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个中细节,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望着孟荀这位先秦舔狗一一的朝元葵他们仨人行礼,我在心里面摇了摇头,既然是吴狄跟胪君在这里,今天怕是没办法解决掉元葵了,另外,我总觉得这个小老头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一位从未出过手的隐藏高手也说不定。
“逢九,好久不见。”元葵在发现我的时候,远远的朝我揖了揖手,这一幕,更加让我确信自己之前的想法,要知道此时神殿之中的光线仅仅只是倚靠穹顶之上的那些夜明珠啊,那么点光源,普通人能够隔这么远看见我?
“元葵先生,还真的可歌可泣的一幕啊,三位原本就是先秦始皇麾下重臣,这会儿聚首想必是为了前来悼念先秦始皇的吧?”我这话多少是带着些许轻佻口吻的,所以如果是秦皇后人听起来多少会有些刺耳。
果然,在我这话一出口,孟荀与胪君俩当时就怒了!
“大胆!”
“放肆!”
望着怒不可歇的两人,我在心里面微微一笑,而元葵与吴狄俩则没有任何表情。
我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呵斥,而是朝他们四人走了过去。
“既然不是为了悼念先秦始皇帝的,那么三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我表现出了好奇心。
“程逢九,这可是先皇的陵寝,请你说话尊重点!”胪君双目如灯笼一般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瞪着我。
“胪君,还在想着怎么复活你的先皇吗?我觉得你得好好问一下你身边这位元葵大人了,他既然可以将孟荀将军复活,想必复活秦皇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我开始了我的老手段,先不论他们之间现在究竟处于什么关系,先挑拨了再说。
“程逢九,你也没必要在这里挑拨我与胪君之间的关系,其实我们之所以会一同来到这里,自然也是为了先皇的复活大业而来的。”元葵的语气很淡然,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
复活大业?
这元葵既然能够将当年被铸成兵马俑的孟荀在两千多年后复活,为什么当初没有在秦皇死后就将其复活而是要等到两千多年以后呢?
即便他真的是时空穿梭者,这一点似乎也很难解释吧?
秦皇当年在秦国实力鼎盛之时崩陨,如果那时候他就将秦皇救活,或许后面的所有历史也就都会被改写吧?
想到这里,我似乎有所明白了。
悖论!
是的,这么看来元葵很有可能是当代人或者未来人,他之所以没有在当初改变历史,很有可能是怕在改变历史了之后祖父悖论崩溃,甚至会干扰到他自己的生死。
不到,我暂且还没准备说出我的猜测,毕竟吴狄在这里,他的来历比之元葵也是不逞多让的,我怀疑他早已经知道了元葵的来历,所以我也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既然诸位是来复活秦皇的,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实不相瞒,我来这里呢,其实是想要拿走了一件东西。”说话间,我的视线投向了包裹着秦皇尸首的那个硕大太岁之上悬挂着的那个金丝楠木盒子,那个盒子此时微微泛着一股纯白色的光,里面装着的东西则是传说中女娲补天时所用的一种黏合材料,名为十刹,此物虽然来历不得考究,但是其中所蕴含的能量绝对可以称得上的逆天的,毕竟这玩意儿连天都能够黏住,当然,这仅仅只是神话,而我猜测其应该是一种与暗能量所对立的能量,很难想象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朝,元葵是究竟从哪里搞到这么个神物的。
“程逢九,这十刹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们将我皇复活。”元葵朝我微微一笑。
而一旁的胪君则双手负胸冷哼了一声,似乎还是在为我之前亵渎秦皇的事情而生气啊?
吴狄此时居然盘膝坐在了地上了,似乎对我跟元葵之间的对话没什么兴趣。
“让我帮忙复活秦皇?”元葵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虽是1.0维度世界目前最为接近神的男人,但我又不是真的会神术?即便茅山道术我的境界也不过就是个道长级别而已,更何况茅山术里也就是赶尸术了,让尸体复活的道术,呵呵,我要有那么本事,老头当时也就不会死了。
“元葵先生想让我怎么帮你们忙?”回过神来,我点了根烟,好奇的望着元葵。
“程逢九,你真的很狂妄!”当着秦皇遗体抽烟的人,我是第一个,而我的这种轻佻的态度,再一次惹怒了胪君。
瞧着他的架势似乎想冲上来跟我动手啊?
一旁盘膝闭目养神的吴狄却在这时候开口了:“胪君,你不是他的对手。”
胪君闻言,冷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其实并不难,待会儿你只需要给我一滴鲜血即可。”元葵开门见山道。
我的一滴血?
这不由的让我想到了胪君当初啊,他当初不就是一直在费尽心机的想要弄我身上的血吗?甚至还将他体内的僵尸血注入了我的体内,却没成想后来阴差阳错下被吴狄整出了个金银错,也就是那时候,我才有机会成就今天的肉身成圣啊!
不对!
难道说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开始对我的血进行研究了?
可似乎也不对啊?
我的血与秦皇有什么关系呢?
我忽然间想到了自己当初免于被死亡书破坏的事情以及逢九波次的原理,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于是朝他点了点头道:“只要元葵先生能够信守诺言,这么点小忙倒也没什么,不过,我这已经肉身成圣了,想要弄点血出来还真不容易啊,身边也没什么趁手的兵器,这个嘛。”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木刀不二已经废了,我现在还真没个趁手的兵器,这元葵肯定有很多宝贝,不如先从他这里敲诈出一把,倒也不错啊。
即便他不给也没啥,反正咱也不是真正顾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