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
我当时差点儿一口老酒喷了出来,这不是骂人吗?
于是轻咳了声,朝她解释道:“混血在我们h夏叫串儿,而串儿多半属于骂人的词汇。”
她听了惊讶不已,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我们h夏居然成为了骂人的东西了。
当然,这其实就是g与g之间的民俗差异,她不懂其实可以理解。
不过她对此似乎并没有在意,而是刻意的朝我摇了摇头,惊讶道:“很难想象你们h夏人的想法,在我们g家,混血其实是非常高尚的,也是上流人士的标配,就比如我,拥有八分之一的y国血统,拥有四分之一的意国血统,还有二分之一的x国血统,我对此非常骄傲。”
我脑海里面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于是朝她笑了笑道:“这么说起来,您应该是上流人士吧?”
就在我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后传来了一个阴沉有力的声音:“莫妮卡,你是在拿我的钱买酒给这个肮脏的h夏男人喝吗?”
肮脏?
我皱了皱眉,当我扭过头时,却是瞧见一个身高起码得有两米左右的高大白人,眼神蔑视的望着我,而后竟然伸手摘掉了我头上的鸭舌帽。
他拿着手里的鸭舌帽大笑着指着我道:“看看,像不像一个剥了皮的水煮蛋?”
他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已经被我密切关注了,而我依旧任凭事件按照原本该有的去演变。
面对他的嘲笑,我没有任何表情,而是伸手准备去躲,却被他给躲开了,随后直接将帽子给丢在地上,拿脚踩了踩。
“肮脏的h夏人!”踩完了,居然还朝上面啐了一口吐沫。
我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因为在我的眼里,这些都不重要,而他的所有举动可怜可悲。
真正的强者是不会恃强凌弱,是不会看扁别人的。
这一幕,就连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都看不过去了,她犹豫了下朝那高大白人喊道:“喂,你这么做真的是太过分了。”
然而,周围的大多数人则都抱着看戏的态度,甚至有人开始起哄,似乎是想挑起矛盾,让我们打起来。
可惜,他们绝对看不到他们想要看到的,而他们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给这个高大白人演奏的哀乐。
“过分?肮脏的h夏人竟然也有人喜欢?”高大白人此时极为恼怒,伸手一把薅住了我的衣领,想要单手将我提溜起来,可惜他太过于高估自己的力量了,也太小瞧我的体重了,提没提动,反而将自己的脸憋的通红。
如此,顿时惹来了周围一些嘲讽般的嬉笑与起哄。
张建东卡玲娜等人闻讯赶了过来,就准备动手,却被我是一个动作给阻止了,因为我感觉到了酒吧的角落里有一些不安分的气息,那些是恶魔的气息,对于它们的出现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意外,毕竟之前徘也出现在这艘船上。
“听着,你现在立马给我道歉,或许我一高兴就会将这个b子赏给你玩两天!”高大白人放弃了将我提起来的决定,一把将我推开,而后恶狠狠的指着我道。
一旁的金发美女此时却不做声,依旧表现出看热闹的姿态,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高大白人的决定。
我则朝他摇了摇头,随即转身走到了吧台前,示意调酒师再给我来一杯酒。
那调酒师此时惊讶的望着我,表情有些焦急的朝我道:“你怎么还有心情喝酒啊?”
我朝她笑了笑道:“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喝酒的?另外,我很好奇,难道你走夜路的时候就没有被狗咬过?”
“这?”中西方的差异,让她并不能立刻明白我这话意识,以至于她再次看我的眼神反而有一种看精神病的错觉。
我耸了耸肩示意她:“倒酒。”
她无奈的跺了跺脚,转身去给我倒酒。
然而,我的这个举动,再一次热闹了背后的那个高大白人!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无视我!”怒吼之际,我感受到有一种巨大的手朝我肩膀伸了过来。
我看都没看的朝旁边挪了一步,刚好躲开了他的手。
扑了个空后,高大白人气的哇哇大叫,朝我的背后挥了一记重拳!
这次我并没有躲闪被他一拳砸了个正着,我佯装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周围原本看热闹的那些人此时兴奋的嗷嗷大叫。
我则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朝周围看了看,笑着用y语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
那些人一时间都愣住了,似乎并不明白我被人打的这么丢脸此时居然还会表现得如此淡定?是h夏人太过于懦弱?
我也没理会他们的表情,转身走到了吧台前端起了面前的酒,望向不远处的角落里,发现那些恶魔此时都不忍看我了,估计心里面都在想,我这个b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难道说我这个人是有被虐的癖好?
“懦弱的男人,就这样还准备出来搭讪吗?信不信我待会儿将你那没用的卵子给拽出来泡上一杯大补的酒?”高大白人一脸不屑的朝我啐了一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这一次他却发现笑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你的卵子只配给我当泡踩!”
说这话的当时是我,而此时我的手已然捏住了他背后的脊椎,只需要我轻轻一捏,他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行人事了。
“你?”此时的高大白人震惊不已,因为我刚才明明站在他对面三米外啊?
怎么忽然间就出现在他背后了?
瞧着他惊讶的身体表情,我兴致缺缺的松开了手,杀一个蝼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怜,可悲。
而此时我的似乎并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正在朝神,一个真正的神开始转变。
我想要放他一条命,可他似乎是打算以死明志了,竟然在我转身之际,再一次朝我偷袭,这一次他居然是抄起了吧台上的一个玻璃杯子,朝我的后脑勺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