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对二人也没有太过于严格,对两人直接进行了表扬,虽说他们是吃了所炼制的丹药,方才获得了这般强大的实力和取得了现在的成就,可若是没有两人拼命的修炼以及坚定的信念,也无法达到今日的成就。
“果然,为师没有看错人,你们表现的,相当可以,没有让为师失望,不过呢,距离为师给你们的最终目标,还差的远了些,你们还需好好的努力。”
肯定了双龙最近取得的成就的同时,也给出了接下来的期待,对双龙来说,林浩的这番话,意义非凡。
“多谢师父的教导。”
这番话,在双龙听来,真的非常的受用,而在宋阀的大多数人听来,林浩这番话,实在是太夸张了,双龙明明已经取得了如此不菲的成就,将这岭南一带,甚至是整个江南的航道水运完全的把持住,已经影响到了隋朝的命脉。ωωw..net
就这样,也没能达到林浩的目标,那做林浩的徒弟,也太难了吧?
而边不负,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听闻最近冒出来了一个双龙会,实力硬生生的直逼阴葵派,而且,双龙会掌握了太多的资源,阴葵派甚至还打算,让出一些利益,来寻求和双龙会的合作,没想到,他们想要寻求的合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你们俩就是寇仲和徐子陵?”
脸上的表情,已然说明了此刻他震惊的心情。
他如何想也是想不到,这小小的历阳中,竟然会隐藏着如此夸张的大佬,他真的想不通,为何阴葵派的眼线,连这些消息都没打探到,若是早知道有林浩这样一尊大佛的存在,他是死也不会过来的。
“边不负啊,你就不用操心这些了,你伤了师娘的母亲,你的下场,会很惨的,至于我们是谁,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这辈子,都不用再操心这些事情了。”
寇仲当即就给边不负嘲讽了一顿。
师父的任务,已然是下达,两人呢,也想着尽快的完成师父交代的问题,毕竟不论是海运还是河运,水都是很深的,他们虽已经成为了名义上的主人,可还有很多的隐患,需要将解决。
尽快完成这个任务之后,去解决那些隐患问题,才是他们应该做的。
“师父,那您玩的开心~”
玩的开心?
边不负不太理解。
“哟,开始揣测为师了?”
林浩笑了笑,道。
“谁不知道啊,师父您可不是一个放虎归山的人啊,您让那帮阴葵派的小喽啰们离开,不就是为了好好的戏耍他们一番?我们兄弟俩就不看这场戏了,师父您交给的任务,还没完成好,徒弟先告辞了~”
双龙恭敬的和林浩行了一个大礼。
“去吧,时机成熟,我会让你们来的。”
今日,是什么日子?
边不负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发现会痛,证实了这并非是一场梦。
为何今日会碰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阴葵派那可是一尊庞然大物啊,寻常的势力,连正眼瞧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何谈戏耍这个组织?
边不负真不理解,林浩究竟是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以至于他根本不将阴葵派放在眼里。
若方才那番嚣张的话,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的,他边不负定然是嘲笑不已,可从林浩的徒弟嘴里说出的话,他完全没有怀疑的意思。
等他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双龙带着离开了江淮城了。
“林浩小友,接下来的事情,需不需要老夫也出手?”
林浩放走阴葵派的小喽啰,让他们去报信这件事,宋缺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就凭他们两的实力,整个阴葵派倾巢出动,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双方刚刚才达成了合作的关系,宋缺就觉得,自己也应该出出手。
“前辈,区区阴葵派,何须你出手呢,他们若是来了态度好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继续留着,也可以为我做做事,若是他们态度不好或者不愿臣服的话,我不介意将阴葵派就此抹去,你觉得呢?”
饶是双方在一个境界上,宋缺对林浩,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感。
这年轻人虽年纪不大,也和自己结了亲,成为了自己的晚辈,可他宋缺依旧是对林浩相当的忌惮。
总感觉这年轻人一点也捉摸不上,而且他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若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必然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如此也好。”
从江淮城离开后,阴葵派的这帮小喽啰很轻松的,没有任何阻拦的就回到了阴葵派,也如同林浩所预料的一样,将消息带给了阴葵派的阴后祝玉研。
祝玉研呢,成为阴后已经很多年了,也成为这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人之一,这么多年来,她从未遇到过棘手的事情,也从未有人敢惹到她的头上,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误的认知,那便是阴葵派是天下一等一的势力。
别说是个人了,就连那些顶级的门派,甚至是四大阀门,也不敢惹到阴葵派的头上。
阴葵派的大堂内,一妖娆女子翘着腿,坐在座椅上,她身边,林立着数名强者。
“嗯,你们是说,魔隐边不负被那年轻人轻轻松松一招就废了?随后那年轻人还将边不负的伤势治好了,就为了交给单美仙处置?”
祝玉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听不出来他的情绪,这些将消息带回来的小喽啰们,也是不懂祝玉研的意思,互相对视确定想法之后,就再次确定了这情况。
“回禀阴后,确实是这样的,那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来路,很轻松的,就将魔隐大人废了,而且,绾绾大人的魅惑能力,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甚至还被反噬,绾绾大人无力反抗,最后......”
不等这说话的喽啰话说完,祝玉研的身形一闪,带着一阵芳香,便已经来到了这小喽啰的面前,伸出了藕臂,直接捏住了这个小喽啰的脖子。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