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8章理直气壮
第2368章理直气壮听到叶天的话,申怀松不由羞愧的低下头。奈田永一脸得意道:“叶大人,此言差矣,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北安天子已经下旨,册封张先生为我北安大匠作,主管皇家所有作坊。”大匠作是皇帝家臣,朝中官职不高,可在皇权时代,皇帝家臣,特别是深受皇帝信重的家臣,就连丞相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当然,北安如今皇权旁落,可大匠作这个官职依然不可小觑。“就为了一个官职,你便背叛了大周?”“何止是官职,我在大周,一个月只能拿到五十银元而已,可在北安,我与三百银元的俸禄。这是什么?这是对我的尊重!我对能力的肯定,北安如此重视我,我为什么不能给北安效力?”听到这里,叶天也算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财官职和前途。大周皇家科技学院能够批量教育出人才,在大周,张鸿杰是人才,却是顶尖人才。可到了北安,物以稀为贵,张鸿杰直接成国宝级别的人物。“大周培养了你,你却为他国效力,做人不能没有感恩之心。”“你这话说得漂亮,可你不也来北安做官了?”听到张鸿杰的话,叶天不由语塞,他自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真正目的。第一次在嘴上吃了亏,让叶天心中相当不爽。“五十步笑百步,叶大人,今日可算是让在下长见识了,我北安与大周是友好邻邦,张先生为北安效力,也无不可。你们想搜就搜吧,不要耽误了张先生休息。”“搜。”听到命令,磐石营官兵自然不会客气,就连张鸿杰乘坐的马车都翻了一遍。“搜查完了,我们能走了吧。”“可以。”挥了挥手,申怀松立刻扶着张鸿杰上了马车,车队离去的时候,奈田永突然从马车里探出头,笑着说道:“叶大人,忘了告诉您了,北安修建窄轨铁路,就是张先生的建议,哈哈,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呀。”听到奈田永的话,沈若辰差点直接拔枪,而叶天双眼,也满是杀气。相比于申怀松,张鸿杰更为可恶,大周军队已经进入北安境内。虽说现在已经奉命撤回,可两国已经有了军事摩擦,还打死打伤几千北安军,仇怨算是种下了,谁都知道这事不算完。哪怕没彻底撕破脸,可此时两国已经算半个敌国了,张鸿杰还要来北安效力,与卖国没什么区别。更为可恨的是,张鸿杰竟然还提议北安修建窄轨铁路,算得上是为敌国尽心尽力的谋划。“陛下,我去杀了他!”“他早晚都会死,可现在不是时候。”张鸿杰的到来让叶天怒火中烧,等他回府,等着汇报的苏有才不由迟疑了。“有什么就说。”“陛下,元卫周传来消息,舍渠已经和古月人勾结在一起了,不过舍渠并未说出陛下的真实身份。”“他想通过刺杀朕,让大周对北安宣战,从中找到复国的机会,若是古月人知晓朕的身份,肯定不会动手了。”毕竟古月与咱们大周目前只是争夺外围势力,他们还没做好战争准备,不会也不敢面对大周疯狂的报复。“还有什么事?”“陛下,偷盗铁路设计图的人,找到了。”接过苏有才递来的报告,扫了一眼,叶天的眉头不由紧皱起来。“是她?”“能够肯定,就是她。”长叹一声,叶天缓缓合上合同,不知道心中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奈田永是清楚叶天不敢杀张鸿杰,还是心中暗盼着叶天杀了张鸿杰。张鸿杰身边根本没有护卫随行,还任由他出门体会异国风情。张鸿杰几人刚走出酒楼便被一群壮汉围困其中。为首的壮汉人高马大,在他面前张鸿杰显得格外瘦小,只见壮汉盯着他质问道:“你们几个谁是杉池?”“我不认识什么杉池,这里也没有杉池。”张鸿杰和同伴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那个叫杉池的他完全不认识。为首壮汉一把将张鸿杰揪起来,力大无穷,“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有你好看,我今日一定要找杉池报仇,打了我的人还想藏着掖着,怎么,想当缩头乌龟?”此刻的张鸿杰简直是哭笑不得,虽然他们几个人都不是这些壮汉的对手,可他们真的不是什么杉池。“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杉池啊,我和你们素未谋面,你们真的是认错人了。”为首壮汉不信,他在这些人里扫视了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回至张鸿杰身上,“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你就是杉池,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话音一落,一群壮汉轰的一下将张鸿杰围起来拳打脚踢,张鸿杰的几个同伴谁也不敢插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鸿杰被胖揍一顿。“你小子给我记着,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欺负我的人,到时候可就不是揍你这么简单了。”说完,壮汉带着其余的人离开。鼻青脸肿的张鸿杰一肚子委屈还没顾得上发泄,又见一伙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刚才谁在大放厥词说想要收拾杉池?人呢?我杉池在此与你一会!”灰头土脸的张鸿杰原本就一肚子火,见到真正的杉池来了自然没什么好脾气,他指着杉池的鼻子大叫道:“原来就是你,刚才那群人已经走了,你现在出来嚷嚷算什么本事!”杉池绕着张鸿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道:“你就是刚才要找我的人?怎么,想来找我报仇?”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张鸿杰今日出门竟然一而再的遇见这样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刚才被误会成是你的人,还替你挨了一顿打!”不管张鸿杰怎么解释,杉池已经认定他就是刚才扬言要收拾他的人,于是他带人将张鸿杰又是暴揍一顿,引得周围不少人围观。接二连三的挨了两顿揍,张鸿杰已经鼻青脸肿,他坐在地上只能瞪着杉池等人离去,莫名其妙的挨打,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这就让他很恼火。