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的出现让库??丘林和红A的脸色再次变了变。
在他们的认知中,这场圣杯战争只有八骑从者,随着saber的出现,在场的从者已经达到了五骑,超过这次圣杯战争的一半的从者数目已经聚集于此。
看到saber后,吉尔伽美什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你被再次召唤出来了吗?真是有趣。”
吉尔伽美什与saber同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两人在这次圣杯战争都携了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
saber是因为她本身的特殊性,所以才携带了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
吉尔伽美什则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最后,被从“孔”中倾倒出的黑泥所污染。
其实也不算是污染,黑泥的力量对于其他从者来说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污染。
原著中的saber和Berserker就被黑泥的力量所污染,成为了间桐樱所控制的从者。
不过金闪闪是谁,那可是奈须蘑菇的亲儿子。
金闪闪拥有型月世界中最强的自我意识。
在黑泥中,安哥拉??曼纽曾对吉尔伽美什发出过灵魂质问。
“什么才是对的?有谁承认?有谁允许?又有谁来背负罪恶?”
而吉尔伽美什的回答便是:
“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背负整个世界。”
至此金闪闪被弹出黑泥,获得了肉体。
简单点来说就是拥有“此世全部之恶”的安哥拉??曼纽没办法黑化他,索性就给了他一个肉体,让他自个去玩吧。
拥有上一次圣杯战争记忆的saber自然也记得吉尔伽美什这个曾经向她求过婚的家伙,只是她很惊讶,这家伙为什么能一直存在到这次的圣杯战争。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saber眼睛瞪的老大,完全不理解闪闪现在的情况。
saber的突然出现让吉尔伽美什进攻的势头缓和了下来,贞德也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时间。
吉尔伽美什还打算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从者的心头一紧。
除了金闪闪外,所有还能喘气的从者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操场的一个角落,在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了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浑身被黑色的绸带所覆盖,没有人能看到绸带下的事物。
所有从者是身体都仿佛僵住了,他们都从那道黑影的身上感受到了无比恐怖的压力。
贞德对着那道黑影发动了技能真名识破,可那家伙并不是从者,贞德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那种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操控着王座离开了这里。
“贞德,小心!”卫宫士郎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那道黑影上的贞德突然听到了卫宫士郎的提醒,下意识的想要撑起自己的宝具“吾主在此”。
金色的宝具还没有完全撑起,就被一柄血红的长枪给刺破了。
宝具??刺穿死棘之枪。
这个宝具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而且魔力消耗也不大,是一件非常好用的宝具。
“噗呲。”
红色的长枪刺穿了贞德的胸膛,鲜红的血液从贞德的口中喷出,这绝对是致命伤。
“贞德!”
卫宫士郎目嗞欲裂,他满眼血红的看向投出这柄枪的库??丘林,严重充满了杀意。
库??丘林啧了一声,没有多过解释。
很明显,刚刚言峰绮礼再次发动了令咒,命令他释放自己的宝具来杀死贞德。
黑影突然动了起来,似乎是濒死的贞德吸引了它,黑影的体内伸出了无数条漆黑的绸带,朝着贞德飞去。
卫宫士郎想要阻止,可黑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不是他能跟得上的。
在红A的手中一柄长弓逐渐成形,他毫不犹豫的搭弓射箭。
可原本应该引发爆炸的弓矢在接触到黑影的一瞬间,就被黑影所包裹。然后弓矢上的光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最终化作一根没有魔力的废铁被扔了出来。
红A瞳孔一缩,他没想到从者的攻击竟然对那道黑影无效。
他又在手中投影出了干将莫邪,犹豫了片刻,他又将手中的干将莫邪放了下来。
最后,红A复杂的看了眼身后的贞德,快速离开了。
他们都是从者,那他们早晚会变成敌人,没必要为了未来的敌人拼命。
贞德无力的跪在了地上,眼前的世界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要结束了吗?】
她有些不甘心,明明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她这个监督者就死去了。
【我这个监督者还真的是不称职啊。】
黑影的黑色绸带已经离她很近了,已经没有人能救她了。
在最后,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戴纳的身影,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
“对不起,戴纳,不能再辅助你战斗了!”
“说什么混话呢,这明明是我们第一次合作。”
贞德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前,正扭头看着自己笑呢。
贞德注意到,戴纳手背上的的三划令咒已经少了一划。
她从未想过,自家这个不着调的御主,会在这时来救她。
戴纳举起右手,对着贞德轻声喃喃道:“不要死。”
霎时间,贞德身上的伤口停止了流血,并且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黑色的绸带已经来到了戴纳身前,那些绸带齐齐朝着戴纳刺来,丝毫没有要直接吞噬的打算。
就在那些绸带即将触碰到戴纳的时候,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
戴纳扭过头,此时的他双眼已经彻底变成了墨绿色,手中也凝聚出了一柄黑色的雷电长刀。
他举起长刀,一刀斩落。
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绸带瞬间被斩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