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就算做不出来也没什么。
再差也能吸引火力吧?
作为武将之子,秦墨怎们能置身事外呢?
秦墨直接就傻眼了,“卧槽,程大宝,哥们对你难道不好吗,你要这么坑我?”
他那个气的啊,他现在一个人烤这么多烧烤,还要让他作诗,简直太过分了。
不少人都觉得惭愧,都怪他们没文化,之后能让秦墨盯上。
李越也无语了,怎么又扯到秦墨身上去了。
会术算,他理解,但是做事就太离谱了。
李玉漱也皱起眉头,这憨子会作诗?
这不可能。
李玉澜悬着的心则是再次提了起来。
不过,她想到秦墨写给自己的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想必他应该会作诗吧?
公孙冲忍不住笑道:“你们认输算了,也许秦墨术算挺有天赋,但是会诗词歌赋,他是半窍不通,我爹的诗词,虽不敢说名传千古绝句,却绝对是名传一时的好诗!”
“程老匹夫,你居然把希望放在一个憨子身上,是不是太可笑了?”
“秦墨,你直说你不会就行了,没必要浪费时间,这斗诗也没必要继续了,输了就是输了!”文臣纷纷笑道。
李世隆也暗暗摇头,此时武将们都萎了,再不复之前嚣张的样子。
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正想着调和一下。
秦墨忍不了了,“你们瞧不起谁呢?谁说我们输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算你们轮流上,我也不怕!”
哗!
众人哗然。
紧跟着文臣们大笑起来。
“哎哟,笑死我了,这憨子口气可真大!”
“天下才气,朝廷占了八成,余下两成在民间,你说你斗的我们?”
“秦憨子,斗诗可不是打架斗狠,靠的是才华,你有吗?”
嘲讽声接连不断。
李新等人也是满脸的嘲弄之色。
李越急了,走到秦墨的面前,小声提醒,“憨子,你干嘛吹牛啊,你就说你不会就行了,干嘛非要刚啊?”
“他们说我做不出诗,小爷能忍?”
秦墨压根就没有显摆的意思,但是他们欺人太甚。
他熟读三字经,千字文,唐诗宋词数百首,他怕谁?
反正已经暴露了一个术算,那就在暴露一个作诗又能如何?
丝毫不影响他‘憨’!
“这种时候不是斗气的时候,听我的,一会儿要闹出大笑话的!”李越也不知道程大宝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他那一嘴,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去去去,你少影响我!”
秦墨切下梅花鹿前腿,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李世隆也皱眉,想开口制止,可转念一想,又忍了下来。
他倒要看看,秦墨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
李玉漱一脸尴尬,她现在特别想离场,但是李世隆没说话,这时候走就是大不敬。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七妹,你说秦墨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李智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做不出来!”
李玉漱摇摇头,“四哥,你才智无双,能不能帮帮他?”
李智想了想,现在的确是亲近秦墨的好机会,可是,他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帮秦墨。
而且,秦墨这狗脾气,未必会领情!
“我倒是想帮,可你也看到了,现在文武争斗,我若是帮了秦墨,那就把文臣给得罪了。”李智不会因小失大,“而且,我能帮一次,难道还能帮第二次,这憨子口出狂言,若是他真的挑战所有人,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李玉漱头疼的扶额,“我明白了!”
这时,李玉澜说道:“七妹,其实秦墨未必不学无术,也许,他真的有才华呢?”
李玉漱摇头苦笑,“姐,秦憨子不学无术人尽皆知,秦国公为其求得国子监监生,天天打架斗狠,要不就是上课睡觉,连字都认不全,又怎么可能有才华?
他厌学,恶学,屡次顶撞温国公,想必你也知道,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才华?”
李玉澜则是一脸的诧异,她心想,“秦墨字写的非常好看,而且也挺有文采的,怎么可能连字都认不全?”
不过李玉漱有些说的是真的,原本对秦墨很有信心的李玉澜,此时心里也忐忑起来。
“老程啊,你这样算计秦墨,良心不会痛吗?”李存功压着声音说道。
程三斧轻哼了一声,“你还说,谁让你不说话的?反正这小子蔫坏蔫坏的,肯定吃不了亏!“
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文物斗争,变成了秦墨单挑一众文臣。
高士莲也为秦墨捏了一把汗,“秦贤侄啊,你可真不让人省心呐,这一下高叔也没办法帮你了!”
候羹年冷眼看着秦墨,他没有说话,虽然他恨极了秦墨。
梁征也被秦墨的大话给气到了,“秦墨,你好狂妄,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就对上赵国公的《战阵歌》!”
“对,快对,给你三十息的时间,你要是做不到,就闭嘴!”
“道歉,必须下跪道歉!”
文臣群情激奋。
武将好歹还有战功,秦墨有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凭什么瞧不起他们?
“三十息?”
秦墨哼了声,“瞧不起谁呢,给我三息就够了,但是有一点,我要是对上了,你们以后在本少爷面前说话,都给我小声点!”
众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从秦墨的身上咬块肉下来。
秦墨切下一块羊腿,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说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第一句诗念出来的时候,龙帐内,声音就小了下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秦墨咽下一口羊肉。
龙账内众人也跟着念了起来。
龙椅上,李世隆眼神越发的明亮。
高士莲也愣住了。
一众文臣直接呆若木鸡,这小子真的会作诗?
武将也懵了。
程三斧笑着道:“看吧,我就说这小子蔫坏蔫坏的,肯定不会吃亏的!”ъìqυgΕtv.℃ǒΜ
李存功目光灼灼的看着秦墨,小声道:“这憨小子,还真能藏!“
李智满脸错愕,看向同样满脸惊讶的李玉漱,“七妹,秦墨什么时候会作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