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却十分郑重的跟我说,“刚刚天空一个炸雷响起,我就觉得脑袋一晕,就没了知觉,一直到刚刚。李东冬,这个图书馆有问题,几年前我在这里看到过一本书,那本书里夹了一张纸条。”
顾慎言的话让我来了兴趣,便问道,“什么书?纸条上写的什么?”
“文言文版红楼梦,纸条上的字迹褪色的很严重,应该是一个名字,还有一串电话号码,还有四个字,危险、有鬼!”他道。
我问道,“那电话号,你还记得吗?”
顾慎言点头,“记得,我特意抄下来了,在我书上,我拿给你。”
说罢,顾慎言将书包拿过来,在里面翻着,这时,我看到他书包里有一本很老旧的已经被翻的有些掉色的书。
正好此刻外面闪电猛的闪了一下,我看到了那本书的名字。
红楼梦。
我心里疑惑了一下,但是没显露出来。
“在这。”顾慎言拿出一本汉语言文学的书,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
是个移动的号码。
我对着号码,准备拨过去。
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在黑暗幽静的图书馆里,一声声的回荡着,显得格外的恐怖。
我看着上面的手机号,赫然出现了11个号码,这11个号码,正是我刚刚要拨出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手机,“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的另一头没有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哪一位?您……”
还不等我再次说完,电话中突然有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小心你身边的人。”
“喂,喂……你到底是谁?”我语气急促的问道。
可是电话的对面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她说什么了?”顾慎言问道。
我摇头,“什么都没说,我问她什么都不答。”
顾慎言也没再追问,这时,我看到对面的女鬼突然消失了。
就在我接电话的那个瞬间,她就消失在了整个图书馆内。
我起身找了一圈又一圈,可是都没有她的踪影,“那女生啥时候走的?”
顾慎言也摇头,“不知道,刚刚来电话我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所以,我不知道。”
女鬼走了,就意味着周围的空间恢复了正常,我便拉了顾慎言一下,往外走去。
我走出自习室,走到走廊的时候,发现电梯停在了6楼,而且电梯的门是打开的。
她并没有走。
那个女鬼这次没有站在电梯里,而是站在窗边,她放下了手中的书,就放在了窗台上,然后坐着电梯就离开了。
<div class="contentadv">我没有追上去,因为胸口的护身符一直在发热。
反而,我走到窗边,透着外面雷雨交加,闪电频闪的夜晚,看到窗台的上的那本书,跟顾慎言背包里的书一模一样。
“你在看什么?”顾慎言走过来问道。
“这有本书。”我指了指。
顾慎言仔细看了看,抬起手就摸上了我的额头,“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没有,你没发现我们现在在六楼吗。”我语气不善的开口。
顾慎言抿了抿嘴唇,“李东冬,你是不是也中邪了?我们在5楼呀。”
他指向身后,我一看,电梯上显示的确实是5楼,而且窗台上也没有书。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束光照射了过来。
因为太久都待在黑暗里,这束光显得格外的刺眼。
我俩本能的拿手挡住了眼睛。
“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有些颤抖,感觉应该是害怕的。
“学生。”我赶紧回答。
男人的脚步声又近了近,“怎么还不走?不知道下雨天,图书馆就暂停开放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我今年新来这个校区的。”我赶紧承认错误,“对不起呀,叔。你是……”
“我是在这打更的,快回去吧,以后雨夜的晚上,不要来图书馆。”
“好勒。”我赶紧拉着顾慎言离开这,错过这位打更的大叔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
这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大概60多岁。我跟他正巧对视了一眼,虽说他声音是颤抖的,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沉稳。
回到寝室,我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晚发生的事情。顾慎言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女鬼看的红楼梦是想告诉我什么呢?而顾慎言说几年前看到的这本红楼梦,为什么现在还在他的书包里留着呢?那女鬼总是把我引到六楼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还没有想通,但是我有种感觉,这个女鬼应该留了一些东西在6楼。
我要不要去呢?
我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六楼看看,既然这个女鬼一直缠着我,那么必然跟我有些联系,就算我这次不查,过几天估计她还会来找我。
但是6楼被锁死了,怎么才能进去呢?进了以后,会不会有危险?我要怎么保护自己?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想去六楼就多打听打听,姜姨说当时的打更的这些大叔可能会知道一些情况。所以我决定问一问,特别是昨晚的那个大叔。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第二天晚上,我买了几袋老奶奶花生米、熟食和一瓶二锅头,去了打更那大叔的值班室。
大叔见到我,很是意外,“你是昨天那姑娘?”
“是呀,叔,昨天谢谢你,那么晚了还上来提醒我赶紧离开,今天买了点吃的和酒孝敬您老人家。”我嘴甜的回答。
打更的大叔很是受用,“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你们学生在里面出什么事,我也是要负责人的。”
一来二去,我给打更大叔倒了几杯酒,我没喝,只是伺候他喝,见酒没有了就给满上,没事给他加点菜。我俩聊的挺开心,彼此就认识了一下。他姓关,我就叫他关叔。
又几杯酒下了肚,我见他有些上头,便开了口。“关叔,有个事想跟你打听打听。”我嘿嘿一笑,谄媚的又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