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搬家
阴曹地府不就是阴曹地府吗?在我们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叫的呀。
我疑惑的看着他,“高祖太爷,我们这就叫阴曹地府。”
“傻丫头。”高祖太爷眼神看向远方,“其实,在地球刚刚出现生灵的时候,那时候的生灵是可以看到很多东西的,咱们的山海经,就是那时候的先人通过自己的见闻所描绘的,并不是杜撰。”
听到高祖太爷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了。
“那是什么样?”我感兴趣的问道。
高祖太爷刚要张嘴,想了想,吧嗒吧嗒嘴,把手里的刀往腋下一夹,“以后再跟你说,今天不是时候,下面有事情找我,我先走了。对了。”他刚走到墙边,身体有一半已没入墙中,回过头继续道,“以后别高祖太爷高祖太爷那么叫了,显得我怪老的,也怪拘谨的,你以后见我就叫李老头吧。”
他说完就彻底没影儿了。
我以前就讨厌那种说话说一半的,吊人胃口的,结果我家老祖宗就是这样的人,我真是说不得,更骂不得。而且,还不让我用尊称,叫他李老头,这事,我哪儿敢呀。
我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不平之气,呆呆的坐在堂前。
接下来的日子都算平常。
“开不进学校吗?”我在车上睡着了,所以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看到车停在了个陌生的地方,就问道。
一想起他,我又开心不起来了。
“没事,你帮忙的时候如果接活了,给你提成。”吴步凡扛起麻袋就上了楼,“我给你选的是2楼,去吧。”
这次我们打包了行李,去了新校区。因为大二开始,我们就要在新校区学习生活了。
到了香北区大概要半个小时。
对于我们学生来说,居住环境有了质一般的飞跃,除了周围的好吃的校外饭店还不多以外,其他堪称完美。
吴步凡把我拉下车,“妹子,你睡傻了?你在寝室供堂单?”
<div class="contentadv">我忽悠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所以,这房子……”
“哥,这的房子一个月至少800,那我也还不起呀。”
堂单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去了学校的寝室。
结果是,我和冯华,邢梵和高琳我们四个住在一个寝室。辛鑫和王丹去了别的寝室。
冯华就在一侧看着我俩默不作声。
“冬冬,小冯华,我来了。”吴步凡下了车,跟我俩打着招呼,其实他来接我俩,主要也是因为我的堂口。
“哥,这事不行,我已经欠了你3000块钱了,这的房子可比之前的还贵,我还不起呀。”我赶紧拒绝。
吴步凡嘿嘿一笑,两颗小虎牙一漏,一脸无害的说道,“周末以后去我那免费打零工,一天给你50,一个月就是400。”
到这我们就分到了四人寝。
这一点我一直不太懂,为啥他对我就总是很强势,但是对冯华就总是很温柔。
吴步凡的车一开进去,他就笑了,“你们学校挺有意思,以前建楼的时候,挖出过不少棺材吧?”
当时,我们已经存在了三个小团体,就是某两个人两个人的关系比较好。
莽天花白了我一眼,“你咋啥都不知道呢?他家老仙家告诉的呗。”
对一个人的依赖真的很可怕,我看着一旁兴奋的莽天花,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以后有她们陪伴了,我就可以慢慢习惯离开叶泽一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叶泽一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陪伴和习惯这么简单。
我们6个人就必须有两个人分出去。
当时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所以大一下学期期末考试以后,我和冯华就把行李扔到了那个出租房里。
吴步凡将车停在了新校区的后门正对着的那栋楼前。
后来我问过他,他说,因为人家冯华本身就温柔,我跟个大小伙子似的,不需要温柔……
“这是你新学校呀?”她显然很激动,“真大呀,比那个大多了。周围还有林子呢,我以后可以在那玩了。”
也容不得我再拒绝,行李就已经上楼了。
成绩还是老样子,考试全班中游,没挂科。
“小丫头,有啥事跟哥说,你是冬冬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有啥事直说。”吴步凡温柔的说道。
搬家当天,吴步凡开了个小面包车来接我和冯华。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聚精会神的看着周围,此刻莽天花就出现了,坐在我身边,她收起长枪,眼神中透着清澈的单纯,十分可爱。自从出马立堂以后,我这护法莽天花和胡天红就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了,就像……曾经的叶泽一。
吴步凡帮我把堂单打包好,东西都放好,还特意嘱咐我了几句,比如堂单必须放在高处呀,不能忙中出乱迈过去之类的。
最后,我们采用了抓阄的方式。
冯华低着头,咬着嘴唇摇着头。
好吧,看来在男人的眼里,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还是比较吃香的。
等吴步凡将东西都搬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注意到冯华,“小冯华,你也留几件衣服在这,你以后没啥事可以陪冬冬在这休息呀。这多自在呀,比学校舒服。”
姥姥的身体好了起来,我期末考试也结束了。
新校区是香北校区,香北区,也是新开发的区,所以整体环境来说,比较安静。
下面是桌子和柜子,上面是床。
只不过这次考完试,大家并不像上学期那样,考完试就拍屁股走人了。
“先别想着玩,为啥吴步凡说这以前挖出不少棺材。”我尽量分散注意力,跟他们聊天。
“……”我无语,“那你们咋不来告诉我呢?”
“我帮你租的。”吴步凡边说边往下拿行李。还特意将堂单放在我的怀里,“你只负责它就可以了,别放在地上,其他的,我帮你拿。”
“你知道这些干啥呀?还要在这住这么多年,你知道了,万一害怕了呢!”莽天花一个可爱的脸庞,操着一口流利的嗲嗲的东北话,还真是听的有点上头。
她说的也在理,我撇撇嘴,“我怕啥,有你们在,我能怕啥?”
我看莽天花迟疑,眼神恍惚了一下,“我们,有时候也可能不在呀,你也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