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不要轻易的生气动怒,不然就很容易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或者是损失,胖客官就深有同感,好在最后那个字忍住了。
“你是松江知什么,快点说”葛二急忙问道,难道是松江知府不成,不对啊,听说知府谢大人的姘头在威士忌大酒店工作,每一星期都会去一次,威士忌大酒店那可是松江府的大企业大酒店,每年的营业额不是小数目,威士忌大酒店是国外友人创建的,里面的姑娘清一色都是外国货,对于喜欢品尝外国风味的大明帝国人士来说,是一种新的尝试和吸引。例如知府谢大人的那位姘头,一招冰水吐珠就让谢知府欲罢不能,很明显爽歪歪搓澡堂子 不是高雅人人士会选择的地方,谢知府到这里搓澡是不可能的,松江府的文官不会出现在这种低等消费场合,与身份不符。
没错,此人就是松江知府谢向荣,松江府的实际领导者和管理者,只是家门不幸,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媳妇,而且谢向荣还是靠媳妇上位,自然是怕媳妇的,一次偶尔的机会撞到自己去威士忌大酒店消费,愣是带着家里的一些家丁丫鬟打上了威士忌大酒店,抓花了姑娘的脸,因此谢知府很不幸 ,被威士忌大酒店拉进了黑名单,属于海可枯石可烂,谢知府绝对不能接待的那种。
男人是有所需求的,例如谢知府需求就挺强的,而且还喜欢变着花样玩。只是今天很不幸,第一次来搓澡就遇到查房的了。
“我是,我是松江知识分子”,谢向荣不得不说改口,毕竟做为知府出现这种低等场合,还被这么多人看着,是很丢人的事情。同僚会笑话的。
葛二终于放下心来,如果真是知府大人,自己哥俩也无法收场,大水冲了龙王庙,扫黄扫到知府大人头上,这可就笑话了。“呵呵,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犯罪就不是犯罪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就喜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把错的说成对的,毫无羞耻道德可言 。”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又是俩成语吆,必须要记下,装比会用上,葛大心中想到。
“我,我,,”
“你什么你,两条路”葛大伸出手指,“第一条,把你锁上,在松江府监牢住上几天,”
“监牢的风水不好,而且我有鼻炎,闻不了牢房里那味道”谢向荣拒绝。监牢永远都是朝廷官员比较铭感的地方,特别是那种风评不好的官员。
“不怕,还有第二条路”葛大接着说道“交钱,五百两,我们就当没看到”。
很直接,也没有任何的扭扭捏捏,或者是掩饰,索贿,松江府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么直接。
“额”谢向荣有些为难,自打媳妇知道自己经常去威士忌大酒店消费之后,对家里资金的管控就更严了,一日三差,家里的金库上了五把锁,而且每一个钥匙放的地方都不同。因此此刻的谢向荣很穷。要钱没有,要命也不愿意给。
“有其他的选择吗”胖客官小声的问道。
“什么意思”葛大眼睛睁大盯着谢向荣,有吃人的前兆。
“例如第三条,先欠着,过几天再给”谢向荣小声的说道。
“滚,你在逗我我们玩呢,老二锁上带走”。
就知道这样不行,官差都不是好商量的,真应该听自家儿子的,不要到这种低级消费场所,不安全,松江外滩酒店也是很不错的,虽然姑娘都是本国货,但重在活好,而且安全性也高,不会有查房的。悔不当初啊。而且算命先生算过,今天自己流年不顺犯小人,不该不听的,谢向荣后悔莫及,没钱只能是乖乖的被锁上,当然也是可以防抗的,例如把这两官差弄死,自己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想法很美好,实力不允许。
很明显后面的那几位客户都比较实在,掏钱的掏钱,表明身份的表明身份,哥俩也是赚得盆满钵满,就连搓澡姑娘的肉体两人都没有兴趣多看一眼。
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世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危险也会有收获,例如葛家两兄弟,今晚的收入已经顶的是他们一年的了。
而上了三楼的人,中等消费区,虽然客人的消费能力差一点,但官差也是有收获的,虽然不多,但是吃喝一顿,再找几位姑娘还是搓搓有余。
最可怜的就属上了四楼的那几位官差,平时就胆小,收入就少,今天也不例外,低等消费区,一个充满了贫穷味道的地方,自然想要有高回报是不可能的。
因此官差连索贿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搜身,然后锁上带走。
砰的一声,王不死的门被踹开了,全天下的官差可能都一个样,不喜欢用手开门。
刚刚收回绳子的王不死满脸的愕然。然后迅速想到一个词-扫黄,“呵呵,各位官爷,好巧啊”
“呵呵,是挺巧的,你小子动作挺快的,是完事了还是没开始在排队呢”,一位官差问道。
“哈哈哈”另一位官差笑着说道“肯定是完事了,你没看到正在解绳子吗”!
“各位,这是个误会,”王不死很想解释一番,自己刚刚救了一个落入魔窟的少女来着,就被官差打断。
“这还是误会,小子别逗了,玩的挺开啊,捆绑都用上了,舒服不,刺激不”一位官差调笑道。很显然他很羡慕。
“额,这算不算美丽的误会”。王不死一脸的无奈。
“不墨迹了,大人还在外面等着嘛,锁上带走”。一位官差上前把绳子套在了王不死的手腕上。王不死很想反抗,只是好吧,一个聪明的人最好不要挑战国家机器。穿越者也会死的很惨。
有一位官差上前开始搜身,当然不是再给王不死找虱子。
王不死一脸的心惊,自己的五千两银票还在裤衩子里装着呢,这可是自己脱贫致富的创业资金。
在摸到王不死的裤衩子时,官差停住了,抬头笑着看着王不死。
王不死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子,不小啊,”官差在这部位停留了好久,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转向下一个部位。
“这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不过银子保住了,王不死也就放下心来,哪怕被一个有兔爷倾向的官差摸了半天,王不死也没放心上。
官差站起身“你这小更穷,刚才那乞丐好歹还要几十文,这小子竟然一文钱都没有”。
额,穷,果真在哪里都会受到鄙视,王不死很无语,要不要把裤衩子里的五千两给他们看看,让他们开开眼,很多土豪也还是很低调的。当然王不死不是傻子,给这帮人看,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你也真是的,这么穷还有脸来搓澡”另一位官差无比鄙视的眼神看着王不死,很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额,好吧,人穷志短,你手里有刀,你说什么都是对的”王不死沉默不语。
保家卫国是从古到今都在喊得口号,徐锡麟在《出塞》中写道“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战士出征只想着抛头颅洒热血,何须考虑身后之事。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一批批保家卫国的勇士奔赴战场,刀与剑碰撞出的火花,用生命和热血谱写出一曲曲悲壮的乐曲。
做了这么多,牺牲这么多,为什么最后换了的是无数人的漠视,甚至是鄙视,一群穷丘八,一群兵油子,一群吃闲饭之人。
带着伤心与落寞,带着世人的偏见与漠视,吴善长下了楼,“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尔东西南北风”,人微言轻,自己又能做一些什么。吴善长无奈苦笑,自己是不是也该拿起书本,之乎者也,洋洋洒洒的写上一篇自己都不懂的旷世之作。
“干什么的”
吴善长刚刚到了一楼就被一声音怒喝打断了思绪。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松江府监牢牢头官差甲,不得不说官差甲速度还是很快的,毕竟招待小姐还是很有味道的,虽然是半个男儿身,但还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可玩的部位,玩上个把时辰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好吧,对把玩男人官差甲经验差了一点,做事情总是那么的直接,因此速度很快。
官差甲的态度很端正,是带着没有一个漏网之鱼的心情在工作的,钱也收了,姑娘也睡了,好吧,说是姑娘也没错,放过这里的工作人员没问题,当然自己也不能空手而回,李大人还在等着呢,怎么着也要给大人一个交代。于是倒霉的就只能是这里的客人。
见到吴善长从楼上下来,一看打扮自然不可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没胸没屁股更没长相。
吴善长懒得理这帮人,一群拿着国家俸禄喝着老百姓血的人,
“喂,说你呢”作为这里的最高领导,吴善长的不理睬让官差甲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践踏,这是不把牢头当干部呢。
心灰意冷,自然吴善长也没有好脾气“叫爷有何事”。
“呵呵”官差甲一脸的冷笑“敢在本官面前称呼自己为爷的还真不多,”
“呵呵呵,是嘛”
吴善长懒得回答。
“我现在怀疑你与一起入室抢劫,奸淫他人妻女,杀害满门一百口的案子有关,需要把你带回去调查”。官差甲很是认真的回答,还是整数,不得不说官差甲也是有强迫症的。
“你这是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呢”。
人啊,果真要多读书,瞧吴善长说的这话,屎盆子多恶心,读过书的人就不会这样说,你这是诬陷,是栽赃陷害,瞧,这不是文雅了很多。
“哈哈哈,你说对了,我就是把屎棚子往你脑袋上扣”官差甲拿起腰刀洋洋自得,一副趾高气扬的恶霸形象,“很直接的告诉你,我看你很不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