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关于死亡书是怎么来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曾又人做过猜测,说死亡书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毕竟它所蕴含的能力,简直就是一个与生死簿相辅相成的必死簿啊!
而生死簿这玩意儿的出现,至今也没有确切的解释,如果将其上升到维度领域,那么这玩意儿很有可能就是高纬度生物为低纬度生物量身定做的一种自我循环的系统。
只不过这些也只是猜测罢了。
不过我个人更加倾向于死亡书来自于天外天,也就是比我们更高的维度世界。
而据我所知,宋朝当初能够在不被反噬的情况下掌握死亡书的使用,其实是用了特斯拉家族的一款根据我的特异性,也就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逢九段波次研制出来的那个屏蔽器才能够达到目的的,所以她的这个观点在我这里同样无法完全得到理论上的支持。
而这个问题,她同样无法回答我。
所以,我从椅子前站了起来,朝她道:“夏洛小姐,我们已经聊了这么长时间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了解了,如果圣光这个组织真的如你们所说,与天外天势力勾结企图毁灭世界,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当然,如果我发现你在欺骗我,那么以后,你们也不要再试图联系我了,我现在是一名以h夏利益为核心的国道社社长,任何妄图在h夏作乱的组织,我都会给予最强硬的力量将其铲除,无论对方有多强!”
撂完狠话后,我朝她抬手压了压道:“不用送了。”
离开老鞋底子茶楼后,我站在门外抽了根烟,隐约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当我扭过头时,却发现是隔壁银行的一个中年保安,在瞧见我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当即将视线从我身上转开。
随即便瞧见一位看起来像是大堂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喊了他一声,他这才转身朝银行走去。
回到国道社大楼的时候,整个大楼里的人都在忙活着,诸葛凤颜与小隐俩都没闲着,一直在跟大家安排住处,因为目前我们的人并不多,所以临时将大楼的九楼以上的楼层改为了住房,其中该有的设施都有,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凝聚力以及归属感了,毕竟这些人都是从guo安以及民调局调过来的。
而我们几个人的房间则放在了顶楼,其实也只是临时凑合的,毕竟与我想象中的布局并不一样。
整个下午,我都待在位于八楼的办公室里,心里面则想着那个叫夏洛的女孩跟我说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似乎有必要再跟圣光的人接触一下了。
可惜观相馆隔壁的那个林老板再第二天就搬走了,而且一直处于失联的状态,所以也只能等着他们的人来找我了。
当天晚上,忙活了一天的众人终于得以休息了,因为暂时食堂还没有开伙,所以我们这些人都是点的外卖。
一口气灌下了六瓶啤酒的黑曜舒服的打了个饱嗝,颇为郁闷道:“要不是老大不让我化形,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啊,我一个人就能够将这些床啊家具什么的都给搬上来了。”
黑曜这话说的倒是不假,他在化形以后,估摸着也就上下十来趟就能够干完这几百个人一天的活了,可这里毕竟是京城,是天子脚下,如果随意它化形,国央的脸面何在?
所以,他也就只能发发牢骚罢了。
吃了两口饭的诸葛凤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想问我什么,于是便将下午与深井接触之后的事情说了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说出来也没什么。
在听我说完后,除了小隐外,众人顿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惊讶,有震惊,甚至还有怀疑人生的。
“老大,那小娘们的意思,合着我们这些人压根就不是人啊?”黑曜纠结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
一旁的黄安慧冷笑了声道:“哟?合着你真以为自己是人了啊?”
对于黄安慧的挖苦,黑曜只能露出无辜的表情,他可不敢怼她啊。
小隐为什么会如此淡然,她也给出了解释,她的想法很简单,以前对于她来说,做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现在完成了心愿变成了人,却发现做人同样也有很多烦恼,这些烦恼就足以让她很烦躁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些有的没的?
这听起来不耐烦的话,此刻却反而成为最淡定的话了。
诸葛凤颜迟疑了下,朝我道:“她说的那个撒达·赫格拉,其实也是一种旧日支配者,之前我曾在一份轩辕厉傲发给三长老轩辕厉玄的信息中看到过的,其中提到过,轩辕氏族所崇拜的旧日支配者塔维尔·亚特·乌姆尔利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告诉轩辕厉傲,撒达·赫格拉的所有崇拜者其实都是被夏盖虫族所吞噬了记忆,导致他们只会疯狂的崇拜撒达·赫格拉,一旦他们看到撒达·赫格拉的真容,那么他们就会立刻化为夏盖虫族的真面目。”
另外一种旧日支配者?
我脑子当时就当机了!
这太复杂了!
我原本以为旧日支配者只是高纬度生物的一个名字,却没想到原来只是某一类高纬度生物的统称!
那岂不是说,旧日支配者其实也不止一个?而是像我们所生活的维度世界中的人类一样拥有极其庞大的基数?
想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们这些家伙在这里搞来搞去的,还有什么意义?
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诸葛凤颜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安慰道:“或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我苦涩的笑了笑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现在自己的肉身成圣好像已经不香了。”
我的话,差点儿让正在狼吞虎咽中的黑曜给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