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分别总是有太多的离愁,哪怕时间很短,分别的人也会有万千思绪,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边展现两头。
分别不等于分手,也许只是感情的另一种沉淀。看着手上的一串串数字,王不死像是想到什么,一个成功的人不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急忙拿出纸笔,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抄了下来,并且又仔细的核对了一番,确保无误这才小心的收下,好记性也不如烂笔头,于是王不死闲来无事,拿出几张纸又写了几遍。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友,相信换做是谁,做梦应该都把会把自己笑醒的,
张静君走了,也是恋恋不舍的走的,留下的是彼此无尽的思念。
张静君走了,不是永远,只是暂时,只是王不死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你的离开注定改变不了全世界,但是终会改变爱你的人,你的离开也许带走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穷人没有资格谈感情,有资格谈感情的富人又只会玩弄感情,有一份真正的感情,没有任何瑕疵的感情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人不好好珍惜,这个人只会是傻子。
张静君的短暂离开,王不死总是有种隐隐约约的痛感,有无数的失落,也许这一次王不死是动了真感情,不是因为美貌,不是因为家室,只是心中隐隐约约的渴望,也许人世间真的有天注定的缘分,哪怕是不同两个时代的人,也会机缘巧合的相识相知相恋,也许前世的穿越只是为了寻找今世的你。
许我一世轮回,为你栽棵玫瑰。前世的苦水,只得到你幸福的眼泪。
这里的冬天没有雪,没有距离也没有割舍,独自品味孤独的感觉。
有梦幸福还会远吗?
那一年,梅花未谢,心亦暖。
张静君的离开时,王不死把所有的零食都给张静君带上了,就像是送妻子出远门的丈夫,千叮嘱万叮嘱,生怕张静君在外面受了委屈,有什么闪失,当然王不死的担心是多余的,以目前张静君的知名度,各种保障措施堪比一国领导,王不死不知道的是,英国公张驴子还为张静君准备了几位武林高手,不是那些中看不好中用的,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而且以英国公家的财力,生活方面也是最好的,虽然不会奢侈的用阿尔卑斯山上的雪水洗澡,但是基本的生活保障还是很不错的,除了没有王不死 ,一切都跟家一样。
张静君的离开,王不死整儿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无精打采的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整儿个人有不符合年龄的暮气,张静君的离开不仅仅带走了思念,更是带走了王不死的朝气。
突然又是一阵推门声,一个女声传来“里面有人吗”?
“啊,是小君君又回来了”王不死急忙起身,只是,好吧,武林高手一不小心滚进了桌子底,
“额,这位公子你为什么躺倒桌子底下”来人走了过来,看到桌子底下的王不死,脸上写满了疑问。
“啊,天气太热,桌子底下凉快”,看清来人,原来不是张静君,一位还算是长得周正的妇人,年龄应该有三十多岁了,王不死有些失落,早该想到了,一是张静君已经离开,二是张静君进门不会那么有礼貌的询问,
“啊,这位公子,你这里好像还开着空调呢,”。
“啊,那啥,我天生怕热”,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看着来人,王不死不是流氓,眼睛不会总是不怀好意的朝人家胸口看,虽然对方的胸肌真的很发达。
坐下为自己到了一杯红茶,王不死问道“姑娘,是来买东西”?
来人摇头,
“卖东西”?
来人摇头
“来吃东西”?
来人继续摇头。
王不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大妈,你别摇头了,小心得颈椎病,引起月经不调”。
来人娇嗔的白了王不死一眼,“公子你真会开玩笑,人家今年才二十八,叫姐姐就行,而且人家月经一直很正常,每个月至少一次”。
“额,这玩意还有两次的”作为男性,王不死表示不理解。
“公子真没礼貌,客人来了也没有一杯茶水”。
“额,你是客人嘛,自己和你很熟嘛,不要以为你是女的就可以给我套近乎,我也是有品位的,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放在眼里的,特别是你这位一看就生过孩子,身上的香粉味有些刺鼻的俗女人”,当然第一次见面,王不死也不能太过暴力,还是邀请来人坐下,为她倒了一杯普通的茶水。红茶在这个世界还属于奢侈品,有机会品尝的除了自己,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自然这位就没有资格享用。
姑娘倒也没有着急说明来意,喝了一口茶,就开始欣赏整个店铺的布局。
她不急,王不死倒有些急了,自己没有跟陌生女人聊天谈理想的习惯,
“大姐,有事你就说,我这里不是动物园,不是让你看景的”,自己的装修风格目前还是松江府独一家,谁知道这位姑娘是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窃密的。还是早问明来意比较好,以免发生流血等一些暴力事件。
“额,什么是动物园”姑娘满脸的疑惑。
“好吧,这个时代是没有动物园的”王不死只好说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还有事”
“小弟弟你真粗鲁,谈生意”!姑娘终于开口。
“谈生意”
“对,不满你说,我家主人看上你的糖豆了。你开个价,我家主人想买下糖豆的方子,而且以后还要保证只有我们家可以生产销售,”,来人也算是爽快,直接说明来意,看了看店铺,没有镶金贴银,一看王不死也就一位小商贩,自然也免不了见钱眼开,卖掉方子。
“买下我的方子,呵呵,你想多了,不卖”王不死也不傻,目前自己的主要经济收入都是依靠糖豆得来的,傻子才会卖掉自己的聚宝盆,而且糖豆也已经打开了市场,有了一些固定的客源,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虽然自己也拥有一些其他的零食方子麻团御皇酥蛋黄派等等,可是谁知道以后投入市场,效果怎么样,消费者能否接受。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没有收益的想法都是白日做梦。王不死可不想再回到以前,一贫如洗,而且自己还有好多人需要养活,糖豆的方子说什么也不能卖。
“小弟弟,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拒绝,来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驰骋商场几年自己也是见的多了,目的无非就是抬高自己的价格。
“我出这个数,小弟弟你可以考虑一下”来人伸出了五只手指。
“五万两”,王不死心中冷笑,自己一个月的收入就不只五万两,这姑娘明显是在开玩笑。
“额,五万两,小弟弟我说的是五千两”。这位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五万两他还真敢想。
“什么,五千两,呵呵”王不死一脸冷笑,端茶送客,又怕这位姑娘粉底太厚看不懂,接着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关门了”。
“哎呀,小弟弟不要这样吗,价格我们可以谈,再多加三五千两也是可以的,可是五万两,你真的有些过分了”,我出价,你抬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三间破瓦房你就开口要一亿,你让开发商还怎么谈,况且人家王不死还是黄金地段的三间大别墅。
“第一,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第二请不要叫我小弟弟,我不小”王不死很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自己还是纯情小童男,外面怎么会有自己小的谣言。
“哎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小,公子,生气伤身,和气才能发财”。来人接着道“我先自我介绍,奴家叫连春桥,我家主人的名讳民女是不敢说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家主人的身份,英国公的长孙女”。
“扑通”王不死跪了,尼玛,这么快就查出来了,豪门的势力不容小视啊,今天都找上门来了,看来想要把事情完美解决不容易啊,无法,实在不行就把白猫黑狗送出去,死两人总比死一群人要好得多,而且白猫黑狗长得还那么丑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啥都要就是不要脸,吃啥都是不吃亏,活在人世也没有价值,早死早投胎,说不定下辈子就是高富帅,一个个美女排队等着他们临幸。
“哎吆,公子,不要激动,我们家小姐是很讲道理的,做生意从来不会以权压人”。连春桥解释,当然威胁的成分很大。
“额,仅仅是谈生意,连小姐此次前来没有其他的目的”。
王不死小心的问道,如果真的是来抓自己的,王不死不介意把人做了,然后出海跑路。
“其他目的,没有啊,小姐只交代了生意的事情”。
“原来不是抓自己的”。想一想也是,自己做的事情还是很隐秘的,白猫杀狗的时候也没有人在场,自己做狗肉的时候也就自己家人在场,王家人没有吃里扒外出卖主人的叛徒,而且附近喜欢吃狗肉的也有很多,大黄狗又是普通的农家狗,有没有什么容貌特色,谁知道自己吃的狗会不会是英国公家的那一条。
况且如果英国公知道狗是被自己吃了,以张驴子的风评应该不会只派个女人来抓自己,难道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爽死,而应该是一帮拿着刀枪剑戟的兵士,大家一起开火,不用任何的审问调查取证,直接把自己打成筛子。
既然真的只是谈生意,王不死也就放心了,以英国公府的实力,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摸其胡须的,在这个法律不健全的朝代,搞死一个平民,还是没有任何压力的。
“不知道连小姐是以英国公府的身份起来谈生意,还是以一个生意人的身份前来”。王不死道,
“有什么区别吗”连春桥奇怪的问道
“如果你是以生意人的身份,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的谈,如果是以英国公府的身份,那样我们就是不用谈了,一文钱都不要,双手奉上糖豆的秘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