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哪个小姐姐送过来的表白信呢。”
我妻善逸露出了一副猪哥相,但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恢复正常。
“我妻善逸,你是已经有祢豆子酱的人了,你要学会拒绝。”
于是我妻善逸怀着三分忐忑,六分纠结和九十一分的兴奋打开了这封信。
整封信我妻善逸都看的很沉默,没说一句话,等到他将信纸收起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
“我去训练了。”
“唉?你不是说休息一下的吗?”
炭治郎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妻善逸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妻善逸看完那封信后,整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了。
“不了,我还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另一边,戴纳也将看完的信纸收了起来。
“老头子,你走的太早了。”
戴纳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现在只要他头一低,就没人能看清他的眼。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话,戴纳也没有说话,房屋里安静的吓人,就连两人的呼吸声都那么的明显。
细微的抽噎声在房间里响起,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倾听着,此时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比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爆发。
戴纳本以为自己可以扛住的,可那种什么都压在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他需要将心中的痛苦发泄出来。
哽咽声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戴纳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打扰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离开了。”
“还有一件事。”
产屋敷耀哉叫住已经站起身来的戴纳,戴纳停住了要离开的动作,但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等待着产屋敷耀哉的下文。
“我已经让人将桑岛老先生埋在后山了,如果以后有空的,可以回去看看。”
戴纳深深的看了产屋敷耀哉一眼,说了一句多谢便转身离开了。
“有空吗,但愿吧。”
“戴纳,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生命所能创造的价值是无限的,我将实现我自己的价值,到时候,就要看你们了。”
虽然戴纳已经走出了房门,但这句话他还是听到了的。戴纳没做什么表示,还是选择了离开。
戴纳走到蝶屋门口,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收敛住自身的气息后才推门而入。
门后的炭治郎和丽花落香奈乎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入目的便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彡彡訁凊
“戴……戴纳师兄,是你吗,戴纳师兄?”
灶门炭治郎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就连三无少女丽花落香奈乎都表现出错愕的表情。
“炭治郎和香奈乎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戴纳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后辈,对他们的反应表示很不理解。
“啊,那个,没什么,就是感觉戴纳师兄你变了好多。”
“有吗?”
戴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除了头发长了点,也没啥其他的变化。
“嗯嗯。”
炭治郎和丽花落香奈乎齐齐点头。
“你们的错觉罢了。”
戴纳摇了摇头,表示他们看错了。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了的戴纳突然停下了脚步,后退到两人身前,头猛地转向这两个人,眼神中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话说,你俩在这干嘛呢?”
“当然是聊天啊,不然还能干嘛?”
炭治郎很自然的回答了戴纳的问题,顺便抛给了戴纳一个疑惑的眼神。丽花落香奈乎则是低下了头,没有选择与戴纳对视。
“没什么,就是单纯的好奇罢了,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好的,戴纳师兄,回见。”
戴纳一路上碰见了很多熟人,都表示戴纳变了,戴纳则表示他们都出现错觉了。
“戴……戴纳?”
“呦,是忍啊,好久不见,最近过的还好吗。”
“哦,嗯,我还好,不过你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
“嗯?”
戴纳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去湖边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模样。
“好像……确实有点变了。”
“你出去的这几天是出什么事了吗?”
蝴蝶忍一脸担心的抓住戴纳的胳膊,生怕他一溜烟就跑了。戴纳看了看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手劲不大,抓得倒挺紧巴。戴纳拍了拍蝴蝶忍的脑袋,面色平静的说。
“我没有出什么事。”
【因为出事的人不是我。】
“可是……”
“哦,对了,忍,能给我一个头绳吗?”
蝴蝶忍珉了珉嘴,从兜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头绳递给戴纳,戴纳接过头绳,不是很熟练的扎起了自己凌乱的头发。
原本有些遮脸的黑发被挽到脑后,露出了戴纳那张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脸庞。
此时的戴纳更像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流浪武士,眼神已经失去了之前的跳脱,留下的只有阴沉的灰暗。
蝴蝶忍看着戴纳,她现在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难受。他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想说安慰的话都无从下口。
不知不觉间,时间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在这愣着干嘛,走啊。”
“唉?”
原本在愣神的蝴蝶忍被戴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拉回了现实,她略显茫然的看着戴纳的背影,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
“你要去哪?”
“嗯?当然是去吃饭了,我今天刚回来,还没来的及吃饭呢。”
戴纳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蝴蝶忍。
“不然你以为我会去呢?”
蝴蝶忍低着头沉默了几秒,突然一脚踹在戴纳的屁股上,戴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了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戴纳一脸懵逼的看向蝴蝶忍,当戴纳看到蝴蝶忍的那一刻,他却愣住了。
只见蝴蝶忍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知性大姐姐的做派,可这才是戴纳最熟悉的蝴蝶忍,也是蝴蝶忍本来的样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回来就想着吃,你这家伙早晚有一天得被撑死!”
蝴蝶忍对着戴纳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似乎在倾泻这这段时间压抑在心中的情感。
戴纳的那股子倔脾气又上来了,他一遍揉着被踹的屁股,一遍瞪着眼跟蝴蝶忍理论。
“嘿,你这个小妞怎么还不讲理呢,我吃个饭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好像还真是吃的你家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