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停着一辆自行车,用木头打造的自行车,能不能骑赵官仁不知道,但上面却刻着三个字——凤凰牌!而且十几个平方的密室内,摆放着许多不该出现的物件。
“录音机!磁带!暖水瓶!电视机!办公桌……”
赵官仁举着油灯缓缓走动,尽管物件只只仿制了一个造型,电视机和录音机都是用木头做的,但油漆刷的非常精细,铁制品做工也很精致,乍一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十岁的小孩,应该做不出这么多东西吧……”
赵官仁坐在了一尊抽水马桶上,这绝对是正儿八经能用的马桶,完全由陶瓷构成,座圈材质则是木头和黄铜,外部还有一截铜管,估计是额外加水用的小发明。
“手表!”
赵官仁忽然双眼一亮,架子上居然有一块手表,等他拿起来一看,这不但是块进口的梅花机械表,还是手动上发条的老古董,不过拧了两圈之后,手表便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看来不是小变态的东西,而是他爹的东西……’
赵官仁直接把手表戴上了,明天找打更的对个时间就行,但卞员外显然是位老前辈,估计八九十年代就穿越过来了,否则不会做什么录音机,而是手机跟电脑才对。
“喂!”
赵官仁走到门口问道:“你们在这多久了,这宅子以前是谁的?”
“回大人的话……”
姑娘正不安的跪在地上,抬头说道:“奴家是第一个来的,在此已经大半年了,这里一直是卞家的外宅,门房负责修缮打扫,小少爷换了门房之后,便让我们住进来了!”
“日子也不长嘛……”
赵官仁走出去关了上暗门,将书架恢复好后又问道:“卞小态有没有跟你们提过,这间密室里的事?”
“从未提过!”
姑娘摇头道:“这间书房他都不准我们进入,还是我无意中偷瞧见的,并且他每次折磨完我们之后,便会独自进入密室,基本一盏茶工夫就出来,应该是在里面自摸了!”
“啊?”
赵官仁举起右手惊讶道:“放着你们不碰,自己手动开车吗?”
“少爷说我们是牲口,不配给他生娃……”
姑娘可怜兮兮的说道:“少爷从来不碰我们,只是喜欢折磨我们,但他每次从密室出来都是一头的汗,我曾在画舫上做过船娘,他身上那气味我一闻就知道,不会错!”
“张天生!张天生你给我出来……”
随着一阵大喊大叫,卞香兰如同利箭般射进了屋内,披头散发的穿着一件灰色袍服,指直接着他愤怒道:“张天生!谢家究竟给了你何等好处,你要这般害我卞家?”
“你到堂屋待着,有人过来叫一声……”
赵官仁轻轻挥了挥手,姑娘连忙惶恐的跑了出去。
“卞香兰!我要是害你就不会通知你,而是派人去捉你了……”
赵官仁厉声说道:“你自己看看这鬼地方,这是你家小少爷自己找死,他把买来的女孩折磨致死,投入水井诈了尸,主簿、典史,九名衙役皆因他而死,人证物证俱全!”
“我小弟才十岁,什么都不懂,他是中了谢家的奸计啊……”
卞香兰急吼吼的说道:“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观月阁柳氏那个贱婊子,用歪门邪道诱拐我小弟,然后……然后在井中投入尸毒,他们才是罪魁
祸首,你应该明察秋毫啊!”
“你跟我说有个屁用,有本事你跟皇上说去啊……”
赵官仁瞪眼道:“井中投毒,勾连敌国,谋害命官,这可是满门抄斩的不赦之罪,任何人都保不了你们,宋吃猪已经急眼了,正好你们家送上门来,他不上奏咬死你们,我就跟你姓!”
“我知道厉害……”
卞香兰满脸煞白的说道:“可我也知道你有法子帮我家,否则你就不会把我单独叫过来,你说个价钱,我一定不还价!”
“我说过,我不稀罕钱……”
赵官仁举起手里的腰牌,说道:“官我已经当上了,宋吃猪会继续帮我往上运作,少说也是从七品起步,我找你来只有一个目的,搞清楚尸毒的来源,否则整个兰台县都得死!”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分明是谢家的绝户计嘛……”
卞香兰焦急道:“尸毒为何我都不知道,还是家奴打听来的,不行你跟我一起去问我小弟,但在此之前,你得先帮我家化险为夷啊!”
“如果找不到真凶,这件事只有你家能顶缸……”
赵官仁摇头道:“你家是皇商,宁州屈指可数的富户,其他家都不够份量,交上去不会平息皇上的怒火,而且是谢家指引我来的这里,我想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脏水泼不到他们身上!”
“果然是谢家,这群畜生、混账……”
卞香兰满脸怒红的大骂,但赵官仁又说道:“封口已经封不住了,知道此事的人太多,天亮之后州府就会派人来,为今之计只有……继续深挖!”
“深挖?挖谁……”
“当然不是挖你……”
赵官仁附耳对她说了几句,卞香兰的眼珠子猛然一亮,不过刚想出去又被拉住了,问道:“这间宅子以前是谁的,你爹最初是不是住在这?”
“当然不是!”
卞香兰摇头道:“此宅是我三姨娘的嫁妆,也就是我小弟的生母,未出阁前她一直住在此处!”
“去吧!过会你家后门口见……”
赵官仁揣起疑惑往外走去,下意识摸了摸袖子里的手表,这表不大不小,真说不清是男款还是女款,特别是八九十年代。
‘难道我又猜错了,穿越者是小变态的老娘……’
赵官仁径直来到了外院,找到班头问道:“卞家的油火铺,大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很久了,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吧……”
班头回忆道:“卞家起初只是铁匠世家,只能算二流,但自从卞员外娶了三房如夫人,他们家就一路高走,铺子一直开到了京城,人家都说三夫人旺夫,小少爷就是她生的!”
“原来如此!”
赵官仁终于弄明白了,果然三夫人才是穿越者,她嫁了人自然把技术贡献给了男人,躲在幕后享受荣华富贵,否则小变态也不会知道这里有密室,卞香兰应该都不知道。
“来来来!大伙今晚都幸苦了……”
赵官仁掏出了两张百两银票,大声说道:“这些银子大伙拿去喝茶,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屋主应该不会傻到在自家宅院下毒,烦请各位继续寻找枯井,我先去跟宋大人汇报一声!”
“谢大人赏赐!”
一群衙役喜笑颜开的接过了银票,一人可以分到十几两,足够抵上他们大半年的俸禄。
“大二!你过来……
”
赵官仁又吩咐班头几件事之后,便从院里牵上了一头小毛驴,骑着小驴晃晃悠悠的赶向卞家,等到了卞府的后门外时,让他夺走肚兜的五婶已经候着了。
“张公子!大小姐命我领您入府……”
五婶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眼睛都不敢去看赵官仁。
“走吧!”
赵官仁跳下驴子随她入府,顺便扫了眼她的经历值,仅仅一人次而已,看来大顺朝的女人都比较守妇道,两人次的良家都非常罕见,不然就这风韵犹存的小熟女,恐怕早就红杏出墙了。
“路灯都有啊……”
赵官仁随她走入了后花园,卞家真是财大气粗,每隔十米就有一盏加压的煤油灯,他调笑道:“你肚兜没了,怎么跟卞香兰说的,你男人知道没?”
“大小姐不知此事,只说你用匕首要挟了奴家……”
五婶臊的满脸通红,蚊蚋般的说道:“我男人不在兰台,他在京里看铺子,你能把肚兜还我么,若是让外人知道此事,我……我可就活不了了,奴家的男人可是大小姐的叔叔!”
“行!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还你……”
赵官仁拍了拍胸口,五婶连忙带他走入了假山洞中,黑的只能看见两人的轮廓,但赵官仁又问道:“白天被我抽嘴巴的女人,人家也叫她什么婶,那是你妹子吗?”
“奴家姓沈,那是奴家的三妹,老爷的八房……”
五婶弱声说道:“白日冲撞了张公子,奴家在这替三妹赔罪了,三妹从小就粗枝大叶,在府中地位不高,还望公子不要与她计较!”
“看来你们家上辈子跟我有仇啊,姐妹俩接连犯在我手上……”
赵官仁忽然将她按在了假山上,淫笑道:“赔罪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要么你现在就让我快活快活,要么就跟你三妹一起来我府中,到床上给我赔罪,两样你必须得挑一样!”
“公子!不要这样,奴家有男人的……”
五婶急的拼命挣扎,可是又不敢大声叫喊,整个人让赵官仁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但赵官仁又淫笑道:“那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这事就算了,不然我就把你肚兜交给你男人!”
“你、你欺负人……”
五婶羞急万分的捶了他一拳,急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可最后还是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真香啊!你打扮了一下才来迎我的吧……”
赵官仁坏笑着说道:“你的帐可以算了,咱俩再算算你妹妹的帐,告诉我卞香兰为我准备了什么,我已经了解了一些,不要跟我撒谎哦,否则我新账旧账跟你一块算!”
“你如何得知的,莫非有奸人……”
五婶心慌意乱的捂住了小嘴,已经彻底让他弄乱了神经,等赵官仁又逼问了几句之后,她只能期期艾艾的说了几句。
“很好!身上这条肚兜也给我……”
赵官仁退后伸出了手,五婶羞愤的抱住了胸口,哀怨道:“怎么又要啊,你大男人说话不作数,奴家、奴家拢共就三条,给了你我如何是好?”
“哥哥给你买呀,拿去花……”
赵官仁大方的掏出了一叠银票,几分钟之后,他拿着一条真丝肚兜钻出了假山,五婶则面红耳赤的跟了出来,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赶紧将一叠银票塞进了裤腰中。
(持续三更,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