说要给开发区升格!”
任正红听了就是一愣:开发区是东街区的开发区,目前是正科级单位,再升级的话,至少就是副县级了。
“哪有干部不想升级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支也非笑笑:“任区长,若是升格为副县级也就罢了,听说他们都想升格为正县级!”
“嗯?”任正红一听,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若是这样的话,东街开发区就很难被东街区管辖了,有可能被市里接收。
这个结果,任正红是绝对不想看到的;自己辛辛苦苦搞起来的开发区,一旦升级为正县级,被市里接收,那东街区岂不是成了空架子?
任正红不敢相信支也非得一面之词,决定亲自调查一下。
开发区主任方鸿渐,是任正红,从城关镇调来的,也是任正红看好的干部,任正红决定,直接找他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任正红直接给方鸿渐打电话,让他到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的功夫,方鸿渐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任正红的办公室。
任正红一看,有些奇怪:“鸿渐主任,你这是干嘛,干嘛跑的这么急啊?”
方鸿渐赶紧解释:“我一直就想找您汇报,有个客商很难缠,这几天是缠着我给他帮忙,忙起来就忘了,您这一打电话,我忽然想起来了,十分的重要,有心心急,就跑过来了!”
“什么事情?”任正红感觉,方鸿渐是有意识的做给自己看。
“任区长,是这么回事:不知道从谁先开始的,开发区的干部都传开了,说是市里要给开发区升格,成为市级的开发区,开始我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任正红一愣,很是生气:“你也是听说?不是你们一起商量的?”
方鸿渐一看任正红生气,赶紧解释:“任区长,怎么可能?我是您安排的,我怎么不听您的话?我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件事的确存在,但他们都刻意的瞒着我,我也听到的小道消息!”
任正红一听,还真有这回事,顿时火大了:“你知道,都是谁在瞎逼逼?”
方鸿渐苦笑:“任区长,开发区里,大概除了我,都希望升格吧?”
任正红冷冷一笑:“都希望升格?这么说是众望所归了?好,你现在把副书记冯德英,副主任吴李秦,都给我叫过来!”
方鸿渐一听,哪敢怠慢?赶紧给两人打电话,两个人不一会都来了。
任正红也不废话,直接开问:“冯副书记,吴副主任,整个开发区都在传说,要升格为正县级单位,是你们两个发起的倡议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敢回答。
任正红冷哼一声:“不说话是吧?那就是默认了,很好,你们两个,翅膀是长硬了是吧?不好好发展开发区的招商引资,却天天想着升官?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你们现在只是副科级,就算是我同意,把东街开发区升格为正县级,也会把你们调走,难道你们会认为,市里直接给你们两个升为正县?
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们有什么成绩,值得市委市政府给你们火箭升官?你们是不是天天被哪些工程队的老板们,给灌迷糊了?”
冯德英和吴李秦一听,脸上都绿了。
要知道,这句话若是说一个男性干部,那还有情可原。
可两人都是女人,这话听起来就很刺耳了。
这也说明,任正红是气坏了,直接口不择言。
两个女人更是不敢说话,恨不得把自己脑袋藏在裤裆里。
任正红见两个人就是不开口,顿时大怒:“好,你们不解释,也不回答,哪好,我把话放在这里:一是提请东街区纪委,对你们的工作,进行常规性审查,一旦有问题,决不轻饶;
二是我将提请常委会,暂停你们两个的工作,听候区里重新安排,你们回去吧,交代一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回家等着吧!”
任正红发完火,是余怒未消,心里只想骂娘:奶奶隔壁的,还反了你们了。
两个人女人一听,直接给吓傻了,异口同声的求情:“任区长,这里面有误会,您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